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氣還在向張狂不斷逼近,在和火焰的對拼中逐漸站了上風,沉思了一會兒後的張狂忽然有了主意。
“你不是喜歡吃嗎?那就讓你吃個夠!”下一刻張狂撤掉了身邊的火焰,將紫金葫蘆收了回去。
停止調動元氣,調用起體內的混沌之力,黑色的混沌之力瞬間替代了元氣,佈滿了整個身體。
黑色霧氣似乎不挑食,粘在張狂身上的瞬間就開始瘋狂吸收吞噬着他體內的力量個,可是此時張狂的身上的元氣早就被混沌之力替代了,接觸到黑色氣息的瞬間混沌之力頓時沸騰起來。
狂躁的混沌之力瘋狂的向黑色的霧氣衝去,都不需要張狂去控制,它彷彿有靈性一邊。
和混沌之力接觸的瞬間黑氣停頓住了,然後竟然發了瘋般想要往後撤,不過混沌之力絲毫不給這些黑色的霧氣機會,從張狂的身體涌出撲向了這些後撤的混沌之力。
一種奇景出現在張狂眼前,原本以吞噬爲主的黑色霧氣在面對混沌之力後竟然反被混沌之力吞噬了。
彷彿這些黑色霧氣就是混沌之力最好的糧食,每吃掉一些黑霧,混沌之力的量就變的更加多並且連吞噬性都上漲了。
短短几息的時間混沌之力就將張狂附近的黑色霧氣吞噬殆盡,不過混沌之力的顯然還不滿足,以張狂爲中心,向四周的空間擴散出去,想要將周圍的一切都吞噬掉。
看到這一幕張狂驚訝了,混沌之力具有很強的吞噬力他很清楚,可是他還沒有見過混沌之力如此的興奮過。
在魑魂獸體外,盤腿而作的眉頭皺的更重了,他能感覺到魑魂獸體內的異樣,原本由他出手已經將張狂壓制下來,本以爲這樣張狂就死定了,可是沒有想到魑魂獸竟然再度出現狀況。
此時的魑魂獸彷彿痛苦不堪的樣子,仰頭咆哮着,黑色的身體也開始氣化,無數冤魂的面孔還有手都從魑魂獸身上顯現出來,它們也帶着痛苦的嚎叫。
“可惡,那個傢伙到底在魑魂獸體內做了什麼!”呼延忽然慘叫了起來,因爲此時的他是在控制着魑魂獸,所以魑魂獸與他近乎是相連的,就在剛纔他感覺到自己體內的元氣不受控制的往魑魂獸身上涌去,就像是開閘放水的大壩,他根本止不住。
這種事情呼延從來都沒有遇到過,從來都是魑魂獸去吸收別人的元氣留作己用,可是這次的情況實在太不對了。
“不行在這樣下去我會被榨成肉乾的!”呼延明顯露出着急還有恐懼,被吸乾元氣死去的人他見過太多了,他可不想自己也落到那種下場。
猛地噴出一口血後,呼延手中印法一變,當即中斷與魑魂獸的連接,這麼以來他才總算控制住了自己體內元氣的消散。
然而沒有他的力量加持的魑魂獸這時瞬間爆炸開來,無數黑霧還有透明的冤魂慘叫着向四周散去,而這些冤魂以及黑霧的中心這浮着一個人,這個人正是之前被魑魂獸吞噬掉的張狂。
張狂漂浮在半空,身上不斷有黑氣從身體外散出,雖然都是黑氣可張狂身上散發出的黑氣與那些魑魂獸爆炸後產生的黑氣截然不同,張狂身上擴散出的黑氣散發着讓在坐所有人都心顫的恐恐怖波動。
而魑魂獸的黑氣在張狂身上的黑氣面前就像是遇到貓的老鼠,四散紛飛,然而無論他們怎麼逃都逃不出張狂混沌之力的掌心,以張狂爲中心正個人就像黑洞一樣,將那些魑魂獸解散後殘餘的黑氣完全吸收了進去,沒有多久場面就完全被清空了,無論是那些黑氣還還是如浪潮的怨靈,統統煙消雲散。
“這到底是什麼怪物啊!”在旁邊看完全部過程的呼延早就驚呆了,想來都是吃人的魑魂獸被眼前這個可以稱之爲人形的怪物反吞噬了,說出去都沒有人信啊!
而且他還在張狂身上感受到一種恐怖的波動,這種波動讓他雙腿都有些發顫,體內的元氣更是完全壓制在體內,任憑他如何調動,都無法調出體外。
不禁是他,就連一旁回覆傷勢的混沌門五人也是如此,只有離得比較遠李若蘭沒有受到影響。
李若蘭站在遠處心中有些莫名的焦急,遠遠的看着張狂的她,倒是也能看清出張狂這裡發生了什麼事,此時張狂的狀態十分奇怪,雙眼緊閉,浮在半空中,大量黑色以及金光氣息不斷在他身體內外又走,渾身上下肌肉緊繃,青筋爆出,彷彿在忍耐着什麼一樣。
看到這個場面她很像上去幫助張狂,可是無論是身體還是元氣都在告訴她不能過去,那裡很危險,而且她自己也不是很清楚爲什麼自己會忽然這麼關心張狂了,對於這個第一次見面就沒給自己好臉色,還搶了自己東西的傢伙他不應該是很討厭的纔對嗎?一時間李若蘭也迷茫了。
確實就像李若蘭看到的一樣現在的張狂狀態真的很不好,雖然他意識很清楚,可是身體卻已經完全不受他控制了。
原本他只是想嘗試一下用混沌之力能不能解決魑魂獸,既然魑魂獸能吸取元氣說不定也能吸收混沌之力,混沌之力對於張狂來說雖然十分厲害,卻太過於危險了,因爲他對這種力量並不是很瞭解,雖然這些混沌之力還沒有印象到張狂的身體,可他還是想想辦法將這種力量解決掉。
正好這個魑魂獸那麼想吃,那他也就想趁着這個機會將體內的混沌之力排除在外,可是張狂的想法是挺好,不過他卻低估了混沌之力的力量,魑魂獸的力量不僅沒有將混沌之力吸收,反而被混沌之力吞噬掉了,成爲混沌之力最好的補品。
吸收掉完整的魑魂獸,混沌之力開始瘋狂的生長起來,原本只是能稱得上是元氣中的雜質的混沌之力,猛地將張狂體內的元氣擠壓了出去,然後佔據張狂一半的筋脈,和那些元氣分庭抗禮起來,也正是因爲兩種力量在他體內的對抗,才讓張狂有種身體都要被撕碎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