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難想象。
朱雀在密室看到的東西，至關重要。
幸好只是一部分。
不然絕對會出大事。
陸恆神色緩和，收回移魂大法，一旁的楊蕭琴迷迷湖湖着，並不明白。
解除催眠，並且給朱雀下了一個忘記的暗示。
“啪！”
“公子爺，我錯了，饒了小婢！”
朱雀呢喃着睜開眼睛，臉上還帶着些許淚痕。
這一夜，陸恆都沒有在留情，直到第二天，朱雀都被弄的下不了牀，纔算了事。
自家女人做錯了事，陸恆也認了。
楊蕭琴不是很懂。
陸恆爲什麼那麼生氣，是因爲密室裡不僅僅有各式各樣的極品功法，還有他的日記自傳，以及對世界的各種懷疑。
幸好發現的早，且東西被收回，若是被人發現，那真的會讓他抓狂。
推開八爪魚一樣纏着自己的倆女。
陸恆神清氣爽的走出房間，在院子裡打拳。
玄三敲門，聲音傳來。
“公子爺，大理鎮南王派人，請您過府。”
“知道了。”
有條不紊的收功，陸恆換上錦袍，給兩女留下一張字條。
吩咐讓玄三去城裡買些藥材，一人赴宴。
再次抵達鎮南王府。
段正淳正在訓子。
見陸恆，趕忙親切道：“陸道長，這就是犬子段譽。”
“譽兒，
這位就是救了你父王我的那位武林高手，若不是他出手，這次本王肯定在劫難逃。”
這就是少年時期的段譽？
陸恆上下打量，卻有幾分俊朗，脣紅齒白，像是個小白臉一樣。
一身書生打扮。
對他合掌道：“多謝恩人救了父王，小可段譽，見過陸道長。”
段正淳在一旁，好似在解釋。
陸恆點點頭，看向一側。
一襲道袍的中年女道姑，讓他有幾分驚豔。
莫非此女就是刀白鳳，段王妃？
“無妨，路見不平拔刀相助，或許鎮南王命不該絕，小兄弟，大理以武立足，聽說你不願意習武殺生？”
段譽聞言，點頭，卻不怎麼願意開口江湖，看起來就像個書呆子。
段正淳和刀白鳳聞言，不由也有幾分沉寂。
而陸恆看到，當聽到四大惡人身死時，刀白鳳身體竟然晃了晃。
可見，此女果然是知道段延慶。
想來也對，擺夷族大酋長之女，當年怎麼可能不認識段延慶，番邦小國內婚俗本就流通。
若非叛亂，或許刀白鳳第一個要嫁的人就是段延慶。
深知其中因果。
陸恆並不在意：“不願意殺生無妨，強身健體也很好，莫非是世子你懶惰？”
段譽聞言，搖頭。
“我沒有，我就是不喜歡。”
段正淳嘆了口氣，他對段譽是一點辦法也無。
從小放養教育。
當他發現段譽對佛經和佛教帶有特殊感情時，已經晚了。
沒有繼承他的風流，又不願意學習家傳武藝，這點讓段正淳可是很不爽，給段譽請了許多老師，都無法教導。
看樣子，陸恆對其也沒轍，不由心裡鬧騰的很。
“你是鎮南王之子，你伯父保定帝並無子嗣，大理段家以武傳家，你父王日後或許會被傳位當皇帝，你作爲皇族之人，哪怕不喜歡，也逃不掉。”
“父王，這是真的嗎？”
段譽不是不懂，只是青春期叛逆。
況且又出生在蜜罐裡，沒體驗過普通人對學文習武的，那可謂是可改變命運的一種表現。
受到佛家荼毒，陸恆天生就和和尚不對付。
但他可不想改變誰的人生。
你越是不想做什麼，命運就會一直推動讓你前行。
“你不想學武，若是有人欺負你父母，你都不會反抗？”
陸恆換了一種口吻，蔑視道。
段譽哪裡想過這種事，一時間竟然呆滯。
“若是你親眼看到，那四大惡人如何行兇作惡，若貧道出手晚了一點，你爹可就無了。”
“若是沒有貧道，你又恰好跟着你爹，你不會武功，遇到這種情況，連逃跑都做不到。”
“你若一死，大理必然亡國，也就是說，你的生命不是你一個人的，而是大理萬千子民的，所以你現在的想法，可未必是你今後的做法。”
段正淳和刀白鳳眼睛一亮。
這段政治婚姻，雖然讓兩人關係出現裂痕，但很明顯，若是段譽願意習武，最起碼生命安全能夠得到保障。
段譽看向陸恆，眼神裡有幾分被打動。
“你喜歡佛嗎，你明白什麼是佛？”
“或者大理佛寺那麼多，天龍寺你不會不知道，歷代段氏皇帝，均在內寺出家爲僧，全都是因爲一旦出現他們處理不了的軍國大事，只能退位出家，目的不就是爲了逃避，呵。”
“要不怎麼說，佛不事生產，又斷絕人倫，他就不該存在。”
“小子，別被那些佛經殘害了，佛只是人類對美好事物的一種念想，佛對惡人說放下屠刀立地成佛，這是屁話。”
“若是一個無惡不作的惡人，就那樣投靠佛家，就能消除他的惡念，那還要國家，要公理律法做什麼，天下還能分清善惡嗎？”
一席話，說了段譽一個時辰。
幸好這時候的小傻瓜，心智並未成熟，雖然對佛經有幾分領悟，可卻是個沒啥見識的小王爺而已。
怎麼會是陸恆的對手。
“原來，佛就是假的。”
“不錯，你倒是明白了，那我問你，你可願意隨我習武？”
“我...我不知道。”
段譽低着頭，整個人都渾渾噩噩着。
“明天貧道要去天龍寺，你不妨跟隨看看，貧道是如何挑了天龍寺，在決定要不要和我學武。”
一旁段正淳張了張口，沉默半晌，也沒有阻攔。
段氏皇族天龍寺，早已壓制皇權。
就像是陸恆說的那樣，歷代帝僧，只要有什麼問題除了不了，無法和民衆交代，必定就是出家逃避。
搞的現在，段正淳對天龍寺也有怨念。
這也是爲何保正帝在聽到陸恆要挑戰天龍寺時， 沒有在第一時間拒絕的緣故。
他們看起來，想要坐山觀虎鬥，想要借陸恆的手敲打天龍寺。
可卻不清楚，陸恆的真正實力，那是先天中的超級高手。
也幸好陸恆只是爲了見證武功，否則以陸恆對佛家嗤之以鼻的態度，天龍寺能否留下道統，都是未知數。
“世人皆不懂，要知道佛本是道，又豈能說放下就放下，段王爺你說呢。”
陸恆費這麼大勁，難道真是在開導段譽。
並不是，他只是無聊時，對佛家吐槽而已，順便給段譽心裡種下一個心理暗示，他不願意涉及過多因果。
所謂天龍二掛，未來的路，若是不改變，或許會很有意思。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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