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裡的水流聲遮掩不住男人粗重的喘息聲,男人滿腦子都是莎莎那火辣性感的樣子,也偶爾不道德地回憶她餵奶時的樣兒。
他內心裡覺得自己挺禽獸的,對哺乳期的莎莎,居然也能……
“杜哥!你這個點就洗澡了啊?”衛生間很大,外間是馬桶,還有淋浴間,喝了太多老母雞湯比較內急的莎莎沒想那麼多,推門就進來,邊揚聲道。
正在幹好事的杜若淳聽到莎莎的聲音,被嚇得腎上腺素飆升,直竄腦門!
“嗷!”
莎莎剛坐下,聽到那熟悉而又久違的聲音,皺眉,微愣,側過臉看向淋浴間裡的身影,隱約可見杜若淳的姿勢……
並不是單純的白紙一張的她,明白了什麼,雙頰一下漲紅起來,“杜若淳!你這流氓!”
正軟軟地靠在玻璃牆壁上喘着粗氣的杜若淳,聽到莎莎的咒罵聲,嘴角上揚,一臉邪笑,“莎莎,你杜哥正當年,成天看着你那對白花花,能沒反應麼?要是沒反應,你杜哥就成性無能了!”
他大言不慚道,一點不害羞!
在莎莎面前,他一直是最真實的樣子,不像在施染面前,要裝紳士。
實際上,他對施染根本沒產生興yu過,施染連手都不讓他碰!
莎莎聽着他邪惡的話,真想諷刺他幾句,爲了維持這段挺和諧美好的關係,她忍住了!
所謂,男人不壞女人不愛。有時候,她挺喜歡杜若淳耍流氓的。
她剛提起褲子,淋浴間的門開了,身材性感,肌肉結實的男人從淋浴間出來,看着他裸露的性感胸膛,莎莎的心蕩漾了下,有一點點悸動。
連忙別開視線,怕多看他兩眼會長針眼。
杜若淳卻大步走來,邊將白色的浴巾纏好在腰間,“你還不去穿衣服,不冷啊?!”她顫聲問,連忙要走。
他突然拉住了她的手臂,莎莎轉過頭,仰着臉,看着髮絲還在滴水,五官輪廓清晰立體的俊臉,以及那古銅色的沾染着水珠的皮膚,可能哺乳期的女人雌性荷爾蒙分泌更旺盛吧,她輕易地就被行走的雄性荷爾蒙庫般性感邪魅的男人蠱惑住了!
不禁嚥了咽口水,“杜哥,你幹嘛?”
看着他一言不發,邪魅迷人的樣兒,她顫聲問。只見他的視線,緩緩下移,移動到了她胸口處……
“你幹嘛啊?!”伸手就要遮掩那裸露出的白希皮膚,然而,手臂又被他攫住了,他推着她往前,她被迫地往後退,很快,後背抵在了瓷磚牆壁上。
“杜哥!你幹嘛啊?!我要回去吸奶了!討厭!”他這是想幹嘛?不會是想對她這個還沒出月子的哺乳期婦女怎樣吧?
他彎着腰,將她壁咚在牆邊,脣湊近她的脣瓣,看着她那圓潤不少的臉蛋,聞着她身上的奶香味,剛剛得到一點滿足的身子,這下又有了反應。
“莎莎,你不是要回去吸奶麼?哥幫你好了!”他幽幽道,說話的時候,脣故意擦着她的,然後,猛地低下頭……
女人一臉的驚詫,轉而,表情變得複雜,似柔媚似舒暢,又似難過……
——
杜若淳一臉春風得意出現在總裁辦公室的時候,與一臉冷若冰霜的韓遇城形成鮮明的對比!
“什麼事,那麼得意?開會的時候,你都在笑!”韓遇城冷冷地問,站起身,走向窗口,他背對着杜若淳,叼着煙。
“四哥,當然是美事!”杜若淳笑米米道,一副回味無窮的樣兒。
他真是愛死莎莎了!
沒想到,她在哺乳期,他還能享受到一點福利。不過,這種福利完全靠他不要臉爭取來的,莎莎對他可沒那麼仁慈!
他決定將不要臉進行到底!
“莎莎生了別的男人的兒子,我不覺得你有什麼美事!”韓遇城語氣森森地嘲諷他道。
杜若淳一點無所謂,“那又怎樣,小耳朵可是我乾兒子!莎莎嘛,以後還會是我的女人!”
