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您繼續說。”
吳拜晚喝着小酒,也不知道現在你能夠對着常有德說什麼了,別的不說,單單自己面前這個傢伙就不是一個省油的傢伙,自己怎麼可能有什麼好辦法好像對付這個自己根本沒有見過面的哥哥嫂嫂呢?
不過還好,知道其實自己就是例行公事告訴這個現在還不知道是真傻還是假傻的傢伙你現在可是兩眼一抹黑,你現在就是需要我這有水平的幫手的。
坐着這樣的打算常有德當然是要繼續說下去的,既然吳拜晚邀請自己了,常有德也沒什不可以說的,緊接着,常有德直接開口說到:“要說這問題啊,也不是複雜,您知道的,你和你的哥哥其實根本沒有見過幾次啊。”
常有德說了這話,吳拜晚已經在哪裡一身輕鬆了,本以爲自己要回到家裡面的時候一定需要面對好多家人的盤問什麼的,自己要是到時候忽然什麼都不知道那不是自己找死嗎?
結果現在停了主動給自己提供情報的常有德的說法,自己原來根本就對這個地方的傢什麼的沒有任何概念的。
這麼想着,吳拜晚自然是在心中樂開了花,臉上的表情也是瞬間有了很快的轉變,不想剛纔那麼願意聽常有德的諄諄教誨了,而是一個大懶腰直接想着後面的椅子靠背的地方一放鬆身子,好好審了個很是愜意的懶腰,然後再配上很是愜意的表情,更加讓人感到舒服的事情其實是常有德已經將自己不可思議的眼神疊加到吳拜晚的身上,已經在心裡認定這家傢伙就是個缺心眼的傢伙。
要說也是,誰家的二公子在不久之前還對着自己說自己是有一定的想法競爭這個家族的族長的位置的,現在可好,人家常有德雖然不是打算好好將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都好好說出來的,但是現在啊,就是讓人不知道怎麼說纔好,常有德明明還準備在後面將更加重要的情報給吳拜晚好好說說,但是看個這個傻子現在愜意的表情,常有德決定還是不說出來的好,省的到時候自己這個豬一樣的隊友就這麼無恥至極地出賣了自己。
你是人家吳府上的二少爺,就是犯了什麼錯誤或者說什麼情況其實都好說,但是要是把老夫供出來,到時候老夫這條命可算是好好交代到這裡來。
心中這樣暗暗想着,常有德已經在心中打定了第二個注意,反正自己也是打算地更加長久的,自己怎麼說也是一個在這個時候擁有非凡智慧的人啊,怎麼可以就這
麼輕易地就將自己的一生歸罪到這的不起眼的地方呢?
想到說到,常有德看着吳拜晚繼續說到:“然後呢,你和老爺一年到頭見面的時間也不是很長您應該知道吧。”
說着漫常有德將自己試探的眼神遞到了吳拜晚的面前,別的不說,要是這個都不知道嗎,常有德就覺得沒有什麼溝通的必要了,自己沒有必要和一個十足的酒囊飯袋在一起探討自己未來借杆向上爬啊的事情。
“這個我。”說着,吳拜晚還是斟酌着並且努力回憶着這個前世身體看起來確實不怎麼樣的傢伙的記憶,搜尋了半天,到時隱隱知道幾個伴隨一生但是就是很是模糊的印象的記憶。
“嗯,有的,我確實是一年到頭也就在每年的大概是冬天或者春天不到的時候和父親見上幾面。”不管對不對,總之,能夠在這個傢伙記憶裡面搜尋到的情況也是不多,而且吳拜晚發現自己一直努力搜尋的一些記憶片段其實都沒有什麼作用的說。
不管這些了,常有德聽到這傢伙說的還是不錯的,也是很有點感傷的感覺,自己這麼努力地將 的生活變得更好,而眼前這個現在看起來除了沒用就是沒用的傢伙,總得來說應該非常有一點讓人不知道怎麼形容的感覺,總之怪怪的。
常有德這樣想着,雖然內心中有點不服氣,但是還是知道面前這個傻石頭纔是一個真正讓人知道擁有非常巨大能量的傢伙。
“是這樣的。”常有德看吳拜晚應該能夠聽懂一點自己的意思,繼續說到:“因爲啊,您和家人並不是很熟悉,當然 ,我也知道其實您啊,並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瞭解這個大家族,所以呢,我就該給您介紹介紹這個大家族的故事,省的到時候您在父親面前被那個不長眼的親戚問起來,多少也是知道一點的,您看好不好啊?”
