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兄弟,你是說笑了,這樣說罷,我知道張兄弟也是煉器高手,那張兄弟對自己的煉器技術可有信心?”司徒言和隨意的喝着茶向張狂問道。
張狂看了他一眼,接着喝着酒,“沒有信心恐怕也不會有人回來這吧,閣下不也是一樣嗎?”
“沒錯我對我的煉器技術是相當有信心,可是對於贏得這個比賽卻沒有什麼信心,到不是因爲對手的實力有多強,而是。”
“而是因爲器宗的人會在比賽上做小動作,沒錯吧!”司徒言和話未說完,張狂就插嘴說道。
聽到張狂的話司徒言和眼前一亮,他連忙說道:“看來張兄弟也是知道這裡頭的水分啊!”
“知道又如何,恐怕知道人也不少吧!”
司徒言和苦笑了下,然後接着說道:“如果有很多人知道的話我也不會來找閣下合作了。”
“這件事很少有人知道,而知道的人卻也不敢亂說,不然就會被器宗追殺,被西萊州最大的煉器宗門追殺,能逃跑的又有幾個,所以知道的不是變得不知道,就是知道也永遠也說不出口了。”
司徒言和這說的並不是假話,作爲西萊州最大的煉器宗門,他們跟很多宗門都有這利益合作,只要他們煉器宗一句話,想要追殺一個人絕對非常容易。
打個比方,現在張狂在被徐家還有鬼煞宗聯合懸賞追殺,這種情況下想要來追殺張狂人就已經很多了,可是如過這個發佈追殺的人是煉器宗呢?那現在追殺的人絕對會翻一倍不值。
“所以呢?你找我來到底是爲了合作什麼?”張狂也不向賣關子了,他直截了當的問道。
司徒言和說道:“我想做的事很簡單,調查出煉器宗是怎麼作弊的,同時由咱們拿到以第一,然後在衆人的面前將對方作弊的證據出來,狠狠的打下這個無恥門派的臉。”
不知道爲什麼,在司徒言和說道這的時候張狂能聽出他語氣中帶着一絲怒氣,顯然這個俊美公子和器宗有着深仇大恨。
“你還真是不怕死啊!明知道這個宗門這麼危險你還敢這麼打臉?”張狂歪着頭,嘴角忽然帶起了一絲笑容。
司徒言和沒有看張狂,他眼中泛着狠意,像是回憶着什麼,他說道:“想要殺我,可沒有那麼容易,至少他器宗也別想好過。”這時候的他可張狂倒是有幾分相似。
這讓對方在張狂的心裡上升了不少分數,至少在張狂看來這個傢伙不是那種繡花枕頭。
當然張狂也不會因爲這點就輕易的答應司徒言和,他的目地是琥珀膽,只要能拿到東西就行沒有必要跟這個麻煩的宗門硬拼,就算他不怕也不想給自己惹麻煩。
“可是僅是這樣我也沒有答應的理由不是嗎?無辜惹上這麼一個宗門對我來說不是什麼好事吧,要知道現在我還被兩家通緝這呢!”張狂手指在桌面上有規律的敲打着,而司徒言和嘴角卻露出了笑意,因爲他看的出來張揚是在和他談判了。
他閉上眼睛,淡淡的說道:“無論到時候咱們誰拿到第一名獎勵都是你的。”
“就這可不夠。”張狂相信眼前這個俊俏公子不會傻到只開除這一個條件。
果然司徒言和接着說道:“我知道你在找些東西,琥珀膽,聖龍精血,還有天靈草,器宗琥珀膽就是這次的獎勵,你應該是非得到不可的對吧?”
張狂眼睛微咪,語氣有些冷下來,他低聲說道:“是又如何,我要拿這東西也可以自己去搞定,完全沒有必要和你合作,跟不比將器宗得罪死不是嗎?”
“沒錯,可如果你答應我,我會在告訴你其中另一件東西的下落呢?”司徒言和看向張狂,他自從決定跟張狂聯盟後就調查過這個人,他發現對方來了西萊州的目地是爲了找東西,恰巧其中一樣的東西的下落他就知道,所以對於這個合作他是十拿九穩。
聽到司徒言和的話張狂眼中一亮,如果對方真的能拿出第二件寶物的線索,那這合作也不是不能談。
想到這裡張狂猶豫了,片刻後他才說道:“我憑什麼相信你。”
“你可以不信,不過你要想再從其他地方找這消息恐怕就難了,至於你答不答應你自己可以決定,我也不會逼迫你不是嗎?”司徒言和徹底不着急了,因爲他已經拿到了主動權。
再度喝了口酒,張狂說道:“我需要想想,想好了就給你答覆。”
“可以,不過希望你能想的快點,已經沒有多少時間可以等你的答案了,還有三天就比賽就開始,到時候就算你答應下來恐怕也晚了。”司徒言和點頭同意了張狂的要求。
而張狂起身就向外頭走去,“不用太久,明天就給你答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