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聲,聶布心中也哭氣了小臉,表現出十分委屈的模樣:“哪裡能怪我啊,是人家死命欺負到我頭上的而已。”
熟知聶布脾性的吞海蛟龍自然不會相信,聶布邊走的時候,吞海蛟龍邊對聶布說出了自己的擔心:“臭小子你可不要麻痹大意,那護城大陣本大爺也觀察了下,的確是出自十餘名化元修士的手中,但又與那一身屎白色的小娃娃說的差不多,幾千年過去了,那什麼狗屁護城大陣也沒多少荒氣在裡面,有也都跑得差不多了,漏洞肯定一大堆。而那些高級妖獸你想想都是什麼實力?”
這個道理聶布顯然是清楚的,可是讓吞海蛟龍着重的拿出來提了一下,肯定是引起了聶布極大的重視。
心中喃喃片刻,聶布跟着銀甲頭領走到了城牆一邊。
目光往下面一掃,瞧見凌亂不堪慘不忍睹的戰場後,聶布大吸了一口涼氣。
爲了給城主府侍衛更多的反應餘地,所以在當初創造護城大陣的時候專門在城牆之外大概七八十米的距離才鑄了結界,而在這七八十米的範圍內,也能說的上是一段較爲安全的“蠻荒之地”。
可就在結界之內,縱橫幾百米的範圍佈滿了大大小小的溝壑,各種燒灼以及荒法轟擊過的爛地方數不勝數。
乍一看,一點平整的地方都沒有。
大概城牆下六十米左右,疾風帶着數名侍衛在跟三頭白老虎膠着地搏殺着,幾乎每一秒都會有一個聶布叫不出名字的荒法施展出來,然後極其驚豔地把威力釋放而出。
“砰砰砰。”
下面幾乎打成了一團,也說不清楚睡在牽制誰,總之看樣子兩邊似乎都不討好。
銀甲頭領見狀,急的恨不得馬上就帶人下去廝殺:“你們幾個速速去其他地方請求援兵,我等下去幫府主分擔一下壓力。”
侍衛們不敢有意見,但又不幸被點中的聶布可不樂意了,張口就想罵人:“我呸,什麼狗屁不分勝負,你就沒張眼睛去看看嗎,疾風那樣子像是應接不暇?分明是那貨就沒出全力好嗎。”
保存實力的打算聶布可是清楚的很,但人家保存實力卻要讓自己賣力,這種事他纔不會做。
剛打算開口拒絕,吞海蛟龍就罵着娘督促聶布:“別人傻你自己也傻是吧?這麼千載難逢的圍攻機會你還打算放棄?不趕緊趁機會下去給老子把那三隻小貓內丹挖出來!”
聽的是冷汗直流,好不容易把吞海蛟龍的祖宗都給問候了一下,聶布傳音問道:“你開什麼玩笑呢?爲了內丹就那麼打算讓我去送死?還說你已經找到奪舍的辦法了。”
換做平時聶布還敢這麼嘲諷吞海蛟龍肯定是一個神龍擺尾抽的聶布親媽都不認識自己,但是現在吞海蛟龍卻懶得管那麼多,解釋道:“傻兮兮的亂想i什麼?接近十名修士圍攻高級妖獸,天賜良機你怕個鳥毛,反正你的老大是宋鍾。”
前面的話幾乎全部可以用放屁來解釋,但一聽偶面宋鍾兩個字,頓時明白了什麼。
於是,笑嘻嘻地跟銀甲頭領說道:“頭領你放心,城主府乃是我荒石城立足之根本,如果城主府出現時狠麼意外,那全程都不得爲之顫動。所以府主大人有需要,小子定然是赴湯蹈火萬死不辭!”
這一響亮的馬屁拍的銀甲頭領都快要舒服死了,甚至連他剛纔偷偷做好聶布敢拒絕就直接幹掉聶布搶奪內丹的打算都拋到了九霄雲外之中。
一臉愜意地點點頭,銀甲頭領客氣地拱手說道:“陳道友客氣了,在下先替府主大人謝過,等解決了下面那三頭孽畜後,在下肯定會替你在府主面前美言幾句。”
心中惡心,臉上又掛着笑容說:“好,那就多謝頭領大人了,不過下面的三頭妖獸着實厲害,如果那些孽畜知難而退還好,憑藉府主大人的本事片刻便能將其殺退。倘若那些孽畜又死不願走,恐怕想殺死得付出不小的代價才行。”分析完兩個原因後,聶布笑着說道:“所以頭領還是通知一下宋長老等人。”
銀甲頭領一聽也是,心說憑疾風的本事要可以的話早把那幾頭妖獸給打退了,現在擺明就是得死拼的結果,能爭取一些利益就爭取一些利益,反正對城主府來說絕對是百利而無一害的事,幹嘛不答應呢?
