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血魄破開方印的瞬間,張狂的力量再度回到了他的身上,同一時間,張狂好不留手,轉守成攻,沒有血魄在手的他,雙掌成爪,帶着血色赤芒,連番攻向華豐。
在張狂如同潮水般的攻擊下,華豐驚訝的發現,自己竟然只能被動防守,根本沒有還手的餘地,這不管是實力壓制,無論是氣勢還是對攻擊的把握,張狂都穩壓他一頭。
血光四射,張狂配合身形,在空中拉出無數殘影,殘影從四面八方攻向華豐,被壓制到只能被動防禦的他,在張狂短時間的攻擊下滿頭大汗,可是做不到反守爲攻的他,只能順着張狂的節奏,越大越被動,再加上他本身就不是一個擅長防守的人,連續不斷的攻勢下,很快華豐就露出了疲態,雖然還沒有漏下一招,但照這個趨勢來看,被打破防守也只是旦夕之間的事。
反而是張狂,似乎因爲血魄受傷,他的怒意完全到達了頂峰,伴隨着怒意,他的攻擊可以說越發的凌厲,而且越打越像是找到一種不可言語的暢快感。
在這一攻一防下,兩個人用快到讓人看不情的速度不斷交鋒,看似好像打成平手,可張狂卻在逐漸掌握戰鬥的主動權。
找不到反擊機會的華豐心中暗自叫苦,方印被破,這確實超出了他的意料,雖然有想過這東西對張狂不會有過多壓制,可是張狂破除的速度實在太快了,原本以爲可以多壓制一會兒,至少能讓他多佔點優勢,但結果永遠超出預料,一點點的算錯,也讓華豐落到這種地步。
轉瞬之間,兩人已經交手上百招,終於在張狂強烈的攻勢下,華豐還是中招了,一招被打出數十丈,同時身上也留下五道深可見骨的血痕。
張狂沒有繼續追擊,他一甩手,將手上的血花抖落,然後對着華豐冷哼,將心中的怒意完全揮灑了出去。
華豐擦了擦嘴角的血,不住的苦笑,原本他以爲自己已經足夠看看重張狂,可是現在看來他始終還是小看這個人。
“可惡,現在就要把那張底牌拿出來嗎?”看着氣勢還在不斷上升的張狂,華豐在心中猶豫了起來,剛纔短短的交鋒,華豐已經有了極爲強烈的危機感,如果不拿出點底牌,死在張狂手上也是遲早的事。
可是這份底牌不是生命當頭,他絕對不會用,因爲一旦用了這底牌,那他要付出的代價就太大了,大到就連華豐都不願意使用。
看着張狂躍躍欲試的樣子,華豐糾結不已,到底要不要使用那張底牌成爲他困難的選擇,他知道只要自己將底牌亮出來,那他絕對回事最後的贏家,就算是張狂也沒有任何反敗爲勝的機會。
但其中的代價,這卻是讓華豐最難以接受的,而雖然華豐一直都沒又發現,他打從心裡就想親手打敗張狂,如果依靠那張底牌,就算他贏了恐怖也不會高興,在這一點上他是個很不錯的對手。
兩個人四目相對,各自心中都充滿了複雜,如果說華豐還在糾結要不要用底牌,那張狂就是在擔憂着另外一件事。
張狂擔心的是在這附近的另外一場戰鬥,直到現在,他還能感受到那戰鬥的波動不斷傳來,這讓他有些擔憂那邊戰鬥的人到底怎麼樣了。
雖然張狂說的放心將那邊的事交給那邊的人,可是終歸還是對他有所影響,在這影響下張狂心裡其實是有些着急的,他很像快點將華豐瞭解,但他也知道對方不是一個好解決的對手,如果帶着這樣焦急的心態去跟對方打鬥,那他恐怖不禁不能佔到便宜,跟還有可能被一波反推,所以張狂現在纔沒有急着攻擊上去,而是原地調整這自己的心態。
忽然遠處的戰鬥波動停了下來,感受到那邊戰鬥波動的消失,張狂表情一愣,他這樣的面容被華豐完全看在眼裡,華豐先是一整莫名,隨後纔想到了什麼。
他帶着略顯嘲諷的笑容說道:“張狂,我承認你實力很強,可是在我面前分心,你未免=也太大託了吧,還是說有什麼人你放不下嗎?說來,在這不遠的戰鬥好像也停止了,咱們要不要大個賭,勝者是誰?”
聽到華豐的話張狂皺起了眉頭,對方顯然看出了自己的心事,可是這個時候他怎麼可能認輸,單手舉起,早飛到一旁的血魄刀飛在他手裡,他冷眼看着華豐,然後用十分強硬的語氣說道:“華豐,你想用這中低下的語言來動搖我的心裡?難道你就不覺得太兒戲了嗎?還是就算你受了傷還這麼小看我啊!”
華豐聳肩笑着說道:“張狂,你在嘴硬也沒有用,你的表情已經出賣了你,嘴上說不擔心,恐怕心中不是這麼想的吧,認識你這麼久,你騙不了我。”
張狂沒有說話,可是手中的長刀不覺握緊了些,這時華豐再度說道:“怎麼樣,其實你要是真的擔心完全可以過去看看啊!放心我不會阻攔你的,算是對於你這個曾經的朋友一點有待吧!”
對於華豐說的這話張狂出了不屑還是不屑,說的好聽,如果自己現在過去,他之前打下的優勢就完全消失,而且對方真會想他說的那樣讓放心讓他離開?說出去都不會有人相信吧!
張狂深吸了口氣,然後了冷聲說道:“收起你的小算盤吧,誠然我對那邊有所關注,但你想靠這個就想影響我,那還是被想了,打敗你我一樣能過去。”
“食古不化,算了,我好心你不領情,那就看你能不能快點搞定我吧,說的不好聽,你那邊的人說不定已經開始催死掙扎了。”華豐搖了搖頭依舊想要影響張狂的狀態。
當然在華豐說話的時候小動作同樣也沒有少,單手在背後結印,暗自召喚出幾件法器,將可以做的工作完全準備了個足,因爲他沒猜錯的話張狂應該忍不住要動手了。
果然在華豐說完張狂就瞬間出手,可能是因爲心態確實受到影響,一出手就露出了一絲極其微弱的破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