“施染呢?”韓遇城又冷冷地問。
杜若淳臉上的得意這下才完全消失,“無所謂!老子對她沒興趣了!”他驕傲道,站了起來。
“真沒興趣了?施家最近和韓氏走得很近,說是要幫助韓氏,你怎麼看?”韓遇城沉聲問。
杜若淳神情嚴肅起來,和韓遇城去了茶室,邊喝茶邊談起公事來。
這兩年,他做韓氏代理總裁,已經進步了不少,也早就能獨擋一面了。他越是進步了,面對施染的瞧不上,越心理不平衡。
也許,施染跟他一樣,只是太愛心裡愛的那個人了吧?所以纔會那麼執着地愛着韓遇城……
——
杜若淳仍然很忙,她出月子後,他就去舊金山了。
她和兒子,吃的住的用的穿的,都是他的。她幾乎沒什麼錢,老家的父母對她更是不管不問,她現在只能靠杜若淳了。
想着將來把欠他的都慢慢還給他,雖然,他肯定不在乎這些。
他特別忙,三個月的時間裡,沒來看他們母子一次,有時候回國只能打電話跟她聯繫,說一些日常,叮囑她好好吃飯、餵奶,照看好兒子。
兒子滿百天的時候,回來過一次,又匆匆走了。
她的身材就恢復了以前的樣子,除了胸圍大了一個罩杯,腹部多了一條難看的疤痕外,和以前沒什麼差別。
當然,生完孩子的女人,更增添了幾分成熟女人的韻味。
“莎莎小姐,您新燙的頭髮可真美!人也美,我這幾年照顧了不少產婦,就你恢復得最快,人也最漂亮!”保姆看着剛從外面出來的莎莎,由衷地讚美道。
被人讚美,莎莎心裡美滋滋的,立即走去鏡子前,打量鏡子裡的自己,她很滿意這樣的自己!
“我要早點恢復,出去工作啊!”這是她打算已久的事兒,不能這麼一直依靠着杜若淳,她得掙錢!
保姆大概知道她和杜若淳的關係,不是什麼情侶,也不是愛人,好像就是普通朋友,但是,看起來可沒那麼簡單。
這時,杜若淳打來電話,她興沖沖地跑去兒子房間接了。
杜若淳說,他這幾天會回來一趟。
還讓她發小耳朵的視頻給他看。
“越看越像我親兒子!臭小子,快快長大,等你大了,乾爹的財產都給你!”杜若淳揚聲道,看着視頻裡的小傢伙,一臉的笑意。
親兒子……
莎莎的心緊了緊,看着他在笑,意識到他是在開玩笑。
不過,她這輩子真不告訴他兒子是他親生的嗎?
說,肯定是會說的,也許,在多年以後吧……
——
“牧歌!你是在作死嗎?!不能喝酒還喝!”剛進門,莎莎將牧歌朝牀上一推,氣憤地指責他道。
剛在樓下,牧歌已經吐過了,臉色潮紅,身上穿着酒店服務員的工作制服。
他的住處,幾平方米大,除了牀都沒什麼下腳的地方,陰暗潮溼的環境,跟她當初來京城打工時一樣。她去臉盆架上,拿了條溼漉漉的毛巾,走過去,幫他擦臉。
牧歌很難受的樣子,說不出話來,他很瘦,腿還沒她的粗,臉很白,看起來和16歲時的花季少年沒區別,即使穿着工作服,也還像個不染世俗塵埃的文弱書生。
這樣的他,惹莎莎心憐。
剛在酒店,看到他被客人灌得爛醉的樣子,她上去幫他解圍的。
“喝水吧?我去給你燒水!”他這隻有一隻銀色的電熱水壺,莎莎沉聲道。
牧歌還是不說話。
她當他是默認。
剛出去接水,接到杜若淳的電話,問她在哪,他到那家酒店沒找到她,讓她發定位。
她立即酒吧這邊的位置發送了過去,回到牧歌的房間,繼續照顧他。
“你怎麼不說話?你的身體,自己不知道?花了幾十萬做的手術,換的腎,是給你這樣糟蹋的嗎?!”莎莎大聲教訓他道。
“我喝酒,他們會給我很多錢,我要掙錢,還你的錢!幫你,贖身!”牧歌醉醺醺道,眯着雙眼,燈光下,他的雙眼裡散發出亮光。
還她的錢?幫她贖身?
莎莎只覺得他的話很可笑!
