蝕骨蛙和農家田間那些普通蛙類的最大不同之處,就是它嘴巴不是那種扁圓形,而是呈現三角形,整個嘴型就像是一個噴頭。
沼澤中的毒蟲種類不知凡幾,但是其中但是蝕骨蛙的數量,卻就已經佔據了約莫三分之一,粗略看去,單是在百米內,只怕就有兩三百百隻的蝕骨蛙數量。
雖然沼澤中的毒蟲甚多,但大都是普通的蟲類,還沒有跨入妖獸之列。
或許是感受到了生靈的氣息,離岸邊較近的一些感應比較靈敏的毒蟲向岸邊“嗖嗖”爬來,行動甚快。千代舞月有身上那股異香的防護,那些毒蟲都不願靠近她的身邊,盡皆朝張狂圍攻過來。
張狂從儲物戒中取出那綠葉小舟,踏了上去,離地四五尺高度。有了綠色小舟隔絕氣息,那些毒蟲在綠色小舟下盤旋一陣,也只能是悻悻而返。
剛纔千代舞月將魔元古蜥引離沼澤斬殺,自然不會去做無用功,想必是在沼澤中有所發現,這纔不辭辛苦。
“你可有在沼澤中發現銅牌的信息?”張狂問道。
千代舞月也也不隱瞞,點頭回道:“確實有所發現,而且好像還是兩塊銅牌的元氣波動,只是不能確定。若是可得,你我二人正好可以一人一塊。”
說着,千代舞月用手指點着方向說道:“便在此處往前大概六七百米處,兩塊銅牌好像相隔不遠,只是另一塊銅牌隱隱約約的,似乎是埋在深處,同時也可能在附近。”
張狂點頭應道:“若是真有兩塊,那便一人一塊。如果只有一塊,可以讓給你,但是你必須要支付我一件黃級中品以上的法器,或者是二十萬元晶。當然,你也可以讓給我,我可以給你一件黃級上品法器。”
千代舞月有些沒好氣地瞥了張狂一眼,不悅道:“你還真是絲毫便宜都不願意讓人,倒真是第一次見。”
以往在宗門,千代舞月向來都是佔大部分便宜的那一方。而就算是在宗門之外,以千代舞月的身份地位,已經容貌,也沒有男人會不在她面前表現出翩翩風度,將好處讓予她。
張狂其實也並非如何在意這區區銅牌,哪怕它價值十萬宗門貢獻點。他此時新建乘風門,門派底蘊缺乏,所謂創業艱難,他不得不精心打算。而且二來,千代舞月這有些自以爲是的大小姐脾氣,也讓他想要好好去治一治。
張狂說道:“你現在這裡等着,我去取了銅牌便回來。”
千代舞月卻是不肯,說道:“你不用擔心,我身上有驅蟲異香,那些毒蟲根本就進不得我身邊。若不是之前有兩頭魔元古蜥佔據着那裡,我自己早就取得銅牌了。”
張狂搖頭道:“它們只是不願接近你身邊的驅蟲異香,非是不能。到時候去取深埋在沼澤中的銅牌,說不定會激怒它們,到時候它們可就不管你是不是有驅蟲異香。”
“你不用說這麼多,到時候我自有分寸。”千代舞月早在之前就進過這片沼澤幾次,因爲有身上驅蟲異香的存在,除了那魔元古蜥倒是沒有遇到什麼其它危險,因此現在覺得張狂有些小題大做。
張狂言已至此,見千代舞月不聽,也就不再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