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師兄死死的咬着牙,在他看來張狂這樣子就是最赤裸裸的嘲諷,不過他還是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這一切,“可惡啊,這怎麼可能,玄級中品,就憑這些時間,這些材料,這個傢伙到底是怎麼做到的,恐怕就是大師兄都做不到吧!”
想到這這位柳師兄轉頭看向,廣場中間的一個男子,那個男子同樣也看在這裡,他眉頭緊皺,陷入對也不敢相信張狂能有這種煉器水平。
“怎麼不說話了,那我是不是可以默認爲你認輸了。”張狂看着額頭都流出汗水柳師兄調笑般的說道。
瞪了張狂一眼,他終於開口了,“想讓我認輸,你想都不要想,只不過是虛張聲勢罷了,我纔不信這東西真的能到玄階中品。”
“那就來吧!”張狂隨意的一笑,沒有在多說些什麼,事實就是最好的語言。
隨着他的話語落下,圓環頓時向前飛出,柳師兄也不敢停手,長劍同樣迎接了上去。
叮,清脆的聲音響了起來,光芒炸開,沒有爆裂的氣息沒有閃爍的火花,有的只是金色光芒還有那清脆的聲音。
隨着光芒散盡,比練的結果也出現了,長劍從中間斷開,而張狂的圓環還完好無損的浮在空中,這之間的差距一眼就能看的出來。
這不是實力高低的問題,因爲這是最沒有技巧的碰撞,同樣也是最能檢測出武啓攻擊力和結實程度的比拼,當法器中都注滿了能承受最大限度的元氣時,之間的碰撞就最能說明問題。
眨眼的時間結果就出來,其他人連比試都還沒有開始,而張狂卻已經贏得了比賽。
柳師兄眼中全是不甘,他彷彿被打擊到了一樣,“爲什麼會這樣,可惡差距怎麼可能這麼大,我不相信,我絕對不相信。”
收起自己煉製的圓環,張狂和柳師兄擦肩而過,對於這種失敗者他沒有興趣,連嘲諷的興趣都沒有。
柳師兄輸了,他的身影頓時被傳到了法陣外頭,說起來也是可笑,作爲這個比練會的主板方,第一個輸掉的就是器宗的人,這簡直就是在打臉,一時間無論場內還是場外的器宗弟子臉色都難看了起來,尤其是聽到四周的議論聲,更是忍不住的火大,而此時最悠閒的張狂就成爲了他咬牙切齒的對象,可是有什麼辦法,人家是靠自己的實力贏得,沒有人能說什麼。
場外,掌教老頭沒有表情,目光卻落在了張狂身上,而張狂也感受到了這絲目光,他好不客氣看了過去,嘴角還帶嘲諷般的笑容。
“掌教,這個人是個威脅啊!”掌教老頭身後一個長老在他耳邊小聲說道。
掌教老頭淡淡的說道:“確實是個厲害的傢伙。”
長老眉頭更皺,他藉着說道:“掌教,我覺的咱們的做點準備,至少不能讓雲鶴,在這輪比賽中就遇到這個人,雖然我對雲鶴的實力很是肯定,可是如果對上這傢伙那就真的有些難說了。”
掌教微微點頭,然後小聲說道:“你去般吧,但也不要讓所有的器宗弟子都不跟他對上,那樣太假了,隨便安排幾個最差的跟他玩玩就行,等過了這場比賽,之後就算他煉器的水平再厲害也沒有用了。”
“我知道了。”長老點頭,然後後退了會去。
器宗掌教和長老的對話很少有人看到,不過有幾個人是例外其中就有司徒言和還有張狂。
看到掌教老頭和長老的樣子,司徒言和冷笑不止,心中不由的想到:“這下子這幾個老頭該着急了吧,看來是要玩手段了嗎?”
“不過這個張狂的實力也正是強的誇張啊,看來我這次選的幫手還真是沒有選錯,不過我也要贏到最後才行啊!不然最後的好戲就趕不上了呢!”想到這,司徒言和也開始了自己的對決。
張狂一路過關戰將,完全沒有人是他的對手,他可以說這是這場比賽中最大的黑馬,所有人都看好他,當然也有不少人表現不錯,其中就有司徒言和。
比賽比想象中還要來到快出不少,再加上其中不少人都被張狂嚇退了,很快最後的十個人就選了出來。
這一刻,真正的比賽才正式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