“當然好了!”
一聽這話吳拜晚差點從自己的凳子上站了起來,別的不說,自己現在真的是非常需要這樣的情報啊,要是不知道自己的身世,自己的家族,還有自己的背景,出來的時候怎麼能夠知道自己能夠幹什麼事情或者說不幹什麼事情呢?
沒想到,自己簡簡單單的一個建議就能夠一下子將吳拜晚做出這麼大的反應,常有德也知道自己應該非常需要好好給面前這個看起來真的一問三不知的傢伙好好說說自己是不是應該在去吳府上的時候該做些什麼以及不該做些什麼。
清楚自己
應該告訴這個傢伙一些事情的常有德在接下來的講話中明顯有的放矢了。
“好吧,既然您這麼需要知道這些東西。”常有德喝着自己嘴邊半天沒有動過的酒水說到:“那麼我覺得我還是應該好好關注一下您的家族開始,您看怎麼樣呢?”
吳拜晚聽到這話,心中對於常有德的喜愛到了這個時候也算是一個頂峰了,別的不說,單單自己能夠在一個人這裡不費吹灰之力就能夠知道自己大概的讓身份,然後主動被人家填飽肚子,吳拜晚覺得自己就有必要將自己的青春奉獻給常玉娘姑娘。
不說這些廢話,吳拜晚很是堅決地對着常有德說到:“好的,我們就從這個方面開始瞭解吧,省的到時候被人家說成是數典忘祖的不肖子孫了。”
講這段很有點水平的話說完之後,吳拜晚再一次收起自己的眼神,對着吳常有德繼續說到:“單單這個方面就需要您好好告訴我一下了,辛苦您了。”
“不辛苦,不辛苦,賢侄說到那裡的話了,簡直就是見外嘛。”
擺擺手制止吳拜晚忽然來了興致的鄭重,常有德謙虛到:“這點事情啊,其實你到街上拉着任何一個人啊,都應該知能夠被人家侃侃而談,說上半天的。”
“哦?是嗎?看來我們吳府也是一個大家族啊。”
“這個嘛。”被吳拜晚這麼一推測,常有德多少有點不好意思的說到:“也不是您想到的那個樣子了,就是你們吳府啊,確實是一個巨大的家族,但是因爲是時代從商啊,所以說,您不能夠被稱爲一個大家族,您理解嗎?”
“啊?爲什麼啊?”吳拜晚沒有來過這個時代當然不知道哦中國古代重農抑商的情況到底有多麼嚴重了,只是傻乎乎地對着常有德說到:“既然您老人家都這麼承認我們家族是一個巨大的家族,爲什麼我們有不能夠被稱爲一個大家族呢?難道在這裡大家族是一個專有名詞?”
其實是從某個算是本科學院中文系畢業的吳拜晚,說着這話的額時候,也是沒有半點猶豫,算是半個職業病了。
“專有名詞?”聽到這個很是時髦的詞彙,常有德有點摸不着自己的頭腦,到底能不能夠好好講下去,就看自己的理解能力了。
“是這樣的。”懶得思考常有德忽然蹦出來的詞彙到底是個什麼意思了,常有德接着說到:“據說啊,從隋滅陳之後啊,你們吳家就是經營商業的鉅子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