“你還覺得我是出來賣的呢?牧歌,我跟你說過,我沒*!給你看病的錢,是我心甘情願給你的,給杜若淳做情人,也是我心甘情願的,因爲我愛他!”莎莎沒好氣道,胸口在劇烈起伏。
這時,牧歌坐起,一把抱住了她的腰,臉埋在她的胸口,他的雙臂緊緊地牢牢地圈着她的腰。
“你愛的是我……璐璐,我們說好不分開的……”牧歌閉着雙眼,流着眼淚,喃喃地哭着道。
他的話,教莎莎有點傷感,想起了曾經的年少時光。
很小的時候,他們就拉鉤上吊過的,永遠不分離。
少年的時候,一起發誓過,愛對方一輩子。
現在呢?
她不知道牧歌是不是真的沒變心,還是固執,但她清楚,自己早就變心了!是她不好吧,辜負了牧歌的一往情深。
所以,她纔會無怨無悔地花錢給他治病,那是一種補償。
但,情債,又怎能是金錢能償還的?
“童言無忌,年少無知的話,你也當真?牧歌,你別傻了!”莎莎忍不住撫了撫牧歌的頭髮,嘲笑道。
牧歌的眼淚不停地流,將她抱得更緊。
這時,單薄的門板,吱呀地緩緩打開,西裝革履的男人,站在門空。
簡陋的只有一張牀的房間裡,天花板上吊着一隻黃色的燈泡,發出昏黃的燈光,燈光下,單薄的牀邊,男孩坐在牀沿,穿着大氣長裙的女人,站在牀邊,男孩趴在她懷裡,她抱着他,正在撫摸他的頭。
杜若淳一言不發,眯着雙眼,咬着牙,無聲地看着房間裡的一幕。
那一刻,他有衝上前把那男孩從她懷裡扔出去的衝動!
兩個多月不見,他飛越太平洋回來看他們母子,哪知道,這死女人又跟她的初戀勾搭在一起了!
“莎莎!”他冷冷地揚聲喊,打破裡面讓他嫉妒的場景!
杜若淳來了!
莎莎回神,“牧歌!你鬆開我!快點鬆開!聽到沒有?!”
“杜哥!你在外面等我一下,我馬上就出去!”莎莎衝門外的杜若淳揚聲道。
她好不容易纔將牧歌的手臂從自己腰上掰開,牧歌倒了回去,“孟璐,我恨你!”他咬着牙,恨恨地說道。
不甘心。
牧歌很不甘心!又很絕望!
莎莎嘆了口氣,“恨吧,但是,對我別抱任何期望了,牧歌,你別喝酒了,保護好身子!”
說完,她出去了,怕杜若淳等生氣了,加快了步子。
杜若淳正在外面,嘴裡叼着煙。
“杜哥!”她笑着喊,兩個多月不見他了,早就想他了。
杜若淳點點頭,沒說話,按掉了菸頭,丟走道里的垃圾桶裡。
很久不見,她不好意思對他有多親密的舉動,只是走在他的身側,“剛下飛機啊?還沒吃飯吧?”聞着他身上那淡淡的菸草味,莎莎笑着問。
杜若淳側過頭,終於掃了她一眼,環境很暗,只看到她穿着連身裙,外面穿着小西服外套,披着一頭大波浪捲髮。
她還是那麼妖嬈、嫵媚,大氣又成熟,韻味十足,仍然是他喜歡的那類型的女人!
“沒。”他淡淡地說道,一副不愛理她的樣兒。
“我剛吃過!跟以前的幾個朋友聚會的,不知道你今天回來,你怎麼沒提前知會我一聲呀?”她一副很客套的樣子,問道。
“知會你幹什麼?”杜若淳淡淡地反問,知會她,讓她好別讓他撞到她跟初戀攪合在一塊?
莎莎被他堵得啞口,也是,她又不是他什麼人,他憑什麼知會她?!沒那個必要!又不是他老婆!
她心裡酸溜溜的,表面還是爽朗地笑笑,“杜哥,你好像瘦了!是不是壓力很大啊?”
“還成!趕緊出去這鬼地方!一股騷臭味兒!”杜若淳嫌棄道,加快了步子,也沒牽她的手,踩着高跟鞋的莎莎,也加快了步子,走得小心翼翼,生怕摔倒。
終於出了這棟老式的帶有地下室的居民樓,一輛豪華的商務房車停在路邊。
他拉開車門,示意她上去。
她提着裙襬,小心上了車,杜若淳從另一側上了車。
“去公寓!”他上車後,對司機揚聲道。
“杜哥,你不吃飯啊?家裡沒什麼飯了,應該……”莎莎關心他道,怕他餓着肚子。
很多天不見,他看起來比以前嚴肅很多的樣子,她心裡有點忐忑,不明白他的意思。
“到家隨便吃點。”他冷淡道。
——
剛到公寓,杜若淳進門後,直奔小耳朵的房間,莎莎也跟了過去,站在房間門口,只見杜若淳抱着小傢伙,在他的臉頰上不停地親。
“想幹爹了沒有?一定是想了,對不對?”杜若淳看着白白嫩嫩的小寶寶,喜歡得不得了。
莎莎看着這溫馨的一幕,嘴角上揚,“杜哥,我去給你隨便做點吃的,你想吃炒飯還是面?”
