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
“在這鐵獄魔宮內,我們魔頭纔是最高貴的,人族只不過是卑賤的生物而已,一個卑賤的人物小子,竟然敢襲殺高貴的魔頭,本魔要將他切成碎片,以其鮮血,來捍衛我們魔頭的高貴與威嚴!”
一個魔頭自告奮勇,殺機澎湃的大吼一聲,接着身形一躍,帶着兇猛滔天的氣勢,衝擊到擂臺之上,死死的盯着楚軒。
這是一個雙臂如黑色鐮刀般的魔頭,彷彿死神,兩條手臂,就是死神的鐮刀,散發出濃濃的死亡氣息,且上面還有暗紅色的紋路,彷彿飲了太多鮮血留下的痕跡,顯得十分可怖。
“殺!”
“瘋魔嗜血斬!”
鐮刀魔頭一上場,就算迫不及待的動手襲殺楚軒,雙臂瘋狂的揮舞起來,帶出道道黑紅色的刀光,鋪天蓋地,淹沒四野,瘋狂的朝着楚軒劈殺而去。
虛空和腳下的擂臺,都承受不住這股威勢,被絞成無數碎片。
“在我面前玩刀?呵,你可真是不自量力,死吧!”
楚軒見狀頓時輕蔑的笑了,一邊護住蘭兒,一邊單手做刀,輕描淡寫的凌空揮舞而下,頓時一道刀芒迸射出來,橫貫虛空。
噗!
那黑紅色的刀光宛如幻影般,根本阻攔不住楚軒的刀芒,瞬間完全被穿透而過,最後直接擊穿了那鐮刀魔頭的神體。
瞬間,鐮刀魔頭定格在原地,而後一道觸目驚心的傷痕,浮現在他神體的正中央,從頭到胯下,無窮的鮮血揮灑出來,接着裂成兩半,死的不能再死。
死的時候,鐮刀魔頭還一臉的不可置信,他的實力可比之前的那三角眼魔頭要強橫太多,怎麼也會被一個卑賤的人族小子給輕而易舉的秒殺了呢?
可惜,沒有人會給鐮刀魔頭解釋,他只能帶着疑惑下地獄去了。
“這小子的實力好厲害啊,竟然又殺了一個魔頭,而且還是秒殺!”有人駭然的驚呼起來。
“唉,實力再厲害又怎麼樣,終究是要死的!”有人哀嘆。
“是啊!”這聲哀嘆獲得了很多人的贊同。
這裡有銅須獄主,還有綠魔公子等人,連續斬殺兩尊魔頭的楚軒,今天註定只有死路一條,實力再厲害也改變不了那已經註定的命運。
“可惡的卑賤人族小子!”
而那些魔頭,則是越發的暴怒,竟然又有一個同族,被那可惡的卑賤人族小子給斬殺了,而且又是秒殺!
高貴的魔頭,竟然在一個卑賤的人族小子面前如此的孱弱,這簡直是奇恥大辱啊!
綠魔公子的臉色很不好看。
而臉色更不好看的則是銅須獄主,臉色漆黑的好像鍋底,殺一尊魔頭也就罷了,那小子竟然殺了第二尊魔頭,這是要徹底讓這些魔頭瘋狂的節奏啊!
銅須獄主心中又害怕又憤怒。
害怕自然是因爲擔心綠魔公子他們這些魔頭髮怒,連自己也給滅了,憤怒自然是因爲這一切都是楚軒造成的,心中恨不得現在就衝到場中,將楚軒一巴掌滅殺。
可綠魔公子已經點名,楚軒必須由魔頭來斬殺,沒有得到綠魔公子的允許之前,他不敢隨意行動,只能眼睜睜的看着。
就在這時候,楚軒看向了綠魔公子,“不好意思,我好像又贏了一場,不過,我覺得你應該不會認同,還要繼續派出手下的魔頭來對付我吧?若你真打算那麼做的話,麻煩你也派幾個比較厲害的魔頭吧,這些魔頭太弱了,殺起來完全是毫無感覺啊!”
“混賬!”
聽到如此蔑視的話,那些魔頭頓時暴怒起來,大吼長嘯連連,把天空中的雲彩都震散了,整座獄主府都隨之猛烈晃動。
綠魔公子的臉色也是陰沉如水,咬牙切齒道:“誰去對付這個囂張的人族小子?”
“我來!”
一尊魔頭怒吼,衝上擂臺。
“該死的卑賤人族小子,你的狗命,將由本魔……”
“死吧!”
“蓬!”
然而,楚軒都懶得聽那魔頭將話說完,便是瞬間來到那魔頭的身旁,一拳砸向,瀰漫着紫金光的拳頭,瞬間讓那魔頭化作了血沫。
又是秒殺!
“又是一個垃圾魔頭!”楚軒淡淡的道。
“誰去?”綠魔公子被氣的胸膛劇烈起伏,無法在保持那高高在上的淡然,低吼道。
伴隨着話音落下,另外一個魔頭帶着滔天的魔氣衝上擂臺。
然而,這個魔頭更加悲慘,連話都沒有來記得說,就被楚軒一巴掌抽成肉泥。
“好弱!”
這次不用綠毒公子發話,緊跟着又是一個魔頭,實力更強,但再強也不可能是楚軒的對手,直接被秒殺斃命!
“太弱了!”
“好弱!好弱!”
“這就是自詡高貴的魔頭?哈哈,簡直是個笑話!”
楚軒不斷的譏諷,嘲笑連連,而且,他每一句嘲笑和譏諷,都代表着一個魔頭的隕落死亡。
很快的,被楚軒擊斃的魔頭,已經有二十多位,屍體與魔血遍佈灑滿了整個擂臺。
那些獄卒們看的目瞪口呆,雖然通過楚軒之前接連秒殺兩尊魔頭,讓他們知道楚軒的實力很強悍,但沒想到,楚軒的實力竟然強悍到這一步。
震駭的同時,他們心中很痛快,見到往日欺辱他們的魔頭,一個接着一個慘死在眼前,心中怎麼能不開心。
不過,開心的同時,望向楚軒的目光,卻越發的憐憫,雖然如今的楚軒,在他們眼中可以算是屠魔英雄了,但楚軒殺的魔頭越多,待會他死的就會越悽慘。
就算到了這時候,衆人都依舊認爲,楚軒今日是必死無疑!
而那羣魔頭,看到楚軒斬殺這麼多同族,也是越發的憤怒,但是他們卻並不傻,雖然憤怒,但沒有一個敢在貿貿然的衝上擂臺。
如果綠魔公子讓他們一起上的話,他們有把握鎮殺楚軒,但是,如果一個接着一個上的話,就不敢了,之前那些同族慘死的場景,可還歷歷在目呢,楚軒連殺二十多個魔頭,已經是讓他們有些膽寒了,哪裡願意登臺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