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的白光出現後,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吸引了過去,根本沒有人再去管花越澤進沒進球,進球的距離是不是更遠了。
在沒有出現神秘白光以前,花越澤的神準三分的確令人咋舌。可現在你算什麼?頂多是一個基因變異者!那白光是什麼?據在場經驗比較老道的人士分析,很有可能就是UFO,而且上面可能還有外星生物。和這麼重大的事情一比起來,你花越澤算什麼?你再變態,能有外星人變態嗎?
與白光最近距離產生接觸的可以算是33號,從他剛纔種種反常的反應,經驗老道的人士又分析出,他剛纔與神秘白光進行了一次親密的接觸,而且是極爲親密的接觸。
此刻,33號靜靜地站在場地中央,渾身卻好像被某種事物擊中般一直在顫抖着。人們很好奇,卻又敢上前看個究竟,畢竟不明的事物總有不明的巨大力量,誰知道它會不會傷了自己呢?從花越澤臉上驚慌的神情,他們也看出一定出了事情,而且是大事。
“動了,他動了!”不知道誰叫了這麼一句,衆人紛紛屏住呼吸,緊盯着場中的33號,緊張程度甚至一度超越了剛纔超遠距離三分帶來刺激。
33號緩緩地舉起手,身體還是在不停地打着顫。花越澤想上前去說些什麼,卻又驚慌地猶豫着。又是一陣僵持,氣氛一時間緊張到了極點。
花越澤終於還是鼓起勇氣走上前去,多少歉意而又窘迫地笑容扭曲在他的臉上,“大哥,真對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剛纔一跳起來才發現腳底打滑,呵呵……出了太多汗。不實在是抱歉,我真不是故意的,我自己都差點摔倒。我用盡全力才把重心控制住,可沒想到……唉……人算不如天算!大哥,我還是先幫你拿下來吧!”
他伸出手撫上33號的臉,非常小心翼翼地撫上去,“咦,粘得這麼緊?大哥,我真不是有意的,你忍着點啊!”
咬着牙,一使勁。人們看到花越澤從33號臉上取下一樣東西,沒錯,那神秘的白光就是那東西發出來的,究竟是什麼呢?體積不大,形狀有點怪異。難道現在的外星人掌握了那麼強悍的科學技術,造出來的飛碟竟然可以那麼小,大概只成年人的腳掌那麼大。[閱讀文字版,請上]
花越澤在衆人的期盼之中取下了那神秘的事物,等等,他再幹什麼?他把那事物往地上一扔,然後一腳踏了上去。
“你在幹什麼?蠢貨!那可是很有研究價值的東西,你怎麼能毀了它?”有的人忍不住叫了出來。
“好像不是飛碟?”有人開始竊竊私語。
“我看清楚了。”有人尖叫道。
“是什麼?”大家的心一下子都提了起來,真緊張啊!
“是拖鞋!那光頭的人字拖!”
一句話使得全場轟然倒地。
33號也在同一瞬間爆發,“你這個混蛋!我要殺了你!”
他的同伴見勢不秒,趕緊衝上前去架住了他。大概這輩子也沒受過這麼大的委屈,他顯得很激動,眼角依稀有委屈的淚光閃現。
花越澤賠着笑臉,不停地道歉,“大哥,對不起啊,我真不是故意的。來,我幫你把臉擦乾淨。”
圍觀的人在經厲的巨大心理反差後,也無趣地作鳥獸散,一場即將發生的鬥毆也絲毫不能再引起他們的興趣,但很多人在走的時候,對這場對決還是留下了簡短而又中肯的評價,“切!”
