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落蓮什麼的實在是太坑爹了!白小憐怨念不已,難道要讓她在山上挖個水池嗎?
她好想哭,要怎麼樣才能在硬梆梆的石塊上種出落蓮!這半山腰還不如山頂呢,起碼山頂有雪有冰,雪蓮什麼的不就是這麼長的,落蓮跟它同屬一族,興許也能長出來。
雲緲剛把白小憐攆了出去,心裡就後悔不迭,然後環視了一眼臥房,覺得紗帳太礙眼,就是因爲紗帳太厚,纔沒讓小憐兒看到他,他還擺了個撩人的姿態,好可惜!
雲緲心裡悶悶的,難得他沒用除塵訣,而是在湯泉裡泡了泡,還用靈氣滋養了下秀髮,甚至新換了套衣服,可是小憐兒怎麼不看他?
她居然看別的女人的身體而不看他的,想起齊峰山上發生的一切,雲緲更煩悶了!
煩悶只是一會,他又開始想念了,迅速穿好衣服,掐了個隱身決,直奔小憐兒去鳥
。
白小憐正在懊惱怎麼種落蓮,突然感覺周圍氣息一變,她神識比一般修士強大敏銳,對周圍的感知很準確,似乎是有什麼強大的力量出現了。
她停住不動,凝神感受了一下,什麼都沒有,很平常。
咦!奇怪,白小憐陷入疑惑,難道是她的錯覺,可是之前的感覺真的好真切啊!她不死心,凝聚心神,腦海放空,將神識一點一點放出——
風吹過的聲音,沙石細微地翻動,甚至還看見小草輕柔地搖擺……範圍擴大,能看到白雪飛舞了,甚至感受到淡淡清寒,她沒敢靠近峰頂,那是元嬰真君的居所,貿貿然探入神識,是極大的冒犯,是大大地找死。
果真是她的錯覺,白小憐撇撇嘴,收回神識,繼續蹲坐在地上望着山發呆。
雲緲真君隱在一旁不敢動,他沒想到白小憐這麼敏銳,居然差點被她發現。然後他又忍不住咧咧嘴,嘿嘿,他的小憐兒這麼厲害啦!笑容裡滿滿都是自豪,他好想獎勵她香吻一枚。
但是,忍不了一會,內心的蠢蠢欲動,讓他又忍不住開始行動了。雲緲真君湊近,周身化爲無形之氣,從她身後,慢慢將白小憐包住!
腦袋虛虛地靠在她肩上,雲緲深深嗅了一口她的氣息,眼中亮晶晶的,全是滿足。滿足之後又開始怨念,他的小憐兒爲什麼不認他呢,難道是有什麼苦衷?
當初深入耄耋深林,返回途中無意中驚擾到一隻九階妖獸,爲了收服它,整整耽誤了一個月的時間纔回去,結果等待他的居然是人去樓空。
那一瞬間,他彷彿心都空了一塊,整個人茫然無措。再之後就是7年的尋找,一直找一直找……他什麼也找不到,最終只能頹然地回到派中。
在派中無知無覺地待了三年,他什麼也不理,什麼收徒,什麼賞獸大會,還有什麼將要開啓的雲中谷,全都與他無關。他以爲自己再也不會見到小憐兒了,沒想到上天居然再一次將她送到自己面前,見面的一剎那,他狂喜至極,壓抑着想擁她入懷的衝動,結果她卻不認他!
想到此處,他身上散發的怨念,令白小憐不禁打了個哆嗦
。
發現懷中人兒蹙了彎眉,雲緲趕緊收了氣息,目光無限繾綣眷戀地注目着白小憐,他的小憐兒定是有什麼苦衷纔不認他的,他一定要忍下渴望,不能擾亂她。
雲緲無限腦補,雖然小憐兒不認他,他有些不開心,有些生氣,但是他會慢慢等,等她認出他!
他拒絕相信小憐兒不認他是將他忘了,一定不會!
雲緲懊惱地驅逐這種討人厭的想法,目光貪戀地流連在白小憐身上,眼中溢滿心疼:瞧瞧,他的小憐兒一定受了很多苦,瘦得簡直都不能看了!
雲緲真君在心裡暗下決心,他一定要將她養胖,白白胖胖,像小豬一樣多好看!不過,小憐兒現在也好看,他的小憐兒無論怎麼樣都好看,但是再稍稍胖一點就更好看了!
