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狂站立的地方,離着梅西有着二十來米的距離,張狂都能感受到空間中的氣流有了一絲的凝固,若是讓梅西靠近,自己絕對會沒有後路。
梅西的周遭形式發生了極大的風暴一般,地面牆壁之上所有的泥土皆是被捲了起來,牆壁之上的燈具等等物什皆是被氣流給撕裂得粉碎。
而梅西的身影在風暴的中心,變得越來越腫大,在泥土的遮擋之下,張狂只能看見一團泥土向着自己迎面而來。
張狂絲毫不敢靠近梅西的周身十五米的範圍,看來只能用遠攻了,張狂心中暗暗的想道。
張狂收回了自己手中的血魄刀,轉而換了五指峰,五指峰雖然沒有血魄刀用得順手,在這樣的地方也發揮不了多少的實力,但是這是張狂的身上唯一的一件具有遠攻性的武器了。
五指峰在張狂的手中,迅速的變大,張狂控制着五指峰的大小,變成了一個直徑有着七八米,高約五六米的山峰,唯一不同的是,這座山峰的硬度相比於以前的每一次皆是提升了數倍。
五指山成型之後,張狂控制着五指峰對着眼前的梅西所形成的氣流,撞擊而去,若是他所料不差的話。
梅西雖然能後凝固氣流,但是同時那些被凝固的氣流之上梅西的外延,也就是說,梅西自己也變成了凝固氣流中的一體。
攻擊凝固的氣體,一定也是可以攻擊到梅西本身的,雖然他有着一個十五米的防禦,當時當物體撞擊在氣流的反擊之力,或是成爲反彈之力,也一定可以作用到梅西的身體之上。
在五指峰劇烈的撞擊之下,甬道中那些被劇烈的捲動着的物品,塵土,瞬間皆是一滯,那狂暴的龍捲風的氣流也是小了不少。
張狂看着此種情況。心中便是瞭然,梅西應該是可以可以控制自己周身十五米距離之內的任何東西,但是空間的東西卻是沒有被凍結,而是在這樣的一個空間中,梅西可以任意的控制自己想要凍結的東西。
梅西被五指峰一撞擊,身形連同着風暴氣流,皆是被往後退了半步,五指峰撞擊在了氣流上之後,還不算完,五指峰調轉了方向,用着角峰的方向,繼續衝擊着梅西所需要控制的氣流。
雖然梅西這個空間鎖定的氣流,是他們貓人族特有的技能,但是控制這個氣流,卻是要消耗不少的精神力。
氣流遭受了攻擊,梅西在精神上卻是不是怎麼好受,他感受到自己的精神一陣震動,緊接着便是一陣眩暈之感傳來。
但這還不算完,五指峰刁鑽的如同鑽地鼠一般,不停的在他的精神上鑽來鑽去,彷彿要將他的精神撕裂一般。
梅西,立刻收了氣流鎖定的技能,手中揮霍着巨錘,帶動着泥土風暴,向着張狂的方向迅猛砸去。
終於讓你收了氣流鎖定,接下來,我要讓你知道什麼叫做我不好惹!
張狂收回了五指峰,一把黑紅色的帶着詭異的光芒的血魄刀重新提到了手上。
雙手握着血魄刀,舉手一擋,兩把巨錘和血魄刀撞擊在了一起,一道火星散出。
梅西趁勢,在巨錘之上又是加了千百來斤的力道,將張狂直直的壓彎了腰。
張狂知道自己和梅西比拼力量,肯定比不過,一道精純的元力凝聚在血魄刀面之上,張狂抓住一個時機,用力的一頂,也顧不了整潔了,一個懶驢打滾,躲開了梅西的巨錘。
梅西一錘落空,在慣性的作用下向着地面之上猛地砍砸而去,一聲巨響,地面之上的巨石皆是被巨錘砍砸而開,地面瞬間裂開了一道十寸來深的坑洞,鬆動的石塊皆是蹦起幾尺來高,才向着地面重新落回去。
看着張狂被閃躲了開來,梅西的反應也不可謂不快,張狂還沒有穩住身形,梅西的下一錘便如期而至了,張狂只好再次踏着韻律閃躲開了身形。
這樣的情形一直持續了幾次,張狂只感覺心中一陣氣血翻滾,喉嚨一甜,一股鮮血被張狂強行吞回了肚子。
沒想到開啓了靈智的妖獸竟然如此的厲害,張狂心中再一次刷新了對秘境中妖獸放的瞭解。
張狂剛將一口鮮血吞回肚中,梅西的兩隻巨大的錘子便再次霍霍而至了,張狂只好再次不停的閃躲。
在這狹小的甬道中,張狂感到了很大的侷限性,若是在寬敞一點的地方,張狂也不會被壓制得只能逃跑。
張狂當然也是想過要和梅西硬碰硬,但是每撞擊一次,張狂就感覺一股巨大的震裂感傳來,手上的骨頭也彷彿是要被震裂開一般。
怎麼辦?張狂心中焦灼不已,當梅西的錘子再次襲來的時候,終於讓張狂抓住了一個反攻梅西的機會。
此時的梅西已經被張狂引至了牆壁的一旁,張狂看似被梅西逼到沒有了退路,其實現在張狂纔有了退路,並有了取勝的機會。
只見張狂飛身而起,側立着雙腳連點在牆面之上,張狂好像能不受重力的影響了一般,在側面和頂上的點地了幾次。
身形在空中幾個翻轉,便落在了梅西的背後,在空中之時,張狂心中已是算計好了血魄刀落下的地方。
在梅西手中的錘子落地的一瞬間,張狂手中緊握着的血魄刀沉重的一擊也是揮了出去。
兩道聲音響起,一道是梅西錘子落地的聲音,另一道是梅西骨頭碎裂的聲音。
梅西手臂受痛,在身體機能的應激能力下(也就是在身體在受刺激的情況下,所所作出的爲了保護自己的身體,而做出的反應),用着粗壯的手臂,向着被攻擊的方向,猛地撞去。
梅西的這一反擊僅發生在零點零一秒的時間之內,讓他還來不及躲開,這一擊便重重的撞擊在了他那跳躍而起的身體之上。
梅西的反力的胳膊剛好撞擊在張狂不算是精壯的肚皮之上,張狂在梅西的反臂一擊之下,被撞到了對面的牆壁之上,那被吞進肚子裡的鮮血夾雜着一些細碎的內臟卻是被張狂重新吐了出來。
此刻的梅西也是極不好受,他的手臂上的筋骨被張狂砍砸而開了,森森白骨突出了血肉,在骨頭的邊緣處,大量的鮮血像是不要錢似的猛地往外流着。
同時,他感覺到一股手臂上傳來一種脫力的感覺,雖然手臂沒有斷,梅西卻是知道自己的一手恐怕是回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