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葉楓和天絮的驚異之色,西王母緩緩的點頭,說道:“不錯,正是吸星**。事實上除了星辰精華,日之炫明和月華之靈都可以算得上是天外之力,只不過,月華之靈雖然純卻不強大,日之炫明雖然強大,卻還是稍嫌柔和,不夠霸道,無能突破天命。
唯有這星辰精華足夠強大,只是禹帝雖然創下了此法,但以身試法之下,以他成仙之體尚且抵受不住,幸而有妻子塗山氏以血相和,才保住了性命。”
葉楓聽着這話,怎麼覺着這麼耳熟,想了想,好象孃親王彩依曾經說過一遍了,只是沒想到是真的,這西王母求自己的事情,該不會就是要自己用吸星**引來那可怕的星辰精華吧?想到那引來星辰精華的人一個個都死於非命,他就忍不住打了個寒戰。
害怕葉楓也和前人一般,天絮連忙說道:“如此說來,那星辰精華便是可破解天命的天外之力?那幾千年來,修練此術者無數,何解又不讓他們來救你家凝洛小姐?”
西王母嘆了口氣,說道:“昔日禹帝創下此法,便已經迫不及待的來到仙境,想要用此法來報答大帝送簡之恩,但一試之下,星辰精華雖然引來,自己卻也受到重創,受傷之下,又如何能保持將星辰精華穩定的傳到那神女輪迴陣法之中。那一次反而險些害得神女輪迴陣法崩潰,差點讓小姐魂飛魄散!所以我們只能等。等到一個可以剋制星辰精華霸道的人。”
葉楓搔搔頭,道:“照你們這麼說,我就是那個人?”見到西王母嚴肅地點了點頭,葉楓只得又問道,“憑什麼認定這一點?”
西王母給出的理由還是有些似曾相識:“因爲你身上有塗山妖狐一族的血脈……”
葉楓訝然問道:“就只有這一點?我的祖先全都有這個血脈,你隨便找一個人教他吸星**不就可以了,何必還要等這麼久?”
西王母不答。卻是看着葉楓,嘆了口氣。說道:“看你的神情,似乎不願意救小姐吧?這個雖然說我是希望你能救,但如果你自己不願意,我們也不會強迫你。”
郭瑟清這時已聽出了當中的危機,才知道原來這老婆子居然是想讓自己的師父冒着生命危險去救一個素不相識地姑娘,當下忙站了起來,拉着葉楓。說道:“不救,不救!師父,我們還是快走罷,這危險的很!”
葉楓讓郭瑟清一鬧,倒真是有些哭笑不得,暗想這崑崙仙境根本是獨立在仙界和人界之外,怎麼走?西王母雖然說是不強迫,但她如果不給出路。自己豈非要一輩子困在這裡?
不料西王母便似看透了他地心思一般,手一揮,便在那宮殿之中破開一道光芒來,說道:“如果各位真的要走,老身也不會強留,便從這光環中去吧。出了這光環之外,便是人間界。”
葉楓見到自己居然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一時間不覺臉紅過耳,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郭瑟清可不理會這麼多,拉着葉楓便朝那出口走去,天絮也在後面,不動聲色的暗中推動葉楓前行,心中給自己的理由是:葉楓他要死也得死在自己手裡。
西王母一見不對,自己似乎低估了這兩位姑娘對葉楓的影響力。也低估了這個葉楓。本來還以爲他肯定想要見上凝洛一眼才捨得走的,看那萬長老都二百多的人了。還不照樣和孫長飛坐在那裡一動不動,自然是想見凝洛一眼地。
見到自己太過大度了,西王母連忙朝旁邊的白牡丹使了個眼色。白牡丹會意,便跑到葉楓前面,攔着他說道:“葉公子,你真的就這樣走了麼?”
葉楓尚未及開口,那郭瑟清已先說道:“當然要走了,不然還真留下來救人啊,那種隨時有生命危險,做了又沒好處的事情,你們還是找別人吧。”這話讓葉楓汗顏,心中琢磨着她這象是出身武林世家的人說的話麼?也不知道她爹孃是怎麼教的……
西王母這時眼見葉楓真個要走,心中一急,竟是說道:“其實我家小姐曾有諾言,誰能救她,她便嫁於誰爲妻!”
結果這句話收到了反效果,別說郭瑟清和天絮走的更加快了,便是葉楓也嚇了一跳,不再有去看凝洛一眼地打算。開什麼玩笑,自己的麻煩已經夠多了,要是再招惹這麼一個主,家裡非鬧翻天不可,更何況這凝洛可不比旁人,當初自己和許嫣然的戀情公佈的時候,尚且要應付那武當不少人的挑戰。如果真個和凝洛有了糾纏,那自己要面臨的挑戰可是連神仙都有啊!
白牡丹一見事情不對,忽然就跪了下去,一臉地悲痛欲絕:“葉公子,求你一定要救救我家小姐,你這一走,真不知要何年何月纔可再等到機會了。”
葉楓的缺點有很多,而善良無疑就是當中最大的一個,見到這麼一個仙子居然跪在自己面前,登時皺起了眉頭。
郭瑟清一看不對,葉楓就要心軟,連忙拉了葉楓說道:“師父,她家小姐是可以永無止境的等下去的,又不會過期,相信總有一天會等到的嘛,要不,將來讓我們兒子來救她好了?同樣有那什麼血脈嘛!”
葉楓這才真正的被嚇了一跳,拼命的甩開手和郭瑟清保持距離,擦了擦臉上的汗。天絮一時都忘了吃醋,只怔怔的望着她,心中大有佩服之情,要是自己也有她那麼大膽就好了。
雖然大家都看得到這對師徒地感情實在是不像師徒,但是郭瑟清說出來時,大家還是大吃一驚,厲害啊!這郭大小姐真是太厲害了,搞師徒戀已經是讓人汗顏了,而如今爲了對付情敵,她居然還能定下這樣地主意,將情敵預定給自己的兒子。替自己消除威脅地同時,還替自己兒子找了個天下第一美人兒當妻子,一舉兩得啊!
見到大家異樣的目光,郭瑟清才發現自己的話有多麼離譜,臉上瞬間已抹上了亮眼的紅色,忙解釋道:“那啥,我的意思是師父的兒子……”說到這裡,再也說不下去了,這無論怎麼解釋,都有種越描越黑的感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