雲緲真君的目光欣喜溫暖,嘿嘿,他的小憐兒長大了,雖然沒有小時候那麼軟濡可愛,但是依舊漂亮,他的小憐兒最漂亮了,最美膩了!
——
白小憐煩躁了一天也想不出法子,天漸漸黑了。她眨眨眼,決定先去峰頂跟真君請示一下,想在山腰挖個水池。
她慢慢攀登回到山頂,跟之前一樣,一路門開,不過這回去的地點有所變化,不再是臥房了,而是……白小憐納悶,這是什麼地方,怎麼水霧繚繞的。
正當她疑惑間,突然傳來一陣水聲淅瀝,然後就是雲緲真君性感磁性的聲音,“你過來。”
難道白衣師傅他在泡湯泉……白小憐不自禁嚥了口唾沫,腦海裡各種勁爆畫面瘋長。
想不到幾年不見,白衣師傅居然變化這麼大,還變得這麼……開放!
猶豫了一瞬,白小憐還是走了過去,水霧漸漸消散,眼中慢慢映出一幅美男出浴圖,溼潤的黑髮,光潔緊緻的肌膚,胸膛平實,肌理流暢,彷彿蘊藏着巨大的力量。
他沒有看白小憐,而是將視線落在不遠處的一旁,白小憐順着他的視線望過去,是一塊柔軟的浴巾。
這是什麼意思?難道想讓她伺候他沐浴嗎
!
白小憐抽了抽嘴角正不知所措間,突然一個黑影從背後籠罩過來,她心上一驚,慌亂向後退了一步,手無意間觸到一個溼熱光滑的物體,霎時間,她整個人都僵硬了,一動不敢動。
雲緲知道,他最好不要有所動作,他們還沒相認,如果貿貿然出手,準會驚住她。一個元嬰真君如此行爲不端,很容易造成誤解,她會討厭他的。但是當她溫熱的小手觸到他身上時,他周身血氣上涌,心中渴望瘋長,怎麼也忍不住,到底還是聽從了心底的渴望,一把環住她!
白小憐這下子是徹底僵了,她再也沒辦法自欺欺人了,只好苦着臉,結巴道:“師……師傅……”
話音未落,身體突然反轉,一陣天旋地轉過後,她已被他帶到泉中,緊緊壓在湯泉邊上。
她瞪大眼睛呆呆看着胸前溼漉漉的人,白衣師傅還是和從前一樣,清冷俊美,只是臉上的表情冷凝了些。
“爲什麼不認我?”他轄制住她,臉上表情冰冷無比,隱約甚至帶着一絲委屈。他原本還以爲她有什麼苦衷,結果根本就是不想認他!
想到這,雲緲心裡擰着勁兒得疼。
因爲你變態!這話一出,她就死定了,聰明的白小憐當然不會這麼說,而是採取了另外一種戰略。
只見她原本稍嫌呆滯的大眼突然瞪圓,然後裡面水汽瀰漫,凝成大滴大滴的淚珠紛紛掉落。
雲緲瞬間的就慌亂起來,手足無措,此時白小憐目光一轉,心道好時機,立刻委屈地控訴出聲:“師傅,你不認我!”
指鹿爲馬,先發制人!
白小憐心裡爲自己豎起大拇指,暗暗道一聲好。
雲緲立刻心疼起來,急忙而慌亂地吮着她臉上的淚珠,一聲聲輕柔安撫:“不哭,乖,不哭。”
白小憐沒有見好就收,反而還來勁了,無理取鬧起來:“都是你,你把我扔在那,你不要我了!”她本是胡亂指責,沒想到雲緲卻把這代入到他因爲收服靈獸而耽誤了時間,才導致小憐兒不見,頓時雲緲更加愧疚了,捧着白小憐的臉頰連連親吻,都是他不好,都是他不好
。
“你還不認我!”白小憐覺得還是有必要解釋清楚,免得日後算賬,“那天見到師傅,我不知道有多激動,多開心,結果師傅您卻一直不動,而且我還改變了樣子,我以爲師傅你不認識我了呢,嗚嗚嗚……”
白小憐哭得好不傷心,抽抽噎噎中還不忘小心翼翼地擡頭偷看他,咬着嘴脣,不安道:“師傅,我變了這麼多,你會不會不喜歡我了啊?”
