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狂這兩條住的實在不是很踏實,畢竟是跟兩個絕美少女住在同一間房間內,各種的不方便簡直沒得說了。
如果只有依依的話他也不會頭痛到這樣,兩個人的關係實在是太好了,好到根本不會在意那些尷尬的事,可七彩不一樣,依依怎麼說都是張狂名義上的妹妹,如果是小心看到換衣服什麼的害羞一下也就過去了,不會有人說什麼。
可七彩呢,她只能算的上是張狂的朋友而已,所以很多時候就尷尬了,換衣服的時候睡覺的時候甚至洗澡的時候。
這不,張狂又因爲洗澡的事被七彩趕了出來,張狂要修煉,七彩要洗澡,房子就這麼大,總不能都待在裡頭吧,所以他就被趕了出來。
從房間走出的張狂無奈的嘆了口氣,從空間中拿出一個玉壺,從壺口處飄出淡淡的酒香,張狂看着碩大的月亮,仰頭喝着酒,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良久後嘆息一聲後張狂接着喝起來,這時一個聲音響了起來,“張公子,你這哀聲嘆氣的是怎麼個回事啊!有心事?”
聽到聲音,張狂扭過頭看向來人,一個丫頭,正是帶他們上來的環兒。
張狂有些淡漠的看了他一眼,然後說道:“是環兒姑娘啊!你不是找人來的嗎?怎麼樣人找到了?”
環兒微微一笑,然後說道;“人自然是找到了,不過我比較好好奇是你不想知道我來找你有什麼事嗎?”
張狂聳了下肩,“環兒姑娘如果想說,不用在下問,你也會說不是嗎?”
環兒坐到了張狂的對面,用手撐着下巴說道:“你這個人真無聊,幹嘛要對人這麼冷漠啊!”
張狂沒有說話,只是自顧自的喝着酒,看這他這樣環兒撇了撇嘴說道:“好了,我說不行嗎?我家公子找張公子有事要詳談,不知道張公子有沒有時間呢?”
“找我?我好像不認識你們公子吧!”張狂側過頭的看着環兒說道。
環兒笑了笑,“現在不認識,不代表以後不認識,你現在去見個面不就認識了嗎?這麼樣,張公子可否去見一面?”
“沒興趣,如果有事,讓他來找我好了。”張狂不再理會這個丫頭,自顧自的喝起酒來。
“你!”環兒很生氣,這個人架子未免也太大了吧。
深吸了口氣,環兒再度讓在自己保持笑容,“張公子真的不去,這可是跟這次比練會有關哦,難道這樣你也不去嗎?”
張狂的手微微停了一下,不過已經沒有理會環兒,接着喝着酒,彷彿身邊沒有人一般。
環兒忍不下去了,她咬着牙,氣呼呼的說道:“喂,你這個人怎麼這麼這樣啊!”
這時一個聲音響起,“環兒既然你還要在控制下你的脾氣啊!”
隨着聲音,一個白衣公子從旁邊走了出來,他帶着笑容,看着張狂。
“公子環兒,後悔讓你找這個人合作了,人家這麼高傲,哪肯賞臉啊!”看到白衣公子,環兒氣呼呼的走到他身邊,絲毫沒有掩飾的說道。
白衣公子,笑了笑說道:“有本事的人才會高傲,從這個角度來說這個人你並沒有推薦錯。”
說完白衣公子走到張狂身邊,看着張狂手中的壺笑着說道;“好酒,這酒香如此濃烈,確實是難得的佳品啊!”
張狂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看向這個白衣公子,不過這一看之後他有點楞到了,因爲這個男子長相實在是太俊美了,如果不是胸前沒有正常的女性特徵,他絕對會把這個人當作一個美女,一個傾城的美女。
不過張狂眼中的驚訝也是一閃而過,並沒有失態,看到這,白衣公子對張狂的評價更是高了起來。
“找我有什麼事?”語氣依舊淡然,張狂喝着酒問道。
白衣公子,臉上笑容不變,他說道:“先自我介紹一下吧,在下司徒言和,我想張公子不是西萊州的人,可能並沒有聽過在下,不過沒有關係,這和我要說的事情並沒有什麼大礙。”
張狂點了下頭,算是表示他又在聽着,“有什麼事就說吧。”
白衣公子的目光瞄了旁邊,的一處空地,然後說道;“在這說可能不大方便吧,不如請閣下挪一下,我住的地方還算清靜,說什麼也方便。”
張狂的餘光也看向那裡,輕哼一聲後說道;“走吧!”說完張狂便起身跟着司徒言和向對方的住處走去。
到了司徒言和所住的地方,張狂發現了差別,這住處可要比他們住的那個小屋子好太多了,要是他們住在這種地方,那裡還有那麼多麻煩的事啊。
對此張狂也只是在心中暗罵那些器宗的人不講究,表面上卻沒有表現出什麼來。
等到環兒將門關好後,司徒言和的表情才嚴肅起來:“張兄弟,不知道你對這個比練會有什麼看法?”
“看法?能有什麼看法,有人願意那寶貝往外送,自然是高興纔是,不對嗎?”張狂隨口說道。
白衣公子笑了笑說道;“張兄弟,說的也沒有錯,可是不知道你有沒有想過,器宗怎麼可能這麼輕易的將寶貝拿出來呢?”
張狂聳肩,淡淡的說道:“誰知道呢?也許人家傻吧!”
聽到張狂的話白衣公子子心中暗罵,那裡是人家傻,根本是你在裝傻而已,不過他和環兒的氣度就在次表現出來,如果是環兒恐怕早就罵出來了,而他卻依舊不動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