於是乎,對疾風忠心耿耿的銀甲頭領便同意了聶布的意見,準備去幫疾風喊點坑爹盟友過來。
甚至對了表達自己對聶布的重要,銀甲頭領還決定親自去城門口一趟。點了四名凝丹修士,銀甲頭領這一次到沒有怎麼爲難聶布:“你們四個跟着陳道友下去幫助府主。”
“是。”
聶布五人相視一看,倒也十分客氣。
“嗖嗖嗖。”
五人相繼跳下城牆之後,紛紛準備加入戰場。
眼睛溜溜地一轉,聶布可真的沒那個打算。
給別人打工還沒有工錢的事,他死都不肯。
“萬炎之火!”
“轟。”
剛釋放完一箇中級荒法將衝過來的吊睛白毛虎給逼退後,疾風馬上察覺到了身後有幾股氣息正在逐漸趕來。
回頭望了一眼見,見到聶布等人趕過來,頓時眼中佈滿了詫異。知道他們是過來幫忙的,可由於疾風府主過於的在乎面子,總覺得讓屬下過來幫忙完全是一種侮辱,尤其是他還沒有盡全力的情況下,便滿懷怒氣地喝問道:“你們下來添亂的嗎?”
不說給點獎勵就算了,還出言訓斥?侍衛們頓時都傻了眼,愣在原地不知該怎麼回答。
還好聶布擅長隨機應變,像這樣的問題可難不住聶布,當即是笑了笑:“府主不要誤會,我們二頭領見府主打算用保存實力的辦法殺死這些妖獸,所以便派我們幾人前來幫府主圍追堵截一下。畢竟府主只有一人,萬一有哪一頭妖獸讓府主重傷之後不敵從府主手中僥倖溜走的話,還是會影響府主的聲譽。”
那些侍衛都只是聽命令罷了,根本不知道聶布與銀甲頭領之間的小“協議”,所以個個不知該怎麼回答,聶布也能大膽的去忽悠。
果然,好面子的疾風聽見聶布拍馬屁的話後,緊鎖的眉頭舒展了不少,只是語氣上仍然帶着嚴厲:“哼,看在你們一番好心的份上本府主就不多計較,都滾走吧,老二的賬我自然會去算,造心修士與高級妖獸之間的事豈是你們能夠插手的?”
“尼瑪的知道我們幫不上忙還讓我們過來送死,哼,真是夠虛僞的!”
心中問候了疾風全家一頓,聶布繼續笑着說道:“府主可千萬別誤會,我們幾名只是想來盡些綿薄之力,萬萬沒有瞧不起衆前輩的意思。”指了指旁邊的造心修士,聶布心說老子就不信你不答應:“府主你看,此妖獸已經在府主的連番威壓下已經呈現出了敗績,而其餘兩頭妖獸精神頭還飽滿着,倘若府主不趕緊加以壓制,恐怕會對城主府的前輩帶來一些不小的損傷啊。”
這話可說中了疾風的心思。
雖說造心修士與高級妖獸單挑肯定會死翹翹,但幾名造心修士一起那就不同了,耗都可以耗死。
可惜眼下獸潮在即,疾風哪裡敢大幅度的消耗?
而聶布馬屁的意思是說跟自己打的妖獸馬上掛掉,跟其餘修士打的還活蹦亂跳,怎麼能不讓疾風高興。
望了一眼,那頭跟自己交手半天的吊睛白毛虎的確是有些蔫了,在一看另外兩頭正拼命釋放着荒法保命,嗯沒錯,的確是活蹦亂跳。
所以毫不猶豫的,疾風便點頭統一了聶布的話:“嗯,如果你能助本府主將此妖獸斬殺的話,我定然會在宋鐘面前替你多美言幾句。”
“恐怕待會你連殺了宋鐘的心都有了吧。”心中嘀咕幾句,聶布惶恐地點着頭。
待疾風離開之後,聶布對身邊的四名侍衛說道:“剛纔的話你們也聽見了,幫府主大人殺了這頭馬上不行的小貓!”
四人一怔,都讓聶布忽悠的傻眼了。
草,那也叫小貓?
尼瑪這頭吊睛白毛虎纔是活蹦亂跳的好不,人家可連高級荒法都沒施展呢,而另外兩頭都開始保命了,你還想怎麼樣?
懷疑歸懷疑,疾風老大都下命令了,誰敢違抗?
最多的,他們小心點就成了。
讓他們噁心的在後面,本來以爲聶布還會跟先前那樣打頭陣,誰知他們剛與吊睛白毛虎交上手,那個天殺的聶布就跑到了一邊去鼓掌吶喊,還時不時地提個醒怎麼配合怎麼躲閃,但他孃的就是不肯動手。氣的那四名侍衛一個個都想掉頭回去捅聶布個全身的窟窿。
更無恥的是聶布還主動解釋說得有人防止小貓逃跑,而他自己則肩負起捕捉的任務,還說如果小貓能逃走,他就親自去找疾風請罪……
對於這種顛倒黑白的話,侍衛們除了吐血之外就沒什麼感覺了,聶布口中的小貓正打的有勁,哪裡會去考慮什麼逃跑的問題?
“對對,就是這樣,往左一點。”
“沒錯,好,保持。”
“我草你傻呀,趕緊用荒法攔住它,千萬不能讓這隻小貓跑到我這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