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修逃過白鱷之後,精神很是疲憊,長時間放出神識是一件很累心的事情,畢竟他沒有張狂那麼變態的武道境界,所以他只能選擇在岸上的某個隱蔽的地方慢慢的調息着心神。
就在劍修調息的時候,耳邊忽然傳來一陣吵鬧的聲響。
“一羣慫貨,躲躲藏藏算什麼……有本事,出來……咳咳……跟本姑娘好好的較量一番……”
一女子憤怒的說道,言語之中滿是嘲諷和不屑。
“你也只能在現在裝腔作勢一番罷了。”一男子訕訕的說道。
“她已經受傷了,我們一起上,我不信還不能將她拿下。”一女子惡狠狠的說道。
劍修仔細的聆聽了一會兒只後,辨認出那個憤怒的人正是七彩,而現在,她約莫被五六個人包圍了。
一羣人以那位女子爲首,皆是對着七彩攻擊而去,七彩此刻的狀況很不好,她已經受了很重的內傷,她氣場雖然很強,但是從她那搖擺的不準確的發招的動作,便可知道她也只是強裝鎮定而已。
七彩面對眼前的一羣強者,眼中冷光流轉,如若不是在之前被幾位強者暗襲受傷,現在的這些螻蟻她皆是看不在眼裡。
之前的那幾位強者,她滅殺花費了不少的元力,而且受了很重的傷,這羣弱小的人,卻再此趁機討伐劫取自己。
“任是我受了重傷,也能滅殺了你們。”七彩憤怒且囂張的說道。
在衆人將七彩團團圍住之時,七彩便發動了自己的招數“否極泰來”,此招現在發出雖然沒有正常情況下發出的一般威力,但是面對眼前的幾個人卻是綽綽有餘了。
正在七彩發動招數之際,一千多裡之外的劍修,對着這個方向迅急的趕來。
以七彩爲中心的數十丈之內,爆發出絢麗的光彩,地上的塵土在此招數的爆發之下,皆是塵土翻飛,一股龐大的威力形成圓形向着四周擴散而出。
被這股氣息攻擊到的六個人皆是倒飛出數百米,六個人,死了四個,還有兩個一男一女依靠着特殊的法寶存活了下來。
爆發出這招的七彩的元力也到了油盡燈枯的境界,她已經再也沒有力氣去發動招數了,就連擡手這個簡單的動作對於現在的她來說都很是費力。
存活下來的兩個人,看着站立不穩的七彩,心中閃過欣喜,雖然損失慘重,但是隻要拿到了水晶球,具備了進入秘境的資格,那前面的一切都不重要。
“看來她已經沒有什麼力氣發動什麼招數了,我們上去將她滅殺了,將水晶球拿過來吧!”一男子詢問着身邊的女子。
此女子也頗有着幾分姿色,只是她那臉上高傲的眼神,卻是讓人不敢怎麼親近。
“去,去將她殺了,然後將水晶拿過來”此女子冷冷的吩咐着身旁的男子。
這男子眼中閃過一絲不耐,心中暗想如果不是你家是這裡的大家族,還有着幾分姿色,我纔不會這麼低三下氣的來追求於你,任你使喚。
可是既然這位女子這麼說了,這男子也只好照辦,他看着七彩有些狼狽,但是風華依舊的臉蛋,流露出了幾分惋惜之色,隨後卻是對着站立不穩的七彩砍殺而去。
正在此時,突然竄出一道人影,此人正是劍修。
劍修一劍揮出,抵擋在了七彩的眼前,那人見突然殺出的一個人影,驚愕不已。
“你是誰,爲什麼要管我等的閒事?”那位舉刀的男子憤憤的質問道。
“我是誰,不要緊,要緊的是你動了我未來的嫂子,所以,你們今天必須死。”劍修冷冷的說道,他也終於亮出了有史以來第一次的兇狠模樣。
劍修眼前的兩人皆是被說得一愣一愣的,但是他們雖然沒有搞清楚狀況,但是也挺清楚了,那就是這個人會滅殺了自己。
女子見即將到手的水晶球就要被人給搶去了,於是使勁的催促着眼前的男子,讓他快些殺了七彩。
這那男子可不是個傻子,他當然知道眼前的劍修和七彩的關係非同一般,可是背後的沒腦子的女子一直在催促着,這讓他的心中閃過一絲厭惡。
女子見男子半天都還沒有什麼動作,於是決定發揮出自己的美人計,雖然她不是長得特別的精緻,但是她那豆芽似的身材說沒有的優勢,她有着傲人的上位。
這就是跟多的男人,甚至是比她高強上不少的男子爲她趨之若鶩的原因,她認爲只要是個男人看,就一定會對自己感興趣。
女子先是對着劍修眨着迷人的電眼,然後靠在樹幹上擺起了造型,盡顯性.感妖嬈。
劍修看了女子着白癡似的舉動,喉中一陣翻滾,竟是有着要嘔吐的症狀。
女子見自己的嫵媚的技巧對劍修起了作用,然後更加的放肆起來。
男子聽聞背後悉悉索索的動作,詫異的轉過頭看了一眼,看着女子撩人的動作,眼珠子幾乎掉在了地上,鼻血也是緊隨着而出,腦袋中卻是想着,着腦殘的女子,知道現在是什麼狀況嗎?
“公子,如果你將你背後的女人交出來,我任你怎麼取捨可好?”女子嫵媚的對着蕭劍眨着電眼。
蕭劍心中也是震撼不已,世界上怎麼會有生的如此腦殘的女人,知道現在是什麼狀況不?
蕭劍再也無法容忍這腦殘的女子的這般作態姿勢,於是直接提起一劍,對着女人的胸口一劍。
此女子撐着銅圓的雙眼,她不明白爲什麼這個男人會殺了自己,難道男人均是不可信的嗎?就如他的那個爹一樣,此中緣由,我們不便探究。
男子見女子被殺,心下一涼,此人比自己的修爲強上最少一個大層次,男子見勢,腳底一抹油,準備開溜。
在他還沒有邁出一步的時候,劍修的劍已經到了,他悲鳴一聲,然後對着地面栽了下去。
當所有人被滅殺後,蕭劍轉過身看着虛弱的七彩,將他慢慢的扶到了樹幹旁,然後替她細心的療傷,畢竟這是跟着自己兄弟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