33號在同伴的安撫下,情緒終於有所平復,只是不停地趴在6號小個子的懷裡抽泣着。他見花越澤靠近了過來,竟大聲地啼哭道:“你不要過來,你不要過來。”邊哭邊還不停地往6號的懷裡拱,可見這一次的對決對他的心靈造成了多大的傷害,估計以後提到籃球,他都會做惡夢的。
6號撫摸着他的頭,安慰道:“乖啊,不怕。這就帶你回家!”說完把33號交到同伴的懷裡,對靠過來的花越澤說道:“行了,哥們!適可而止吧!你看看他,多好一人才!多陽光一小夥子!全讓你給糟蹋了!”說到這,他竟然有點哽咽,好像被糟蹋的是他的女兒一樣痛心疾首。他掏出一百元錢,塞到花越澤手裡,感慨地說:“拿着吧!我們願賭服輸!”然後黯然地轉身離去,走沒幾步又回過頭來,語重心長地說道:“哥們!你還是另謀出路吧!別再打球了,要不,得有多少人再毀你手裡。”
花越澤愣了一下,然後揚起手裡的一百塊大鈔,放在嘴邊親吻了下,“上帝啊,這不是我的罪過吧?再說了,把一個弱智變成白癡,有區別嗎?沒有!要怪,也只能怪他遺傳的基因不好。”
“說得好!”修傑笑嘻嘻地讚許道,“廢物一個,他不打球倒好,減少了地球的負荷,也減少了嗓音的生成量。呵呵呵……”
花越澤疑惑地望着他,“大叔,我認識你嗎?”
“相逢何必曾相識!”修傑曖昧地說道,然後繞着花越澤轉起圈,邊觀察着邊不住地評價道,“恩,大小腿比例不錯!手也很長!”
花越澤頓時覺得自己好像是一口牲口,正站在市場的中央任由買主打量觀察着。
“恩,很不錯!標準的一副運動架子!你叫什麼名字?多大了?”修傑的眼裡盡是百分百的滿意。
“我叫花越澤,今年十八歲。”
“哦,才十八歲?”修傑伸出手戳了戳花越澤手臂上的肌肉,“很好!你是哪個學校的?”
“初中剛畢業,不打算再讀了。可是,大叔,我有必要和你說這些嗎?我媽媽說不要和陌生人說話。”
“呃……”修傑尷尬地一笑,“有沒有興趣和我賭上一場?三球,三球就好,誰先進三球就算誰贏,還是賭一百塊,怎麼樣?”
“不了,太晚了,我要回家了,不然我媽又該罵我了。”
修傑看着逐漸變暗的天空,無奈地說:“那明天?明天怎麼樣?明天上午我在這等你!”
“大叔,你是不是很有把握贏我,才這麼迫不及待?”
“不不不,我只是很想看看你的實力到底有多強?”
“剛纔你沒看到嗎?我只會投籃。”
“可是,你的彈跳力絕對不止那麼一點,爲什麼不用力跳呢?”
“把力量都用在跳躍上,那投籃用什麼啊?”
“恩,有道理。你真的沒有隱藏實力?”
“沒有,除了投籃我什麼也不會。”
“那你有沒有想過比你高的人來防守的話,比如像我比你高,我防守你的話,你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還是投籃啊!哦,我明白了。大叔你是想把我的戰術套出來,然後再打贏我吧。嘿嘿嘿……真卑鄙!不怕告訴你,我的戰術就是投籃,沒別的。我走了!”
“我明天早上在這等你啊!不見不散!”修傑衝着花越澤的背影喊道。
花越澤揮手道:“知道了!大叔,你是幹什麼的呀?怎麼也長那麼高?”
修傑想也沒想,很習慣地應道:“我是拉皮條的。”
“拉皮條?拉皮條是幹什麼的?沒文化還真是不行,看來得去百度一下了。”花越澤帶着疑惑沒入到暮色之中。
“壞了,瞧我這張臭嘴。你跟一小孩說什麼拉皮條,你這不是找抽嗎你?”無奈花越澤已無了蹤影,想解釋也解釋不了。想抽幾下那張臭嘴,可畢竟長在自己身上,下不去手,唯有自嘲道,“要不是看你跟了我這麼多年,多少還有點感情,我非撕了你不可,下不爲例哦,你給我記住了,下不爲例!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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