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身受重傷的白小憐,九夜都要心疼死了。
“不疼啊不疼。”他像她曾經哄他那樣哄她,然後用靈力給她療傷,但是沒用,血淋淋的傷口絲毫不見好。
九夜急得掉眼淚,心蜷成一團,無比痛恨自己的弱小。
這種時刻,白小憐居然還有心情說笑:“嘻嘻九夜別哭啊,哭了就不好看了,不好看我可不要你!”
“你敢!”九夜立刻瞪眼兇她,不過轉眼又難過起來,抱着她不知所措。
天空上的老頭一直盯着九夜,抓心撓肺地看了他半天,也不見他理自己,心思全放在那個丫頭身上了。
終於他忍不住了,故意咳嗽兩聲。
九夜不看他。
他繼續咳嗽。
九夜細心地捂住白小憐耳朵:“吵不吵?”
老頭:……
“你認識他?”白小憐用口型詢問九夜。
九夜搖了搖頭,毫不遮掩地出聲道:“不認識,但是感覺很熟悉。”說到這,他嘟了嘟脣,語氣怨恨,“他傷了你,我不喜歡他。”
不喜歡他?
這怎麼可以!
老頭急了,由原本居高臨下翻手爲雲覆手爲雨的大能者,瞬間變成和藹可親的鄰家老頭,語氣裡還頗爲委屈,“老夫怎麼傷他了,我那明明是在歷練她!”他眼都不眨地撒謊,完全忘了自己之前還要置人於死地呢。
九夜冷着臉不說話。
老頭急得抓耳撓腮,頭上都冒出了兩隻角。
白小憐下意識掃了一眼,瞬間呆愣,那……那不是龍角吧!
老頭也是個急性子,見地面的小娃娃無論如何也不肯理他,爲了確定他到底是不是龍兒的化身,遂伸手將他抓起,想近處打量。
他們應龍一族傳承困難,整個天地間就他們爺倆兩條龍,他花費萬年收集天地孕育之氣,忍受劇痛撥出龍筋,又孕育三萬年終於生出龍兒。本想爺倆無憂無慮自由自在翱翔在天地間,誰知這個臭小子居然看上了一條母青龍,非要跑去青龍一族入贅。
他們應龍一族,背生雙翼,乃龍中之精,怎能與下賤低等的青龍結合。收個雌龍解決*還算勉強,但是孕育子孫卻是萬萬不可的,應龍絕對不能混淆血統!
是以,他勸服不了龍兒,一怒之下將他打成重傷落入下界。
老頭不是不後悔的,千辛萬苦得來的兒子就這麼沒了,但他拉不下面子去找,直到十幾年前,龍筋返體,他才發現龍兒已經亡故。
眼前這個小子身上有龍兒的氣息,明顯是龍兒的化身,但奇怪的是,他身上不光有龍氣還有真仙之氣。
老應龍是個八卦老頑童,天地間就少有他不知道的八卦。很快他便想起,前段時間有個真仙閒得蛋疼,與人打賭下凡歷劫,結果沒過幾年,居然悄無聲息地隕滅了。
這在天界頓時引起了軒然大波,要知道真仙可是歷經萬種劫難才修成真仙之體,離不死不滅的聖人之體只有一步之遙,可沒那麼容易隕滅。
衆仙人都猜測,這裡面一定是有陰謀,一時下凡歷劫的風氣頓減。
哈哈哈,老應龍狂笑,不愧是他的好龍兒居然無聲無息得竊取了真仙的真仙之氣,厲害,厲害!
雖然認出了兒子,但是這龍兒已經不算是完全的應龍了,他身上有人修血脈。這點讓老應龍很膈應,當初他之所以狠心重傷龍兒,就是不願意混淆應龍血脈。誰料天道難爲,應龍只能有一條,他違背天道孕育出第二條應龍,到底是不容於世。
龍兒的死讓老應龍感概良多,他和藹地摸了摸九夜的腦袋,“你願不願意拜我爲師?”
九夜一言不發,只是低頭看下面的白小憐。
他雖然有時胡攪蠻纏,但並不代表他不懂事,這老頭很顯然是不可對抗的。他的語氣雖然溫和,但其中的意思卻是不容置疑的。
他無所謂拜不拜師,他只是不想離開小憐。
過了許久許久,九夜終於開口,他指了指白小憐,“那她呢?”
老應龍明白他的意思,搖了搖頭,道:“你要跟我離開,不能再見她。”
九夜沉默。
老應龍長嘆一聲,“給你一天時間告別,明天這個時候,老夫來接你。”說着手一鬆,將九夜扔到白小憐身邊。
此時此刻,兩人相對無言。
白小憐張了張嘴,突然不知道說什麼,她很清楚,老頭是不可違逆的,九夜必須要跟他走。
原本拼命想甩開的粘不沾突然有一天要走了,白小憐的心情着實複雜,不知是喜是憂。但是可以肯定,是喜多些,不是因爲九夜的離開,而是因爲她不用死了。
她忘不了之前天空中老頭的瞬間殺意,那瞬間,她彷彿觸到了死亡的氣息。
“你捨不得我對不對?”九夜突然壓在她身上,臉埋在她胸前,聲音悶悶的。
沒等白小憐反應過來,他的小爪子已經探進了衣服,毫不猶豫,一路摸向桃花源。
白小憐突然明白他的意圖,結結巴巴道:“我……我還……傷着!”