雲緲好笑地點點她額頭,這小傢伙都在想什麼啊,他是這麼淺薄的人嗎,況且在他眼中,小憐兒無論什麼樣子都是最美的。
他低頭親了親她的嘴角,笑得分外溫柔,“喜歡,小憐兒最美了,師傅最喜歡小憐兒了!”
白小憐破涕爲笑,胸膛起起伏伏,雲緲目光不自覺地被吸引過去,望着那高聳的胸脯,還有因衣服溼透,而隱約露出的腰線,目光不覺暗沉起來,心道,他的小憐兒長大了呢!
想到自己錯過了小憐兒的成長,雲緲心中就一陣懊惱,他極其自然地動手開始解她的衣服。
白小憐一怔,心道:這就開始吃了?
結果並非她所想,雲緲的目光的極其純潔,他只是單純地想看看小憐兒到底長成什麼樣了!
青白色的統一道袍被脫,裡面的法衣被脫,然後是裡衣,肚兜,褻褲……直到白小憐光潔如新生嬰兒般,他才停了手,目光一寸寸地打量起來。
唔!這裡和其他女修一樣高聳了,他伸手覆在白小憐胸前,揉了一把,嗯,很軟!雲緲略略有些不適應,他還是比較習慣小時候平平的胸部,畢竟是他日夜摩挲了好幾年的。
雲緲真君是上古御獸家族後裔,自小便習慣與靈獸接觸,厭惡與人類接觸。雖然外表看起來飄飄欲仙,冷漠自持,實際上爲人分外單純,對美醜基本也沒有什麼定義,這也是當初他居然相信白小憐的鬼話、認爲散常真君愛慕白小憐的原因。
他500多年的漫長生命裡,比較熟悉的只有三個人,師傅、散常真君還有白小憐
。
他視線下移,來到腰間,那已經形成驚心動魄的妖嬈弧度,纖腰嫋嫋,不盈一握,跟幼時的直線大不相同。
雲緲真君就這樣一一比對着,一點點感受白小憐的成長。
因爲是在湯泉中,滑膩而溫白的泉水掩蓋住了她的下半身,雲緲看不見了,遂大手掐在她腰間,將人突的抱出水面,坐在池壁上。
光果溫熱的皮膚一接觸到涼滑的池壁,白小憐不禁打了個激靈,被冷風一吹,冰肌玉骨頓時起了一層小小的疙瘩,雙腳也蜷縮起來,口中情不自禁喊了一聲“師傅。”
而此時她口中的師傅正十分嚴肅正經地探究她身體的變化,唯有微紅的耳尖出賣了他激動的心境。望着突現在眼前的粉紅密地,雲緲眼前突然一陣眩暈,目光卻死死地盯着那處,半天移不開視線。
饒是白小憐無賴臉皮厚,也受不得他這樣直勾勾近距離地注視,暈紅着臉頰,將雙腿閉合得死死的,口中嗔道:“師傅!”
這一聲似乎喚回了雲緲的心神,他目光是極致的純淨,卻做出了世間最yin靡的動作,只見他在白小憐目瞪口呆中,腦袋緩緩靠近,然後遵從心底渴望,紅脣覆上嫩蕊。
一股電流從二人相觸之地流便全身,白小憐瞬間整個人都酥軟起來,她難耐地喊了一聲:“師傅,不要!”她聲音誘人,又修煉雙修大法,身上敏感至極,本是拒絕的聲音卻被她喊出了性感的味道,那微微顫抖的尾音瞬間將雲緲的純潔打碎,猛然間化爲猛獸!
溼熱的大舌無師自通般猛地闖了進去,衝破層層推擠艱難進入那溫熱緊緻之地,那裡面彷彿有什麼東西勾着纏着,令雲緲全身火熱、心中渴望。
這真是太刺激了!白小憐受不住般地扭動身軀,從池壁滑下撲入雲緲懷中。她伸出雙臂捧着雲緲臉,注視着他迷濛不知所處的水朦雙眼,嬌聲開口:“師傅……師傅……師傅……憐兒好想你啊!”
雲緲哪裡知曉這些呢,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依照本能而已,純潔的大能已經被這太多的汲取弄得眩暈了,整個人暈乎乎的,然後突然間又被白小憐的驚喜砸傻!
呵呵,小憐兒想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