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冰心草,千代舞月迫不及待的將乾元丹,喂入張狂口中,乾元丹入口即化,即便張狂沒有絲毫意識,吃起來也沒有困擾,只是冰心草這個動西要讓他吃起來就麻煩了,無法咀嚼的他根本沒有辦法吃下這種東西。
千代舞月沒有任何猶豫,將冰心草的枝葉放入口中,讓度給張狂,這算是兩個人認識以來最親密的接觸了。
做完這一系列事情之後,千代舞月慢慢擡起頭,玉手撩了下耳旁的長髮,臉上有着揮之不去緋紅。
丹藥已經給張狂服下,千代舞月也不知道接下來要做些什麼,只能暗自祈禱着張狂能快些好過來。
解開了自己佈置的結界,然後她走了出去,在山洞的外頭,那個男人盤腿做在地上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事!
身後傳來動靜他立刻回頭,然後就看到千代舞月那唯美的身影,微微愣了一下後,他下意識說道:“這麼快?”
大概是猜到對方的想法,千代舞月臉色一冷說道:“我找到冰心草了。”
雖然不知道千代舞月是從哪裡找到的冰心草,不過他也知道自己是誤會了,然後連忙做出抱歉的表情,不過千代舞月也沒有理會對方,只是說道:“冰心草和乾元丹都給他喂下了,然後要做些什麼?”
那個男人搖頭說道:“什麼都不需要做了,接下來只需要等就好,如果他一職夠堅定的話,那就能激活體內元氣的循環,如果不能的話就是神仙來了都救不了。”
聽到對方的話千代舞月眉頭一皺,不再說什麼,只是默默的走向山洞,坐在張狂身邊,看着那個深愛的人,暗自祈禱起來。
此時的張狂雖然暈了過去,可是他的意識卻十分的清楚,他能感受到身體的傷勢有多麼的嚴重,完全正處於近乎崩潰的邊緣。
元氣的循環完全停止,身體拒絕稀吸收任何天地間能量,好在體內消耗殆盡的不止有元氣還有混沌之力,要不然這種時候混沌之力絕對會反噬,那他就算想不死都難。
“還真是麻煩啊,身體現在的狀況近乎等於所有機能完全停止,傷勢過於嚴重了。”對自己身體的傷勢張狂有着很深的瞭解,他知道要是不能從新將元氣循環激活,那死就是遲早的問題。
可是對此他卻沒有任何的手段,無論他怎麼嘗試,體內都是那中空蕩蕩的,不能從外頭吸收元氣,同樣體內也沒有元氣來恢復傷勢,這種感覺簡直是糟糕透了。
張狂想遍了所有能想到的方法,可是都沒有用,想來想去恐怕也只有世界之心能給他補充元氣,但是體內的循環破解不開,就算有世界之心提供元氣,他也接收不了。
一時間張狂有些着急了,可就在這時刺痛的感覺蔓延至全身,一股綠流莫名的融入了他的身體,張狂能清楚的‘看’到那股綠流向丹田涌去,然後更劇烈的痛楚刺激着他的身體。
“這是藥力!”看到綠流的瞬間張狂就認出了這東西的身份,想來是千代舞月給自己餵了什麼丹藥吧!
雖然不知道這是什麼丹藥,不過看樣子效果哈是不錯的,至少張狂發現原本停滯代謝的元氣循環有了從新運動的跡象,這對張狂來說確實是好事,他也不浪費這機會,連忙運轉功法,刺激着元氣循環。
雖然循環的很慢,不過循環一次,張狂的身體就能吸收到不少的天地元氣,然後隨着元氣融入內,他的內傷也開始以即緩慢的方式修復起來。
在不知道多久後,綠色的藥氣終於散發了,而張狂的丹田中的元氣循環卻完全被激活,大量來自於外頭還有世界之心的元氣,被融入張狂的身體,開始不斷修補起張狂內在的傷勢。
時間不知道到過了多久,張狂終於睜開了眼睛,望着黑漆漆的洞穴,他眼中充滿了疑惑,就在這個時候,他的耳邊傳來了一陣驚呼,“你醒了!”
聽到聲音張狂就知道這個人是誰了,果然那張熟悉美麗的面孔出現在自己眼前,雖然那面龐依舊美麗,可是張狂能看的出來對方眼中的通紅,還有疲憊。
艱難的露出一個笑容,他說道:“幸苦你了,舞月。”
千代舞月臉上也洋溢着笑容,她搖着頭說道:“沒有什麼,只要你沒有事就好。”
張狂掙扎着想要坐起來,可是身體上的傷勢讓他根本動彈不得。
而千代舞月似乎看出了張狂的想法,她連忙將扶着張狂讓他靠在自己的身上,同時說道:“你的傷勢太重了,現在也只是勉強將性命保了下來,所以你還是不要亂動的好。”
張狂很清楚自己的傷勢,肩胛骨完全破碎,小腹被貫穿,再加上一些或多或少的內傷,確實十分嚴重,但還不至於連動都不能動,畢竟對於他來說這些都還只是外傷,只要過一段時時間,就會好起來。
“放心吧,這點沒有什麼,你不用擔心,對了這裡是什麼地方。”看着這個陌生的大洞穴,張狂疑惑的問道。
千代舞月還沒有說什麼就見個被張狂救下來的男人走進了洞穴,看到張狂醒來,他也算是鬆了口氣,而張狂更是皺起了眉頭。
他聲音嘶啞的說道:“你還沒有走?”算起來張狂跟這個男人也算是有緣了,從進入秘境一開始他就將這個男人抓了起來,在後來更是又救了這個男人一條命,加上這次他覺得已經是第三次見到了,這讓張狂都不知道是不是該說一句這秘境真小。
當然張狂會這樣想,主要是因爲他以爲這傢伙已經走了,可是他不知道對方不禁沒有走,而起還用丹藥幫了他。
聽到張狂的話千代舞月解釋道:“這個洞穴是他找到的,而且你之前重傷無法醒過來,也是他拿出了丹藥,說起來還真是要謝謝他呢!”
被千代舞月的話張狂微微一愣,然後對着這個眼中有些畏懼的男人說道:“謝謝你,你的丹藥很有效果。”
男人咧出一個難看的笑容,然後不知道在害怕些什麼的說道:“那個,沒有什麼,你也救了我,這是我應該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