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許順在場邊吐得是天昏地暗雙腿發軟,晉元不得不再次請求了暫停。
曹揚球員席上,花越澤得意地看着另外一頭被人攙扶着坐下的許順,心道:叫你丫的嘴臭。
邱林傑也朝晉元席上瞧了一會,幸災樂禍地笑了笑,道:“小花,幹得不錯!這招太牛逼了。”
花越澤剛想開口大肆吹噓一番,邱林傑立馬眉頭一皺,捏緊鼻子,道:“你還是別說話了,真臭!”
“靠!我容易嘛我!爲了對付這傢伙,我從昨天下午開始就在美食城晃盪,什麼東西味道怪味道臭我就吃什麼,大蒜啊、洋蔥啊、臭豆腐啊,吃得我那叫一個苦啊。吃完還不敢刷牙,不敢開口說話,爲得就是憋着最猛的一口氣來膈應這傢伙。”花越澤一把鼻涕一把淚哭訴着他製造這恐怖而又噁心的臭氣的血淚史和獨家秘方。
“嘔……”邱林傑強忍住胃裡的翻騰,道,“你還是別說話了留着這強大的氣息對付晉元那些傢伙吧!我靠!受不了!”說完立馬遠離花越澤五米的距離,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鮮的空氣。
比賽重新開始,雲飛運球過前場,然後分球給約西,花越澤貼了上去,張開那張臭嘴朝約西大口地呼出一道重重的氣息。
“嘔……”約西頓時覺得鼻子受到強姦一般痛苦難當,胃裡更是如翻江倒海一般噁心不已,雙手趕緊捏緊鼻子,連球也顧不得了。
花越澤得意地獰笑了一下,又湊近了半分,加大了吹氣的力度,逼得約西連連後退,然後花越澤撿起球一個人打起了快攻。
此時的花越澤就像一隻會噴火球的哥斯拉,所過之處無人能擋,若真有不怕死的傢伙欲上前阻攔他,最後都落得個噁心加胸悶吐得半死的下場。
“吼!”花越澤利用這無敵的臭氣將晉元最後一個防守者餘罡徹底擺平以後,大大咧咧地囂張地運着球,如入無人之境(的確也沒人防守他)地騰空躍起。
“超級無敵大灌籃!”花越澤在空中大吼着,單手持球高舉過頭頂,狠狠地將球扣入籃筐之中。
“噢耶!”花越澤歡呼着想找個隊友擊掌慶賀,卻發現這羣沒義氣地傢伙全都蜷縮在另外半邊場地的底線附近,捏着鼻子用嘴巴大口呼吸着。
“哼!沒道德!沒素質!”對於他們絲毫不同情花越澤良苦用心,花越澤只能大大地將他們鄙視了一番。
小雷苦着一張臉,斷斷續續地衝花越澤喊道:“小花,求你別再說話了!真的,我求你了!”
比賽繼續進行,雖然晉元的球員叫苦連天抱怨不已,可是已經帶上防毒面具身後背了個氧氣瓶全副武裝的裁判纔不理會他們的死活。一來籃球規則裡面的確沒有說口臭是屬於犯規或者違例的行爲,雖然花越澤這傢伙的口臭已經有點超出正常人類的範籌。二來人家曹揚的隊員同樣也要忍受這曠苦絕今的臭氣,人家表現得如好,一句怨言也沒有,充分發揮出了競技體育的良好精神。
“我呸!”邱林傑啐了一口,道,“要不是爲了戰勝晉元,我們用得着如此忍辱負重嗎?”
“是是是,我們的戰略目標是一致的!”不用回頭看,就知道這一句話是花越澤回答的,因爲大批量的臭氣已經殘忍地強姦了無數遍邱林傑的嗅覺系統,順帶連五臟六腑也挨個騷擾了一通,最爲直接的臨牀表現爲噁心乾嘔、(乾嘔當然是指在把早上的早餐,昨天的晚餐以及這幾天沒消化完全的東西全部吐完了以後,一般第一次就可以幫你清除乾淨,比醫院洗胃來得更徹底。)耳鳴頭痛,嚴重者還會出現痛不欲生的精神失常現象。
有點跑題了哦,言歸正傳!
晉元繼續組織進攻,由於場地實在有所限制,所以不管晉元的球員如何避着花越澤走,這傢伙都是陰魂不散似的冷不迭從你不經意的地方冒出來,一口臭氣把你呵暈了再說。
“大俠!我求你放過我吧!”約西渾身顫抖着盯着花越澤那即將張開的臭嘴哀求道。
“嘿嘿嘿……”花越澤一得意就忘了形,本來看在約西態度挺誠懇的份上打算放他一馬,沒想到張口一笑臭氣也隨之擴散了出去。
撲通一聲,約西忍受不了花越澤的摧殘直接暈倒過去了。
“不會吧?”花越澤嚇了一跳,鬱悶道,“有這麼嚴重嗎?搞出人命來了?喂!你沒事吧,別給我裝死呀!”花越澤用腳尖輕輕地踢了踢躺在地上的約西,暈死過去的約西一點反應也沒有,花越澤心裡一驚,“別真的搞出人命來。”俯下身,湊到約西的面前詢問道:“喂,你沒事吧?”
“啊!”暈死過去的約西突然夢見自己被一隻噴着火球的哥斯拉追着滿地球的跑,嚇得醒了過來,陡然望見花越澤還粘着菜葉的牙齒,當下又嘔了一聲,連滾帶爬地躲開花越澤爬到裁判的身邊,抱着他的大腿奄奄一息地道:“暫停……快……我請求暫停……”最後一個‘停’字說出口的時候,他的手也無力地垂了下來。
戴着防毒面具的裁判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聽得他嘆息一聲:“造孽啊!”便吹響了哨子,示意晉元請求暫停。
看着約西再次不醒人事地被他的隊友擡了下去,花越澤納悶道:“真有那麼臭嗎?能薰死人?太誇張了吧?”說着伸出手朝手心呵了一口氣,自己聞了聞,“媽呀,真是臭,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