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總是心細的,別看何三平時大大咧咧一副粗糙模樣,實則感知十分敏銳。九夜的彆扭,九夜一見那個女人就立馬幼稚的神情,還有許許多多故意爲之的舉動,何三全都看在眼裡。
思慮了許久,終究過不去心裡那個坎,她支開九夜找上門來了。
白小憐的房間和鄭鈺、祁黑比鄰,對面是洛南,三者成拱衛之勢。何三的手還沒落在門上,吱呀吱呀吱呀三聲開門響,探出三個腦袋,一臉警惕地盯着她。
鄭鈺最先出聲,何家鄭家都是落日城有名的世家,小輩雖不熟,但也算認識,“何三小姐來此有何貴幹?”
呦呵!果真是不虛傳的護花三劍客啊。
這三隻基本上和白小憐形影不離,三人都是世族子弟或者高手,白小憐又是黑馬一匹,因此幾人都十分有名。
大名鼎鼎的白小憐,何三隻遠遠瞥過兩眼,但以修士的眼力還是足以看清楚容貌的,總的來說,清秀可人,但真的貌不驚人。
何三有點想不通,長得這麼寡氣的女人是如何將幾個男人迷得神魂顛倒的,難道是媚術?呃……她咧了下嘴巴,何三雖然沒去過合歡宗,但也聽說過合歡宗收徒的第一要義就是長得好,這說明媚術的基礎首要就是長相,長成她那般寡氣樣子也能修媚術?
何三原本心裡就白小憐就有些小心結,好不容易鼓起勇氣來見見這個情敵,誰料被人攔住了!她也是有火氣的好不好,鄭鈺,哼,你當你是誰啊,憑什麼攔着姑奶奶!
她不高興了!何三沒給鄭鈺好臉,冷梆梆道:“不干你事!”說着擡手就要敲門,誰知又跳出一隻攔路虎,祁黑攔住了她。
對於這個一身黑衣,連臉都蒙上的男修,何三還是有一些忌憚的,她看過他的比鬥,實力高,出手狠辣,身形詭異,來歷十分神秘。
“祁道友,這是何意,我不過是想拜訪一下同修,你有什麼資格阻攔?”何三還是留了幾分顏面,話未說得太死。
沒等祁黑說話,洛南就跳出來了,他可不管三七二十一,“何三你跑這來扯什麼犢子,回去和你的小男寵玩去吧,別打擾我們小憐修煉,走,趕緊走!”
這話真不客氣啊,何三也激了,“你算什麼東西,憑什麼擋着我見人,你有什麼資格啊,要滾的是你纔對!”她越說越氣,“哼,今個我偏要見人!”
氣氛一觸即發,眼瞅着就打起來,屋裡的白小憐呆不下去了,嘆了口氣,無奈起身,嘴裡還不高興地嘀咕:“笨蛋,笨蛋,笨蛋,攔個人都不會,直接打暈了扔出去不就行了,在門口鬧什麼呀,吵死了!”
咚一聲,白小憐一腳踹開門,還沒等她擺開架勢教訓這幫人時,洛南已經心疼地跑過來,“哎呀,哎呀,多疼啊多疼啊,以後門由我踹,小憐吱一聲就行了!”
白小憐伸手使勁將他腦袋撥楞到一邊,面向何三,語氣平淡:“找我有事?”
眼前的女子一襲精緻的法衣,素面朝天,身段纖細,雖是貌不驚人,但卻生了副好嗓子,一開口就能將人迷住。何三定了定心神,正色道:“在下何三,過來拜訪一下,想交個朋友。”
白小憐不想和一切與九夜相關的人交朋友,直接拒絕:“沒必要!”
沒想到這女修居然這麼冷硬!何三一時愣住,同時還有一絲被人下面子的羞惱,忍不住也冷了口氣:“白道友還真是不給面子,你可知道何家?又知道我是誰?”
“你是誰和我有毛關係,你有事就說,沒事就走,能不能別在我門前磨嘰。”見何三眼中閃過怒氣,白小憐不耐煩了,伸手指了指鄭鈺,“那你知不知道鄭家?又知不知道他是誰?我最討厭別人以勢壓人了,偏偏還壓不住,你要真是權勢滔天,算我怕你,你要是壓不住那就趁早滾!”
“霸氣!”洛南在旁邊接茬。
何三氣得呼呼直喘氣,深深地看着她一眼,扔了句:“你等着!”轉身要走。
不過沒走成,一個白小憐十分不願意見到的傢伙蹦了出來。
九夜好得意啊,不住地拿眼睛瞟白小憐:嘿嘿,吃醋了吧,嫉妒了吧,小樣,就你那點心思,本少爺還能看不出來!
