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思,真是場不錯的表演!”不知道什麼時候那藍色的聖者幽影從張狂的身後出現,幽影拍着手,笑意慢慢的說道。
張狂沒有說話,也沒有理會着這個聖者的影子,只是調整着自己體內的狀態,沒有人知道他在想什麼,只有他自己知道。
聖者也沒有怪張狂對自己不理會,他自言自語的說道:“激怒敵人,擾亂敵人的心智,逼得對手走頭無路,然後用幻術引誘對方自爆,真是不錯的算計啊!年輕人,我正是越來越看好你了。”
聖者一眼便看穿了張狂用的方法,自顧自的評價着,模糊的人影上卻能看到清楚的笑意。
其實聖者說道一點都沒有錯,張狂之所以能那麼容易就逃脫,根本就是因爲他從頭到尾都沒有被慕容雲暮抓住,在慕容雲暮準備要自爆的時候張狂就已經脫身了,而慕容雲暮看到的只是張狂對他使用的幻術。
也就是說從慕容雲暮準備要自爆開始他就已經進入了幻術中,他看似抱住了張狂,而現實中的他卻只是單純的自爆而沒有其他動作,所以在他自爆前的一瞬間張狂纔會消失無蹤。
本來以慕容雲暮的修爲來說不肯能那麼容易中張狂的幻術,要知道張狂的幻術還不是最頂級的,平時的慕容雲暮恐怕會很輕易就能將這幻術識破。
可那也是平時的慕容雲暮,此時的他被張狂接二連三的打擊早就刺激到了心智,失去理智的慕容雲暮一心只想着自爆拉着張狂一起死,那裡還能發現這些幻術,所以他死了,死的十分冤枉。
其實說白了這就是強者和弱者的區別,不禁是實力,還有心裡上的,張狂強過慕容雲暮的不僅是實力,更是心態,要是張狂他就能時時刻刻都保證自己大腦的冷靜,至少不會在這種情況被幻術騙了。
慕容雲暮死了,在張狂殺掉的敵人中他不是第一個,也不會是最後一個,沒有再去想這個傢伙,張狂轉身向聖者問道:“好了,你的戲也看夠了吧!聖者大人,那我既然作爲唯一的勝者,是不是已經可以繼承寶藏了呢?”
“寶藏?是!沒錯,你確實有這個資格了,而且你也是唯一適合的人選,看到剛纔那場打鬥我對你真是越來越欣賞了,這具身體培養的還正是不錯。”
聽到這個聖者的話張狂不由的皺起了眉頭,他總覺的那裡有些不大對勁,可是又說不出來,只覺得這個聖者有些怪怪的。
這時聖者開口說道:“你有聽說過一個故事嗎?”
“什麼故事?”張狂心中疑惑,可是他不知道這個聖者賣得什麼關子,只能跟着對方的話問道。
“這明宇大陸在上古時代就有一個絕世兇魔,人們把他叫做血魔,這個人殺人無數,實力強橫,死在他手下的人無不對其充滿了怨恨。”聖者像是回憶着什麼,他緩慢的說道。
張狂點頭說道;“這血魔的事我自然有聽說過,可是這又有什麼問題?難道說您就是那個血魔?”
聖者冷哼!“我可不是那個傢伙,你知道嗎,死在那個傢伙手上的高手無數,我就是被他殺掉的中的一個!”
聽到聖者這麼說張狂眼中有些震驚了,他沒想到這個聖者竟然是被血魔殺死的,這實在是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了。
聖者接着說道:“我不甘心啊!被那個兇人殺死我實在不甘心,如果不是他我也不會成了現在這個模樣,不人不鬼,我恨,我恨這一切!”
隨着聖者的話磅礴的氣勢噴涌而出,即便對方已經似乎一個死人,可是張狂還是能感到那種氣勢吹的他睜不開眼,心中對聖者的力量有了跟多的評價。
“所以你跟我說這些做什麼,雖然你跟血魔有仇,可他已經死了,一個死人,即便你在恨也沒有什麼用了吧!”張狂還是想不明白這個聖者要說什麼。
可說道這張狂忽然停了下來,他像是想到了什麼連忙說道:“不對啊!血魔可是當時僅剩唯一的聖者,你要是被血魔殺死的,你就不可能是聖者,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張狂忽然想到之前的聽說到的,血魔是當時唯一的聖者,作爲唯一的聖者,那這個傢伙是那裡來的?這不和理,還有對方的種種表現都充斥着奇異的感覺,這種感覺張狂說不上來,可是確實十分詭異,這中感覺讓張狂不由的提升了警惕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