“就是要你疼!”他壓抑着情緒,聲音恨恨的,“我知道你一直想擺脫我,我知道,我都知道。”
九夜突然咬了她一口,下死了力氣,疼得白小憐身體瞬間抽搐一下。
他磨牙:“你休想擺脫我,休想!”然後埋在她脖頸處吸她的血,“我要在你身上留下記號,在裡面!”說着指頭猛然探進去一根。
九夜沒有經驗,全憑着少年的一身衝勁,指頭在裡面橫衝直撞。白小憐那處本就緊緻敏感,被他這麼亂動,蜜泉汩汩流出。
“流水了……”九夜呆愣了一瞬,接着就更加努力地抽動。
“別……九夜別。”白小憐斷斷續續,“你……想讓人圍觀嗎?”
九夜轉頭,陰陰地掃了那三個糉子一眼,說了一句:“你們去別處死!”話音剛落,三個礙眼糉子就消失不見了。
“現在沒人看了。”九夜眯着眼睛親她,“小憐,你可千萬不能忘了我,我以後一定會回來找你的,若是你忘了我……”他眼神一冷,殺意頓生,語氣也陰沉起來,“我一定會很生氣的!”
九夜體內有着應龍一脈相承的狠辣,因爲高高在上,所以視人命爲草芥。
他雖然羞澀,雖然孩子氣,但骨子裡卻是驕傲而冷漠的。
白小憐示弱,哀哀道:“九夜,我很疼,別……別這麼做好嗎?”
“疼?”九夜眼神一冷,突然伸手捏了她小肉粒一下。
疼痛泛着酥麻突如其來,白小憐控制不住地仰頭呻、吟了一聲。那細碎而動聽的聲音,落在九夜耳中,卻仿若劇烈的春、藥,令他下腹瞬間繃緊。
他急切地壓在她身上,語氣焦躁:“小憐,小憐,我就是讓你疼,讓你記住我!”
白小憐正在迷濛中,突然身上一涼……他已經急不可耐地衝了進來。
九夜多少有些羞赧,咬着她耳朵發誓,“小憐放心,以後,等我回來,一定比現在更好,一定!”他不斷地重複,顯然是在意到了極點,“我會長大的,那兒也會長大的,都餵給小憐,都餵給你。”
男人不論年紀大小,對雄風都是無比的在意,葷話也是張口就來。
白小憐十分不喜歡他陰沉沉的感覺,更不喜歡被強迫,但卻控制不住兩人相接之處傳來的至極快感。
洞幽術練到極致,即便她心裡不願意,身體也自動接納吸吮。九夜爽得頭皮發麻,還未發動攻擊,就悲催的一泄千里。
別看九夜修爲淺,但是他來頭大,與他雙修大有裨益。
白小憐丹田飛速運轉,短短一刻鐘,修爲突飛猛進,直接衝破金丹期,到達金丹中期,甚至還在瘋長。
這可不行!白小憐趕緊壓抑住瘋長的修爲。但是美食在前,停口實在太難了,她幾乎控制無住,默唸了好幾遍歸元纔將將制住。
小憐的進階一直都是與衆不同的,化神之前的進階是沒有雷階的,只有天象,而白小憐連絲風都沒有。
進階金丹,體內傷勢痊癒,白小憐全身充滿了力量,正眉開眼笑着,視線突然就撞到了九夜猙獰的小臉。
他似乎十分憤怒,臉都扭曲了,但其中卻深藏着一絲恐懼。
他在害怕!
九夜心裡已經嘩嘩淚流成河,嗚嗚,他不是個男人,他居然就這麼……這麼……
看着這樣的九夜,白小憐有些心疼,頓了頓,仰頭親上他已經咬傷的嫩脣,用舌頭細細地舔他的傷口。
她不過是碰碰他,瞬間就被他奪過主動權,埋在她身體裡的小小九夜也精神起來。她能明顯感知到上面清晰的脈絡。
九夜憋着一股勁,連連進攻,忍着急欲噴發的快、感,在她身上馳騁。每一進擊一下,都要咬着她的耳朵說話,“小憐,你知不知道,我想這樣很久了,很久很久了。”
他瘋狂地動作,然後敘述他的幻想,“我想過很多姿勢,在白雲中,在馬上,還要把你翻過來。”他猛地咬住她的櫻果,再次泄了。
這次不錯,時間達到一刻鐘了,但是九夜仍不滿意。
“小憐,小憐,你夾我!”他小聲地求。
夾你妹!白小憐翻了個白眼,開始往外推他。
九夜不幹,在她身上磨蹭着不走,裡面那麼好,那麼溫暖,他要待一天,如果可以,他還想待一輩子,很久很久的一輩子。
兩人的蠕動帶動相連處,此時白小憐的洞幽術發揮最大功用,不住吸吮小九夜,九曲十八折,即便是小九夜軟着,也夾得嚴嚴實實。
硬的不行,白小憐就來軟了,軟軟地親他,小聲道:“九夜你起來,起來我們說說話好不好。”
“好!”
結果還沒等她驚喜,他已經抱着她光果的身體站了起來,走幾步,還往上顛她。
感受到小小九夜又英姿勃發,白小憐氣得直咬他肩膀,“壞九夜。”
誰知她越咬,他越起勁,託着她的pp連連進攻。
九夜忍着頭皮發麻,在她耳邊吹氣,“小憐,真好,你真好,一會咱們再試試背後式好不好?”他含着她的耳珠,激動得全身發抖,“我要包着你的胸胸。”說完又擡起一隻手按住她的後背壓到懷裡,兩人胸膛相接,柔軟與堅硬相觸,九夜爽得直嘶氣,但還是不滿足,就按着她的後背在懷裡摩蹭,讓小櫻果在他胸膛畫圈。
這次,九夜又進步了不少,已經快到兩刻鐘了。
接下來的一天一夜,不停歇,九夜按着她翻來覆去地做,各種姿勢,各種花樣,各種葷話,弄得白小憐差點昏過去。
這還是那個純潔到一碰就臉紅的小九夜嗎?
白小憐迷迷糊糊地想。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親的地雷,麼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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