莫聲谷年齡最小,但也只是比陸恆大六七歲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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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了摸八字鬍,站出來,道:“武當功法博大精深,我莫聲谷最熟悉的,就是這武當拳掌,仔細看好。”
一套八卦游龍掌,被莫聲谷打出,虎虎生威,步伐飄逸又帶着奇和詭。
其他幾名師兄弟,不免讚歎道:“七師弟這掌法,已經有八卦精髓,難得難得,就算我們下場,也未必能有如此功力。”
“可這套掌法精妙非凡,那陸恆豈能這麼快就學會?”
“不見得吧,神門十三劍,就算師傅也耗費十餘年才堪堪補全招式,這小子都能如此老練用出,你我難道還比不了一個弟子!”
“好好看,好好學,這陸恆怎麼閉上眼睛了?”
殊不知。
陸恆此時又一次陷入玄妙的境地。
腦海中的莫聲谷,一招一式都刻印在他心中。
【你認真觀摩莫聲谷演武,激發滿級悟性,領悟八卦游龍掌,自動推演圓滿!】
【你認真觀摩莫聲谷傳道,激發滿級悟性,自創八卦游龍步,自動推演圓滿!】
【注:八卦游龍步搭配掌法可增加五成掌力,並且自動補全弱點。】
陸恆突然睜開眼睛。
衆人竟能從陸恆的狀態,看到一絲不可能發生的事。
“這小子,頓悟了?”
“師尊在上,曾經也只有五弟有過這種頓悟狀態,看來我武當又要出妖孽了。”
宋遠橋和俞蓮舟對視一眼,紛紛難掩驚歎。
不用提醒。
陸恆跳到莫聲谷身邊,竟然也打出同樣的八卦游龍掌,甚至還要比莫聲谷的掌法更加圓潤,帶着一絲太極八卦的韻律。
“好,果然是天才少年,我莫聲谷除了五哥誰都不服,今天我就服你!”
莫聲谷並未覺得丟臉,反而堂堂正正。
作爲三代弟子中最優秀的宋青書,在學這套八卦游龍掌時,也用了最少三個月才勉強學會。
絕不可能被一個小輩,瞬間超越。
但事實擺在眼前。
衆人也不免唏噓起來。
尤其是俞岱巖,更有些羞慚。
彷彿耽誤陸恆兩年,簡直就是犯了不可饒恕的錯誤一樣。
“六哥,你來!”
殷梨亭下場,淡淡看向陸恆,道:“我是武當七俠中,輕功最好,這武當梯雲縱,你可看好了,口訣我只說一遍。”
殷梨亭的話,又輕又快。
站在他身邊,陸恆不免有些緊張,但幸好一字不漏的讀取完畢。
看着三兩步如同登天一樣,跳到房樑上的殷梨亭。
陸恆搖了搖頭。
“怎麼,你學不會嗎?”
“不是的,我沒有內力。”
陸恆聳了聳肩。
其他人哈哈大笑,道:“這也是,沒有內力催動,輕功自然無法,呃?”
就看陸恆突然使出梯雲縱,但又不像是梯雲縱,不禁疑惑看向站在殷梨亭身邊的年輕弟子。
剛剛一瞬間。
腦海中又有提示。
【你認真聽殷梨亭傳授輕功,激發滿級悟性,領悟不需要內力版本梯雲縱,可在吐納間爆發跳躍,自動推演圓滿。】
既然不需要消耗內力。
陸恆就自然能夠做到旁人做不到的事。
雖然藉助橫樑,但同樣也算是梯雲縱。
殷梨亭有些發愣,道:“你沒有內力,如何使用這門輕功?”
“根據弟子的領悟,
梯雲縱其實不需要使用內力,也可以催動,它只是一種身法而已。”
陸恆的解釋,還算有理,這種事一般人根本想不明白。
見到陸恆能化不可能爲可能,殷梨亭搖頭失笑,跳下橫樑,道:“此子天賦不輸給五師兄,我建議還是請師傅出關親自教導,我們兄弟幾個說不定會耽誤人家的天賦。”
“武學奇才,一定是武學奇才。”
接下來,張松溪和宋遠橋沒有下場,不論是八卦游龍掌法,還是武當梯雲縱,都非武當親傳弟子能夠學習,至少也要耗費一兩年時間,才能達到陸恆現有的地步。
在演練下去,也只是徒增笑柄。
師兄弟幾人互相對視一眼,宋遠橋開口道:“如今師傅閉關未出,我宋遠橋做主,代師收徒,從此刻起你就是武當第八位二代弟子,等師傅出關,再行磕頭拜師,你可願意?”
俞岱巖略帶一些惆悵,但卻認真的對陸恆道:“大師兄說的不錯,你照顧我兩年,我都未曾發現你有如此天賦,慚愧啊,爲了不誤人子弟,陸恆你就答應大師兄吧。”
莫聲谷,殷梨亭,張松溪和俞蓮舟也點頭應聲道:“陸恆,這是最適合武當的修行,你師傅既然這樣講,我們也認爲師傅出關也會認可,別糾結了。”
一天之內,身份大變。
三代弟子晉升二代弟子,在武當那也是聞所未聞的大事。
是要通知全派,並需要請張三丰出關做主的。
但張三丰閉關參悟太極,宋遠橋自然不敢去打擾,所以代師收徒完全可行。
“多謝諸位師兄關懷,陸恆拜見幾位師兄!”
“好,好啊,可惜五師兄不再,若知我武當七俠,再填一俠,絕對會浮一大白。”
接過香,在真武大帝塑像前,拜了三拜,這就算完成初步儀式。
從此刻起,陸恆就不是內門弟子,而是二代真傳弟子,武當一共就三代人,以後陸恆在武當絕對可以橫着走。
“大師兄,二師兄,三師兄,四師兄,六師兄,七師兄,師弟我先送三師兄回住所,暫且還是由我照看他起居吧。”
幾人互相對視一眼,宋遠橋點頭道:“八師弟善心,由你照看三師弟,我們都是放心的,明天你且可以自行去藏經殿,尋我武當秘本,這是我給你準備的掌門手諭。”
“是啊師弟,明天我會派人把衣服送到三師弟那裡,以後你想跟着那個師兄學習武功,就自去找他們就行。”
俞蓮舟的意思,也是放養。
畢竟悟性這麼高,天賦這麼好,若是能爲武當培養出更高的弟子,他們臉上也有光,等張三丰出關,到時候也有個說法。
陸恆點點頭,雖然還有幾分不適應,但卻推着俞岱巖的機關車,提前離開真武殿。
“八師弟,你家也是本地的吧,來武當兩年,有沒有想過回家探親?”
回到居所。
扶着俞岱巖躺下後,俞蓮舟輕聲問道。
陸恆一愣,苦笑着搖頭,道:“我爹孃送我上武當山當道士,塵緣早已散盡,家中還有兩位兄長,哪裡會在意我如何,以後武當就是家,幾位師兄就是我家人。”
俞岱巖點點頭,他能看得出來,陸恆說的都是真心話。
雖未有和他有過多少交談,但能日復一日照顧他兩年,本以爲能當傳承衣鉢的傳人,誰想到竟會成爲自己的師弟。
讓他多少有些不適。
“師兄不要多想,師弟先去隔壁打坐,若有事吩咐一聲便是。”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