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文忠沉吟一陣,狠狠道:“不管了橙花國團隊了,打,狠狠地打,我阮文忠還就不信他們綠花國團隊能逆了天。”
二十息剛過,還不到三十息,藍色團隊在阮文忠的命令下,便將浮空大炮向空中的戰艦轟去。
不過浮空戰艦周圍,早就已經撐起了一層防護光罩。八門黃級上品的浮空大炮轟在光罩上,僅僅只是泛起了一絲微不可察的漣漪。
既然選擇要戰,那麼便戰。
張狂沒有絲毫廢話,一聲令下,價值五十萬元晶的一記主炮毫無留情地從空中轟下來,落在藍色團隊基地的防護大陣光幕上。
轟!光幕便像一個泡沫般,瞬間破碎。
餘下的威勢,將基地內轟得一片狼藉,二十多個滴水初期的修煉者,當時便吐血昏厥過去。
便是滴水初期以上的那些修煉者,也是體.內氣血一陣劇烈震盪,很是不好受。
此時基地內無不是人人驚駭,他們萬般沒有想到,空中那那艘戰艦隻不過一炮下來,就已是轟碎了他們作爲依仗的防護大陣。
沒了防護大陣的藍色團隊基地,便像一個敞開了衣服的小姑娘,只能任人調息。
轟轟轟……
浮空戰艦上面的八門副炮,毫不留情地將基地裡面犁了一遍。儘管只是打出了價值一千元晶的最低功率,但卻依舊不是滴水修爲可以抵擋的。
一輪炮火後,藍色團隊裡面的那些滴水境界修煉者直接就死了六成之多,甚至還有一個寸木初期的強者,倒黴的連續被五道炮火轟中,死得不能再死。
“投降,我們投降……”藍色團隊此時倖存下來的八十多人,紛紛往空中喊出了投降的口號。
利益固然重要,但是性命纔是最爲首要的。
阮文忠陰沉着一張臉,卻也說不出什麼反對的話來。雖然他在這一輪炮火中絲毫無損,但如果團隊成員都死光了,只剩下他一個光桿司令又能有什麼用呢?
隨着藍色團隊成員們一片投降聲喊出,戰艦上的浮空大炮停止了轟擊,戰艦緩緩落在了基地上方的數十米半空。
然後張狂從戰艦上一躍而下,落在了藍色旗幟旁邊。
阮文忠看着離自己只有三十米距離的張狂,很想上前去,招呼衆人一同將張狂拍死。但這種衝動只是在他心中保留了一瞬,馬上就被理智驅散。
且不說他們能不能解決得了張狂,便是能夠殺死了張狂,那又能怎麼樣呢?別忘了空中還有一艘不知道什麼品級的浮空戰艦,到時候他們再轟出幾輪浮空大炮,自己這個基地極有可能連投降的餘地都沒有了。
藍色團隊的所有人都眼睜睜地看着張狂,任由他將自家團隊從地上拔起,心中未嘗沒有些許屈辱。
空中傳下威嚴聲音。
“藍色團隊失去團隊旗幟,奪旗者綠色團隊。”
距離藍色團隊基地五十里外,東南方向,正有近七十個雲頭朝着藍色團隊基地馳來。
這羣修煉者的爲首者,真是紫花國團隊的首領,須曲明。
正到此地,他們便突然聽到空中的這道威嚴聲音,宣告藍色團隊已經已經被淘汰出局。
七十多道雲頭齊齊停了下來,所有人都在心中迴響着這句話,心中先是有些不敢置信,不過繼而就惶惶不安起來。
他們三家聯盟的時候,才能與綠花國團隊一陣雌雄,此時他們三家中已經去除了三家中勢力最大的藍色團隊,只剩下橙花國團隊和他們紫花國團隊,難道還有希望贏下去麼?
“各位,我們現在該如何辦?”須曲明用目光掃視着衆人,語氣格外沉重。
雖然他心中已經有所主意,但他還想聽聽衆人的意見,集思廣益。
“爲今之計,我們只有和橙花國團隊抱團了……”
“我們現在回去,將手中所有的積分都兌換成戰力,再加上橙花國團隊,未嘗沒有一拼之力……”
“我們現在應該是死守基地,讓綠花國團隊短時日內攻不下來,日久生變,到時候說不定會有什麼轉機出現……”
……
須曲明聽着隊員們的發言,雖然覺得沒有一個靠譜的,但見到沒人想着投降,心中感到些許欣慰。
否則到時候隊員們都鬧着要投降,他一個光桿將軍可就屁用都沒有了。
等衆人沉寂下來,須曲明清了清嗓子,正要開口說話,突然從遠處天邊一道白光瞬息而來,落入他的手中化作一玉片。
是傳訊飛符,來自橙花國團隊。
須曲明將心思沉入傳訊飛符中,一道信息從飛符中涌入他腦海。須曲明閱讀着這股信息,臉色有些陰晴不定。
半晌後,須曲明才擡起頭來,眼中一片堅決。
“各位,橙花國團隊傳來消息,約我們紫花國團隊在綠花國團隊基地以北二十里處會和,然後趁着現在綠花國團隊主力不在,一同聯手攻破綠花國團隊的基地。”
聽到須曲明的話,很多人都是一片面色潮紅。
“戰!戰!戰!……”
“早就在心中憋着一股鳥氣了,這次非要幹爆他……”
……
見衆人大都是求戰心切,須曲明很是滿意,也無多言,只道了一聲“出發”,便帶着衆人改道往北而去。
爲了加快速度,須曲明咬牙,甚至不惜用出了花費大量積分在石碑列表上兌換的大型神行符文。
約莫半個小時不到,八百多里路途就已是馳過。
到達約定會和的地點,須曲明等人發現橙花國團隊幾乎是傾巢而出,早就先一步到這裡等着了。
見到樂秋空,須曲明沉聲道:“樂兄,廢話我也就不多說了,總之現在進.攻綠花國團隊的基地,算是背水一戰了。若此次不能成,我們基本算是沒有希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