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領域?”
“怎麼會如此的恐怖?”
“該死,這小子到底是哪裡冒出來的怪胎,詭異手段竟然層出不窮!”
感受到這些,血佛子和蘇邙帝還有呂九龍的臉上,不由得浮現出濃濃的驚容,甚至是失聲驚呼起來,這至尊領域雛形帶給他們的驚駭,可比楚軒施展出的一念聖魔所帶來的驚駭,還要強烈許多。
因爲。
不管一念聖魔多麼逆天強大,終究只是神功類別,宇宙無窮大,在這樣的範圍中,不管出現什麼樣稀奇古怪,逆天絕倫的神功,都不是不可能的事情,但是,宇宙領域卻是恆定的!
每一種宇宙領域,都是平等的存在,雖然也會出現壓制的情況,但那是因爲某一方的宇宙領域境界過高,某一方的宇宙領域境界過低,纔會產生。
而他們的宇宙領域,可都是神尊境強者的宇宙領域,此刻,卻是不僅被一個半步神皇的宇宙領域所壓制,而且還是來源於本能的壓制,遇到這樣完全打破宇宙定律的事情,這叫他們如何能不驚駭。
“至尊刀決,第一式!”
然而,楚軒纔不管血佛子他們是不是驚駭,召喚出至尊領域的雛形之後,立即是雙手握住起源戰刀,籠罩身周的至尊領域雛形,立即是劇烈的旋轉起來,化作了一道道至尊道紋,環繞到了起源戰刀之上。
下一刻,楚軒震刀長吟,聲浪滾滾,撼動萬界之時,直接是拼盡全力的猛烈一刀狂劈出去,霎那間,整個宇宙,都被一片熾烈的神輝所覆蓋,這些熾烈神輝的源頭,赫然是一道駭人的刀芒!
嗤啦!
刀芒威能可怖,所過之處,一切都是被撕裂,一條宛如巨龍般的裂痕,出現在刀芒所過之處,並且隨着刀芒一路延伸,彷彿整個宇宙,都要被楚軒這可怖的一刀所撕裂。
噗噗!
血佛雙眸中迸射出的兩道血色匹練,在這樣可怖的一刀之下,變得可笑起來,都沒有與那刀芒所碰觸,僅僅只是被刀芒所散發出的熾烈神威所覆蓋,便是如同那遇到炙熱驕陽的冰雪,迅速的融化,彈指間消失不見。
而那可怖刀芒,餘威不減的繼續斬向血佛子!
“這是什麼刀法?”
“恐怖!太恐怖了!”
“……”
楚軒施展出至尊刀決之後,再度震驚全場,所有人,都驚駭萬分的看着他劈出的這一刀。
甚至,有些人都不敢去看楚軒的這一刀,只能憑藉感覺去模糊的感受。
因爲,他們的雙眼,在接觸到那刀芒散發出的神輝之時,便有一種劇烈的刺痛感,不僅是一雙眼睛都快要被刺瞎了似的,更有一種整個人都要被撕裂、湮滅成虛無的可怖感覺,哪裡還敢去看,都是一臉驚懼的閉上雙眼,低下頭顱。
“好強的刀法!好強的宇宙領域!”
別說是衆人了,就算是三大神帝看到楚軒劈出的這一刀,都不由得爲之驚歎。
不過。
他們驚歎的,並不是楚軒的刀法和宇宙領域的威能,至尊刀決和至尊領域的威力再強大,但到了神帝面前,哪怕只是神帝分身面前,都只不過是小兒科,他們所驚歎的,乃是至尊刀決和至尊領域的潛力。
以鐵血神帝、古魔神帝還有萬霸神帝的眼力,自然看得出來,楚軒所施展的不管是至尊刀道還是至尊領域,都只不過是未完善和雛形而已,然而,僅僅只是未完善的一部刀道神功,一座宇宙領域的雛形而已,都已經是如此的逆天,若是要完善了,進化完全,那又得恐怖到什麼層次?
只怕到時候,真的可以讓神帝都爲之動容!
念及此,鐵血神帝和古魔神帝還有萬霸神帝,都不由得對視一眼,眼中充斥着森然的殺意,令得周圍的時空都凝固了。
“此子,必除!”
從楚軒的身上,他們感受到了威脅,連血佛子他們都知道,威脅要扼殺在搖籃之中,更別說三大神帝了,更加懂得這樣的道理。
楚軒正在激戰之中,就算感受到三大神帝的殺意,此刻也是無暇顧及了,還好,他並不是一個人,身旁還有師尊萬星神帝的分身。
萬星神帝的分身,感應到三大神帝的可怖殺意,頓時面色嚴肅,進入全身戒備的狀態,只要三大神帝敢動手,他拼着爆掉這尊耗費不知道多少心血,不知道多少時間的分身,都要保住楚軒!
“該死!”
“血佛須彌印!”
血佛子從楚軒的這一刀中,竟也是感受到了生命威脅。
當即,他都不由得臉色微變,而後長嘯一聲,雙手飛快的捏出一道印決,將血佛領域催動到極致,那巨大的血佛也是跟着捏出一道印決,磅礴血光海嘯般席捲出來,化作了一面血印,無數血色佛道字符,銘刻在其上。
轟咚嘭!
可惜,血佛子還是低谷了楚軒這一刀的神威有多可怖,碰觸的瞬間,那血印之上的血色佛道字符,立刻是劇烈的閃爍起來,猩紅的宛如欲要滴血似的,可惜,終究是抵擋不住,噗噗噗的,一個又一個血色佛道字符好似夢幻泡影般不斷的破滅着。
當所有的血色佛道字符都崩潰一空的時候,那血印終於抵擋不住,蓬的一聲炸裂成粉碎。
“殺!”
楚軒見狀,雙眼充滿狠厲神曦的長嘯一聲,火力全開,起源萬古身、起源血脈,至尊領域,至尊刀決催動到極限,使得那欲要撕裂宇宙的刀芒,再度一顫,擊碎了血印之後,威能竟然不降反升。
刷!
愈發可怖的刀芒橫貫天地,斬向血佛子。
噗!噗!
血佛子臉色一變再變,情急之下,急忙召喚血佛瞬間出現到自己身旁,充當盾牌來抵擋攻擊,可惜,依舊沒用,刀芒直接貫穿了血佛的胸膛,而後,又擊穿了血佛子的胸膛,留下了一個觸目驚心的傷口。
嘩啦。
血佛子胸膛傷口處瘋狂灑血,宛如噴泉暴涌,同時,身形迅猛無匹的狼狽倒射出去,以胸膛傷口爲源頭,一道道猙獰的傷痕朝着四面八方蔓延,似乎欲要將血佛子的神體撕裂成粉碎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