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什麼,爲什麼會這樣?”狗頭人滿是恐懼的看着張狂,他實在想不明白,這境界比自己低出這麼多的傢伙在跟冰雪巨人硬拼後爲什麼還有這麼強的實力。
其他妖獸人對於這樣的結果同樣很是震驚,要是以前有人告訴他們一個聚山境界的人可以戰勝匯海境界的人,那他們一定會當作一個笑話,誰說這話誰就是傻叉,可是現在眼前這個人類卻用事實打了這裡所有人的臉,誰說境界低就不能贏了,境界不等於實力。
狗頭人還震驚與張狂的力量,對於自己身上的傷勢早就忘的一乾二淨,“不可能的,你一定是隱藏了境界,你根本就不是聚山境的。”
在張狂腳下不斷掙扎的狗頭人胡言亂語着,可見張狂給他的打擊實在是不小,不然它也不會這麼失態。
張狂冷眼看着對方,他手中刀向前推入一分,鋒利的刀刃沒有絲毫阻礙的刺入狗頭人的體內,“隨便你怎麼猜吧,也許你死後會知道的。”
狗頭人顫抖了,這是對於死亡的恐懼,他能感受到刀鋒逐漸逼近自己的心臟,一寸一寸即將收取他的性命。
有一種恐怖,看着自己慢慢逼近死亡,卻無法阻止,而此時狗頭人完全能夠感受到着種感覺,這一刻他才知道什麼叫做後悔,他後悔爲什麼剛纔要貪心,爲什麼自己要衝動,但是現在說什麼都晚了。
微微撇過頭,狗頭人將目光放到了其他的族人身上,這個時候能救它的也只有那些族人了。
看到狗頭人求救般的目光終於其他妖獸人坐不住了,雖然他們對狗頭人也沒有好感,可是怎麼說對方也都是自己的族人,要是真的眼看着對方被一個人類殺害,他們還是不同意的。
“人類住手,他已經被你大敗了,急不需要在下殺手了吧,你帶這東西離開沒有人會阻攔你。”有妖獸人站了出來,想要阻止張狂殺掉狗頭人。
在對方的話語下張狂停止了進一步的行動,他扭頭看向那個說話的妖獸人:“看來您剛纔說的都是屁話啊!什麼我兩人的戰鬥,什麼生死你們都會管,呵呵,真是可笑,我倒要看殺了他又會怎麼樣!”
“小子你敢!”那個妖獸人被張狂的話一激不由的臉紅了起來,畢竟這些都是他們之前保證過的,不過惱羞過後自然便是怒意。
聽到對方的話張狂仰天狂笑起來,“我不敢?那你就看看我敢不敢殺它吧!”
話語落下,張狂毫不留情的將血魄刺穿了狗頭人的心臟,狗頭嗚咽了幾聲,口中涌出大量血液,雙手按在血魄刀鋒上,眼神充滿了不甘,沒有一會兒便斷氣聲亡,死不瞑目。
拔出刀血液濺出,張狂轉身看着那些妖獸人淡漠的說道:“現在人我殺了,怎麼你們還要打嗎?要打隨時奉陪,我不介意在多殺幾個。”
“人類,你太囂張了!”之前出面阻攔的妖獸人怒火滔天,抄起武器就想向張狂打來,不過當場就讓其他妖獸人攔了下來。
被阻攔的妖獸人相當不甘心,可是阻止他的是自己族人他也不能跟自己的族人出手,這口氣只能咽在了心裡。
那個攔人的妖獸人對着張狂冷聲說道:“人類,這件事就到此爲止,你帶着東西走,不過下次在見面時就是不死不休。”
對於那個妖獸人帶着威脅的話語,張狂充滿了不屑,不過也沒有在做更多的糾纏,今天他打也打夠了,而且他還有其他的事情需要去做,那股擁有特別力量的雜質他還需要好好研究一下,這可比在這跟這羣人打來打去有意思多了。
轉過身,沒有理會這些人,張狂離開這裡,離開後的張狂沒有選擇更深層的深入探索,他找了一個十分隱蔽的地方,一邊調息修煉,一邊研究着元氣中那些非同尋常的雜質。
在之前的戰鬥中,那那些雜質被基本上完全消耗殆盡,可在張狂修煉的時候,那些雜質卻又再度充斥在元氣之間,不僅完全回覆了之前的量,還變的更加多了起來。
張狂嘗試調動這些雜質,讓它們在體內凝聚,張狂有一個想法,如果用正常修煉元氣的辦法修煉運轉這些雜質會怎麼樣?
有了這個想法,張狂的好奇心更加被激發了出來,他嘗試着運用基礎的方式讓黑色雜質在體內運轉,不過效果沒有張狂自己想的那麼好,運轉起的相當的慢,簡直可以稱得上龜速。
感受到黑色雜質運轉的十分困難,張狂皺起了眉頭,他分辨不出來到底是因爲這種力量不適合用修煉的方法鍛鍊,還是他掌握的不夠熟練。
再度嘗試了幾遍,張狂放棄了這種想法,他想通了問題的所在,畢竟這種力量和元氣不同,它不是產生於天地間,而是出自自己的體內,所有一邊修煉元氣的辦法對其沒有作用也是正常。
對於實驗的失敗張狂雖然有些嘆息,可是也沒有氣餒。無論怎麼說,這種力量都是隨着自己體內的元氣而產生的,所以即便不能向元氣那樣修煉的更加精深,也不會因爲用完就消失。
當張狂完全放棄了對黑色雜質的掌控時突然奇異的時期發生了,在張狂沒有掌控的情況下合色的雜質竟然自行逆流起來,而且是按照功法的規律逆流着。
黑色雜質和白色的元氣都運行在張狂的筋脈內,原本還沒有什麼,可隨着黑色雜質的逆流,張狂頓時炸了。
相同的筋脈裡,順流的元氣和逆流的黑色雜質,衝擊在了一起,一時間張狂體內的筋脈堵塞不堪,龐大的力量瞬間就將張狂的筋脈撐開,這還是張狂的筋脈超出一般人強韌,這纔沒有爆裂,要是一般人此時早就廢了。
不過即便如此張狂也不怎麼好受,他身上的每一寸都如刀割針扎一般,那種感覺然讓他連死的心的有了,太痛苦了,張狂雙眼瞬間紅了起來,大量的血液從他的毛孔中滲出,很快就將他染成了血人。
“糟糕,這下玩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