“隨便!”
他丟了句。
莎莎有點備受冷落地去了廚房,準備了食材,用剩米飯給他做炒飯,保姆要來幫忙被她謝絕了。
做了炒飯還燒了芙蓉蛋湯。
杜若淳把小傢伙哄睡着後出來了,將行李箱打開,從裡面拿出一堆玩具,送去小耳朵房間。
他對兒子真好!
莎莎出來,看到這一幕,暗忖。
“杜哥!飯好了,吃飯吧!衣服讓我整理吧!”莎莎體貼道。
杜若淳去洗了手,走了過來,在餐桌邊坐下。
莎莎拎着他的行李箱去了主臥,幫他行李箱裡的衣物都放進了衣櫃裡,接着又將他的大牀換上了乾淨的四件套。她一點點大的時候就被父母要求做家務了,關於家務活是無所不能。
此刻,她正一個人給被子套上了被罩,這是技術活,有技巧的。
剛收拾好,杜若淳進來了,他將房門給關上了,站在門後,擡起左手腕,摘掉了名貴的機械錶,隨手丟在一旁的椅子裡,再摘掉袖口精緻的寶藍色袖釦。
莎莎心悸地看着這一幕,不得不說,他比以前紳士了,更顯成熟範,下巴上還有若有似無的鬍渣。
轉眼間,杜若淳也從25歲,到了34歲了。
他也是那些小女生嘴裡所謂的“大叔”了!
“杜哥,你這次回來,什麼時候走啊?”莎莎走上前,笑着問,有點客套的樣兒。因爲,他的態度也很冷淡!
杜若淳擡起俊臉,邁開步子走上前,邊走邊將西服丟在一旁的長椅裡,他突然一把扣住了她的腰,另一隻手捏住了她的下巴。
莎莎驚呼一聲,“你——”
“我纔剛回來,你就想讓我走?也是,我在的話,是不是妨礙你跟你的初戀約會了?我不在的時候,你不會還把他帶我地盤來了吧?”杜若淳嘲諷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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莎莎皺眉,他這是什麼意思?!
“杜哥!你誤會了,我跟牧歌,今晚我才遇見他的。我在酒店吃飯,他在那家酒店打工!”莎莎連忙道,一副像妻子被丈夫誤會在外面養情人,急於解釋的樣兒。
杜若淳的目光下移,淡淡地掃過她的臉、脖子,胸口。
這妖精,即使生了孩子了,打扮起來還是性感路線,西服下的深V連身裙,委實性感……
“還想跟初戀重修舊好?那個顧深呢?”我呢?他驕傲地沒問出口,真想知道,在她心裡,他排第幾?!明明,對她最好的人是他!
“沒有!我對牧歌沒什麼感覺了,顧深,也很久沒聯繫了!杜哥,你剛下飛機,應該很累了,早點洗漱睡了吧,我去看看小耳朵,從傍晚到現在還沒餵奶呢,他睡前得吃一頓的。”她的胸也漲了……她說着就要從他懷裡離開。
不同於以前,只能吸不能碰她,但現在不一樣了,杜若淳頓時起了邪念。
“小耳朵睡着了,又漲了?杜哥幫你啊……”他幽幽地說道,隨即,低下頭就埋了進去。
莎莎簡直傻了眼!
——
他並不肯輕易放過她,她倒在牀上,掙扎着要起身,卻被他按了回去,“杜哥!已經幹了,沒有了,我該回去休息了!”
坐月子期間,他雖然經常幫她,但沒有跟她發生過關係。
莎莎已經嗅到了一頭餓狼散發出來的危險氣息,她有點心慌。
“我沒記錯的話,你產後都四個月了吧,早就可以……那個了吧?”他色米米地看着她,沉聲問。
“不可以!我,我們早就不是那種關係了!杜哥!你放開我!”
“不想跟我上.牀,你想跟誰?初戀還是顧深?”還在吃醋的大男人,酸溜溜地嘲諷她道,一把將她長裙的肩帶拉了下去!
-本章完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