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似乎對與這種怪物來說並沒有什麼效果,張狂能看的出來自己在對方身上造成的傷口,對它一點影響也沒有,就正常的生物來說,任何生物都是能感受到痛楚的,就算這種生物能非常的忍耐痛楚可是,身體上多少會有些反應。
而這個怪物並沒有,它就像是根本沒有知覺的木偶傀儡,除非是斷手斷腳,不然根本就沒有一絲反應。
怪物再度像張狂衝來,速度竟然比之前還快出了一倍出來,眨眼間就來到了張狂的身後,忽然的變速讓張狂都是一愣,不過對於這個久經沙場的人來說,這點意外還不足意讓他無法應對。
大腦都沒有來的急思考,身體就先動了起來,轉身一擊十分漂亮的斬擊,狠狠的砍在了怪物的身上,這次張狂也是沒有留手,被元氣包裹的血魄刀,帶着如同血色火焰般的刀芒直接砍透了怪物身外那層堅硬的護甲,整把刀都沒入怪物的體內。
旁邊的千代舞月卡勞這一幕心中暗自叫好,心想這一刀近乎斬掉了怪物大半個身子,恐怖這怪物也活不了了吧!
不僅是千代舞月就連張狂都是這麼想的,他一腳踢在怪物身上,瞬間將長刀從對方身體裡拔出,大量綠色的血液濺了張狂一身,血液與衣服相接觸的一瞬間,就冒起了白煙,同時傳來了哧哧聲音,惡臭的氣息也隨着散發出來。
“糟糕,這血有腐蝕的效果!”張狂沒有猶豫,身上的元氣瞬間迸發,將衣物直接砸裂,才避免了血液與自己皮膚的接觸。
其實雖然這種血液的腐蝕力度很強,可是張狂也並不畏懼,但要是讓這血液粘到了身上,對他來說也是一件比較麻煩的事,就算戰鬥之後他能治好,可是在戰鬥的時候多少也會對他帶來干擾,畢竟他不是那個怪物,對痛覺完全沒有感覺,他做不到。
看到張狂衣衫散盡,在傍邊的千代舞月小臉不由的紅了紅,雖然她是張狂的未婚妻,可是卻沒有和這個男人做過過於親密的事,看到張狂赤身**的樣子她還是會很害羞,尤其是對於這個曾經冷若冰霜的女人。
不過千代舞月臉上的緋紅並沒有持續多久,眼前的一幕卻讓她頓時臉色發白,她下意識對張狂喊道:“小心啊!”
聽到千代舞月的聲音張口微微一愣,一種危機的感覺猶然而生,他沒有過多的考慮,瞬間長刀擋在身前,下一刻可就感到強烈的撞擊與血魄的刀鋒撞在了一起。
定睛一看,與之相撞的正是拖着近乎斷裂身體的怪物,怪物的頭與刀鋒撞擊在一起,半個腦袋都因爲慣性潛入在長刀上,可是即便是這樣怪物依舊沒有死,它嘴大張,忽然黑色的舌頭瞬間噴了出來,如同利刺,直襲張狂面門。
舌頭非常的快,張狂來不及再度格擋,只能扭頭躲閃,然後就看着這舌頭擦着張狂臉龐飛射出去,張狂的臉龐被劃出一道血痕。
一次攻擊成功,怪物的舌頭想要收會去,再準備來第二次攻擊,不過張狂可不會讓它這麼容易就得逞,空出的手飛快抓出,直接將那黑色的舌頭抓在手上。
抓住的瞬間張狂就感覺到手掌上傳來一陣刺痛,仔細一看去發現這怪物的舌頭上還帶有鋒利的倒刺,倒刺在極快的速度下直接將張狂的手劃開,好在張狂的身體足夠結實,不然就這一下他的手就會被切掉。
雖然手掌很痛,不過這張狂卻沒有鬆開手,使勁一扯,力量爆發出來,直接將怪物的舌頭拔了出來,綠色的血液再度噴出,有準備的張狂躲過了這有着極強腐蝕性的血液。
這次張狂沒有大意,之前的教訓讓他對這個怪物的生命力有了很深的瞭解,一刀將卡在刀鋒上的怪物甩了出去,然後單手結印,火焰如同火龍瞬間就衝向落地的怪物。
既然平砍砍不死這怪物,那就用法術,對於絕大部分生物來說火焰都是最好的攻擊方式,這個怪物似乎也是這樣,在恐怖的高溫下,怪物被燃燒成了乾屍,再也沒有了之前的那種生命力。
看到怪物終於被解決掉了,千代舞月來到張狂身邊,小聲說道:“看來這種怪物很怕火焰啊!早知道就早點用發術了。”
張狂也看着怪物的屍體,淡淡的說道:“現在知道也晚,在之前的戰鬥中至少知道了他對什麼害怕對什麼不害怕,我想之後這種怪物可定還有不少,有了這一戰的經驗,之後就好多了。”
千代舞月點了點頭,她也知道到張狂說的沒錯,這個秘境比看上去要危險的多,至少這種怪物就不是她自己能對付的,還好身邊有他,想到這千代舞月轉頭看向張狂,然後臉頰又紅了起來。
“那個,你還是快點把衣服穿上吧!”千代舞月低着頭小聲說道,臉上還殘留着一絲少女的嬌羞。
被千代舞月這麼忽然來的一句,張狂頓時愣了愣,隨後嘴角不由的翹了起來,換好衣服,張狂便和千代舞月接着鑲嵌式的進發。
就如同張狂說的,這種怪物確實不止一隻,在張狂和千代舞月離開了沒有多久的時候就再度遇到了這怪物。
不過伴隨着怪物他們還遇到了別的事情,一個在逃命的男人,這個男人他們還見過,就是在秘境外頭被張狂抓住詢問秘境之迷的男人。
男人急急忙忙跑着,臉上十分蒼白,身上還帶着大大小小不少的傷口,像是在逃命一樣,可張狂卻沒有感覺到男人身後有什麼東西。
逃命的對方也看到了張狂,對於這個實力強勁還抓了自己的男人他可是記憶猶新,然後朝着張狂一邊叫着一邊跑來。
“救救我,求你們救救我!”看着對方胡亂揮舞着手臂,不斷向自己求救,張狂和千代舞月面面相覷,救還是不救,這是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