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進城的時候,謝戈把車停下,下車在車頭和車尾鼓搗了一會,回到車上,有些沉悶的說,'希望老刀能晚點發現我們回來了吧,現在只能是盡人事聽天命了。'
車上只有酒瘋子還醒着了,謝戈清楚,酒瘋子也很清楚,老刀若是懷疑他們回來,想要把他們挖出來的話,用不上一天,就能知道他們在哪。
'天命,'酒瘋子不屑的冷哼了一聲,'我可不信,我只相信人定勝天,老刀,也有他的弱點。'
謝戈輕笑了聲,'老刀,最大的弱點,你不知道麼?不到萬不得已,我會忍心傷害她麼?'
酒瘋子尷尬的笑了笑,'你們的事太亂了,當初要不是她,咱們也過不到現在啊。已經兩年了啊。'
'是啊,已經兩年了,'謝戈感嘆道,謝戈和酒瘋子沉悶了下來,車裡沒了動靜,妖木和盲獸呼吸有些粗重,顯然,他們倆還沒睡着呢,車裡,數羅峰最安逸了。
十幾分鍾後,謝戈把車柺進了一個不起眼的小區,'起來了,待會再睡。'酒瘋子的聲音一如既往的響亮,羅峰當時就醒了過來,掃了一眼,都準備下車了。
'快點,別讓別人看着了。'謝戈催促道。說完,很快的下了車,又把車牌子取下來,放回後備箱。等他全弄完,羅峰幾人早已在等他了,也沒說話,就進了樓道。
幾人的腳步都很輕,這是那種老式的居民樓,都沒有電梯,足足爬了六層,謝戈才停了下來,從門框上摸下鑰匙,開了門,沒用謝戈招呼,幾人就進了屋。
開了燈,房子還算可以,一百多平,住五個人是肯定是夠了,就是長時間沒人打掃,蒙着一層灰。
'冰箱裡有吃的,看好日期,裡屋有電腦,不過就四臺,等幾天再去買,主要是準備的時候羅峰還沒來。'謝戈笑呵呵的看了眼羅峰,'我是困了,你們願意幹什麼就幹什麼吧,別出屋就行,最好是早點休息,這段日子咱們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有事幹。'
說完,謝戈就進了一個房間,羅峰看了眼其他三個人,去冰箱拿了點吃的,就找了臺電腦坐下,他很清楚,現在他根本睡不着,還不如好好的放鬆下呢。開了電腦,打開火線,他已經很長時間沒上了,上去之後,戰隊還在,好幾條郵件,全是叫他打比賽的,沒跟任何人打招呼,就進了遊戲,沒有任何身法,沒有任何的技巧,只有瘋狂的衝,瘋狂的打完所有的子彈。
酒瘋子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了羅峰的身後,看着羅峰的打法,不由得眼睛一亮,在他看來只有菜鳥纔是這種打法,拍了拍羅峰的肩膀,'來啊,咱倆打幾盤玩玩,一個人頭一百。'
聽了酒瘋子的話,羅峰不屑的笑了笑,'行啊,那上號吧你。'
'好,等着。'說着,酒瘋子坐在了羅峰身邊的一臺電腦,登錄遊戲。
妖木和盲獸看了眼,就去找謝戈,'快去看看吧,酒瘋子坑你弟弟呢,打火線,一個人頭一百的。'
睡眼朦朧的謝戈一陣煩悶,'滾犢子,自己看着去,輸不死他。'說完,蒙上被子繼續大睡。
妖木和盲獸自討了個沒趣,又回了電腦跟前,看着羅峰兩人打起比賽來,酒瘋子威脅的看了眼兩人,威脅的意思很明顯,兩人立馬把頭扭了過去,裝沒看見一樣。
比賽剛開始,羅峰只是一個手操控鍵盤,連鼠標都沒碰,不停的往嘴裡塞着吃的,酒瘋子一看,頓時氣不打一處來,心想,你小子也太瞧不起人了,手上操作的頻率快了起來。
旁邊的妖木和盲獸卻看瘋了,整整開局兩分鐘了,就在運輸船這個最簡單的地圖上,酒瘋子只看到了羅峰一次身形,還一下沒打中。
'吃飽了,'好像還不夠刺激人一樣,將所有東西都嚥下去之後,羅峰抓起了鼠標,一陣鬼跳,出現的位置正是酒瘋子的背後。直接一刀,拿了開局第一個人頭。
'我草,什麼時候到我身後了。'怒罵了一聲再次衝了出去。
酒瘋子拿的是步槍,羅峰拿的是狙,就蹲在中間的木頭箱子上,算準了酒瘋子保護時間過了,直接站了起來,鏡影一晃,再次拿到了一個人頭。
這下妖木可是看明白了,合着酒瘋子就是專門給羅峰送錢來了,這羅峰分明就是個大神,開始玩的那把,純屬娛樂啊。
一槍開完,鬼跳閃人,羅峰已經躲回了老家。
酒瘋子剛一出來,對着木頭箱子就是一陣透,整整一梭子子彈打沒,才換了位置,剛一出現在羅峰的視野中,再次被一槍幹掉,而且還是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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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到第十五分鐘,這盤比賽最終以40比3結束,回到房間,觀戰的聚集了四五個玩家,都是羅峰戰隊的,'瘋子又欺負小學生呢啊','虐人的感覺咋樣啊。'……
看着這些話,酒瘋子苦笑道'我以後再玩火線,我是你孫子。'說着,從錢包裡點出三千七,扔給了羅峰。
羅峰'呵呵'的笑了聲,'別這樣嘛,玩的就是個樂呵。'將錢揣進了衣服,'我先去睡了啊,瘋子哥。'
'草,看這臭小子。'看着羅峰的背影,酒瘋子關了電腦,'走了,咱仨鬥地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