九夜都快美死了,他就知道,他就知道,她放不下他,她在裝,哈哈哈,忍不住了吧。
心情愉快的某人大發善心,決定不折磨她了,算了算了,就重歸於好吧。九夜走過去,看都沒看何三一眼,直接撲到白小憐懷裡,還勾着她脖子,面上雖是一本正經,但嘴角卻控制不住的上翹。
這可真是神轉折啊!衆人都驚呆了,洛南最先發難:“你是誰,下去下去下去,誰要你抱小憐的。”
“他們是誰?”九夜也怒了,因爲怒火大眼睛亮晶晶的,轉頭質問白小憐。
何三受不了了,氣得雙股戰戰,“九夜……你……”
白小憐有些頭疼,大抵粘不沾都是不容易打發的。
她沒說話,帶着九夜轉身進了屋,還關上門,不管外頭表情各異的幾人。
扛着九夜的小屁股將人放到牀上,白小憐俯□雙臂撐着牀沿,深邃的大眼一眼不眨地望着他:“九夜,你到底想怎麼樣?你覺得我是你的玩物是嗎,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她語氣涼薄起來,眼神也漸冷。
九夜眼睛瞪得大大的,彷彿難以置信,半晌纔不高興道:“你這人怎麼怎麼討厭,你不是喜歡我嗎,怎麼對我這麼兇,哼,不知道珍惜的人,反正我不管,你就是要對我好。”
“你真無賴!”白小憐掐了掐他水嫩的臉頰,十分無奈。
九夜嘟了嘟嘴,臉蛋有些紅,“你都看過我,摸過我了,你要對我負責的。”
“呵。”白小憐有點想笑,脫口而出,“那我還看過別人,摸過別人呢。”
潮紅褪去,白嫩的臉頰漸漸青白起來,九夜有些難以置信,怒道:“你怎麼能去摸別人!你摸了誰,我要殺了他,殺了他!”
“我摸了你啊!”白小憐上去就在他小臉蛋上摸了一把,“你去殺吧!”
“啊——”
“啊——”
兩聲啊,一聲是九夜氣紅了眼,猛地撲過來咬住白小憐脖子,另一聲是白小憐的痛叫。
小尖牙猛地刺入她皮膚,還惡狠狠地磨了磨,兩隻小爪子死死摟住她的腰不撒手。九夜那個恨啊,她怎麼能這樣,她怎麼這麼壞,親了他,摸了他,居然還不珍惜他,還要去招惹別人,她怎麼能這麼壞,壞人!
更可氣的是,他居然還捨不得,捨不得殺她!
啊——他要咬死她,要吸乾她的血!
“九夜!”白小憐一陣頭暈,怎麼也弄不下去他,迷糊中想到他吃軟不吃硬,趕緊安撫性地摸他的背,嘴脣蹭他細白的脖子,在他耳邊輕聲呢喃:“小九夜,別咬,乖,別咬。”說完就無比輕柔地啄吻他的脖頸。
感覺到他的放鬆,她受鼓勵般將手探入他衣襟,貼着他光滑的肌膚來回撫摸。手還來到他胸前,摸弄他的小朱丹,每撥弄一下他的身體就是一顫。
小尖牙還陷在肉裡,但卻停止了吸吮,只是來回摩蹭。
白小憐不敢惹惱他,狠了狠心,手向下探去。還未觸到那粉嫩的小鳥,九夜身體就是狠狠一顫,整個身體都發抖了,怕得雙眼緊閉,卻死死咬着不撒口。
白小憐不明白他這是怕還是期待,小心翼翼伸手探過去,食指指腹輕輕地去摸那軟軟的一團。他還小,毛髮剛剛發育,還不茂盛,小東西也是羞澀地耷拉着,她手指一碰,它就激動地一顫,慢慢硬起來。
察覺到小東西的變化,白小憐心一喜,剛要整隻手都覆過去,九夜就宛如觸電般,猛地鬆開了她。雙眼睜得大大的,裡面還含着一泡淚,欲哭不哭地看着她,控訴道:“就是這樣,就是這樣,你一碰我,它就硬,你讓我得了病,還對我不好,你這個壞女人!”
九夜都要恨死了,再次撲了過去要咬她,千鈞一髮之際,白小憐捉住了那半硬的粉嫩的小東西。
兩人同時一窒,空氣中流淌着躁動緊張的氣息。
白小憐沒給他反應時間,用柔軟的手掌包住,來回揉弄起來,然後湊過腦袋趴在他耳邊輕聲解釋:“不是生病,小九夜,不是生病。”
“那是什麼……好難受……”說話聲音都帶着哭腔。
白小憐一邊安撫地親他的臉蛋,一邊柔聲道:“那是小九夜長大了,男孩變成男人都會這樣,是長大了,長大了纔會如此。”她轉正頭,在他脣上啄了一口,“別怕,我來幫你,好不好?”
九夜拿一雙溼漉漉的大眼睛看她,然後委屈地點頭。
“真乖!”白小憐笑了一下,雖是面具遮擋容顏,但仍舊美不勝收。微勾的嘴角彷彿柔潤的月牙,清透美麗,看着小傢伙一下子呆住了,半晌才扭捏道,“我要你親我,還要吃我的舌頭。”
璞一一白小憐笑出聲,罵了一聲”小色狼”,覆住了他紅潤的小嘴。小傢伙彷彿餓極的小獸,纏着她的舌頭不鬆口,拼命吸吮。小身子也一鼓一鼓,抓着她另着小胸脯往她手上湊。_口空閒的手往自己衣服裡彈,挺真是任性的小傢伙,怎麼舒服怎麼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