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你們命的人?";張狂冷呵一聲。
";就憑你們!";豹人獸被踢翻在地之後,看見偷襲自己的張狂等人,反應迅速的站立了起來,擺着一副像是要進攻的姿勢,他們聽聞張狂的一番話,待看清他們之後,心中卻是閃過不屑。
";就憑我們";七彩接過話頭,語氣肯定態度不可一世的說道,她就是有着這種自信。
";上……";豹人獸隊長直接對手下發號了一個號令。
這隊巡邏的豹人獸只有着金晶期的實力,張狂一行人對付他們,就跟切蘿蔔似的。
一陣刀光劍影,火花四濺,人影晃動之後,豹人獸被張狂一行人幹翻在了地面之上。
三米來高的鹿人獸很是驚恐的看着,眼前一米來高的四人很是輕鬆的解決掉了三米來高的豹人獸,心中的恐懼隨着張狂等人擊殺的豹人獸,一直在不斷的增加着。
正是此時,這個看起來很小的人類,卻是調轉了身形看向了他們,雖然四人的很小,但是看在鹿人眼中,卻是一座不可翻越的山峰。
這種情形很是怪異,在四個才一米來高的人面對着六個三米多的鹿人獸,六人組的那方反而是膽顫驚心,忐忑不已。
這羣巡邏的鹿人獸的其中一人見過,以前見過這樣的人類,只是當時的那個人類,卻像是沒有看見他一樣,掉頭就走了,然後那人不知施展了什麼法術,直接在他的眼前就這麼消失了,當時可讓他驚訝了好一陣。
這隻鹿人獸,這時才明白,眼前的這樣的人,是他們無法仰望的存在。當然,這跟他的";好運氣";有關。
";你們是狐妖幫的?";張狂質問着。
";是";張狂的表現,足以讓他們接下來的行動很配合。
張狂本欲再開口詢問其他的一些什麼,但是他的腦袋卻是劇烈的疼痛了起來,雖然劇痛,但是他卻是一直在忍耐着。
依依,七彩發現了張狂的不對勁,立刻上前一左一右的攙扶着他。
張狂現在的神色很是痛苦,五官幾乎皺在了一起,臉色的神色也由白皙的眼色,轉變爲了絳紫色。
七彩連忙將纖細的玉手搭在了張狂的手腕之上,查探着張狂體內的情形。
";用腦過度,心力焦瘁?這怎麼回事?這常人身上纔出現的病症爲什麼會出現在張狂的身上?";
看着七彩秀美的眉頭,幾乎快要皺在一塊去了,其他的一顆心也是提了起來。
";七彩,到底怎麼回事?我哥哥到底怎麼了?";依依很是擔心的詢問着張狂目前的身體狀況。
";沒什麼大礙,就是,他用腦過度,導致力不從心,出現了反噬的現象。";七彩瞥了依依一眼,淡淡的道。
依依不明白這在普通人身上是一種大病的病,在修煉者的身上確是不會出現的,出現了,說明事情可就壞了,依依不明白其中的道理,但是蕭劍卻是懂得的。
";七彩,你沒有看錯吧!張兄身上怎麼會出現這樣的病症?";蕭劍猶豫的詢問着,他和七彩一般,同樣是不會相信張狂會犯這樣的病。
旁觀着的鹿人獸,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只知道剛纔還在詢問他們問題的人,突然之間不問了。
很是詫異的他們卻是發現,他眼前的四人不知道在幹什麼,正站在一起嘰嘰歪歪的,這讓他們這羣鹿人獸,走也不是,張狂他們之間的展現出來的實力可是擺在那兒呢,他們哪敢動。
留也不是,很顯然,看眼前四人的樣子,一定是發生了什麼。所以鹿人獸現在很是尷尬,見此情景,也只能一動也不敢動的,站立在原地,等待着差遣。
";帶張狂走吧!到一個安靜一點的地方。";七彩提着建議,若是她也覺察着怪異的病症,那麼一定就是不尋常的病或是不尋常的事情了。
蕭劍揹着張狂等人走遠了,鹿人慢慢的舒緩了一下保持一個動作有些僵硬的身體,然後六人拔起蹄子便跑了。
此刻張狂與七彩的推斷完全不同,他已經完全不知道外面發生了什麼事,只他感覺到自己的腦袋像是被千萬根針刺了一般,腦袋像是要被撕裂一般。
然後他便到了一個奇怪白色空間,空間中的雲朵虛浮着,他便站立在這些虛浮的雲朵之上,卻是沒有掉下去。
正在張狂打探着四周的時候,對面出來了一個身穿青色藏袍的精神很是斗數的老者。
“小輩,看你的根基不錯,是個好苗子”老者上下打量了張狂一眼喃喃自語道。
張狂被突然弄到這麼一個地方,心中很是惱怒,正待張狂發作的時候,老者又開口了。
“小輩,不要驚慌,你知道這個秘境是怎樣來的嗎?”老者高深莫測的說道。
張狂對於老者突然的詢問,當然是一頭的霧水,他本就不是胡天州的,當然對於胡天州的過往當然是不瞭解了。
“這個秘境是我運用特殊的手段,獨立出來的,當初就是爲了避免當初的那場混戰。”
老者還不待張狂回答,便喃喃自語道,好像壓根就沒有讓張狂回答的意思。
同時臉上浮現出了悲傷的神色,好似想到了什麼讓人傷心的事情似的。
“秘境……獨立……混戰?”張狂回味着老者所說的話,心中卻是在暗暗的猜測着老者說這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老者一會兒之後,臉色恢復如常,卻是對着張狂說出了一句很是兇狠的話。
“若是不是看着你,有些資質,能夠完成我的遺願,特別是你的身邊有個聖女體質的人,擁有強大的自愈能力,不然,你殺了超過五個獸人,早就死了。”
張狂被老者那一雙深邃的如同歷目一般的眼神盯着,雖然現在他出現在這裡的只是魂體,但是他是感受到了一股極大的威脅。
這種感覺就像是要將他深深的撕裂一般,一片一片的將他給粉碎開來。
張狂感覺自己像是在接受極刑,但是他卻是痛苦的忍耐着,連一聲哀嚎皆是沒有傳出。
“好毅力!”老者再次讚歎一聲。
“若是我兒孫們有你這樣的意志力,他們現在也不會一個都不在了。”老者有些暗淡的說道。
“不愧是殺了我改化了的獸人的人。我的子孫皆是一人都沒有剩留下來,就算是唯一的一個最有資質的,被複活了之後,恐怕也是修煉不了了。
我玄某人曾經縱橫聖階的絕學,就沒人繼承了,小子,這次便宜你了,看你資質不錯就送給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