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淺似有不滿的動了動身子,歐陽非白更加賣力的挑逗,他已經快忍不住了,慾望漲得他生疼。
何淺的衣衫退去了大半,酒的後勁兒大,何淺熱的滿臉通紅,身體更是滾燙,她在歐陽非白的挑逗下漸漸有了反應,歐陽非白也很開心,竟然有些緊張,不能說閱人無數,但至少歐陽非白從來不缺女人,今天的他竟然像個大男孩一樣激動的有些不知所措,只因身下的人是她。
他在她耳邊親暱的喊她寶貝兒,含着她的耳垂輕輕吮吸,何淺發出一聲難耐的低吟,這是一個信號,女人的慾火被挑逗起來的信號。
歐陽非白含住她的脣,逗弄着她的丁香,慢慢分開她的雙腿,雙手撐在她的上方,凝視着她嬌豔盛開的摸樣,那是種讓人慾望無限膨脹的美,爲他盛開的美。
他的慾望抵在她的穴口,雙手環住她的後背,聲音低啞充滿磁性,他說:“寶貝兒,我來了!”
就在他快要挺入的時候,何淺輕輕開口呼喚了一聲,歐陽非白一下子僵住了。
她說:“葉總……”
先是震驚,然後是排山倒海的憤怒,這個時候她想着的竟然是別的男人!即使醉夢中也想着!歐陽非白額頭的青筋一根根爆出,拳頭捏的嘎吱響。
什麼他媽的憐香惜玉,他早就該直接上的,直接用行動調教,告訴她,他是誰!
如果別的女人敢在他的牀上喊別人的名字,他早幾耳光下去了,可牀上的人是何淺!
歐陽非白一拳頭砸在牀上,巨大的悶響震醒了何淺,她迷迷濛濛的睜開眼睛,模糊的視線漸漸清晰,刺眼的光線匯聚成眼前人的樣子,她震驚,歐陽非白赤裸着上身壓在她的身上……
她第一反應就是尖叫,嘴巴被歐陽非白捂住,他邪魅的看着她,嘴角掛着殘忍的笑容:“看清楚我是誰了嗎?”
何淺瞪着眼睛盯着他,“唔唔唔”的說不出話。
歐陽非白說:“醒了更好,不然做起來就沒意思了。寶貝兒,我今後不僅要霸佔你得身子,還有讓你懷上我的種,你高興嗎?”
何淺不停的搖頭。
歐陽非白冷笑:“都高興的哭了啊,乖,哥哥馬上就來疼你!”
他粗暴的將她的腿分得更開,帶着懲罰的意味。
忽然“嘭”得一聲巨響,門被踹開,一陣嘈雜的腳步聲,有人衝了進來,歐陽非白憤然回頭,還沒看清來人是誰,臉上就捱了一拳,整個被掀倒。
而這一幕,何淺看得真切,門“嘭”得一聲被踹開,葉辰衝進來一拳打在歐陽非白臉上,憤怒的眼神能把人吃了。
葉辰後面跟着容若、墨華還有陳白,三人的臉色也難看至極。
葉辰迅速脫掉自己的外套給何淺披上。
歐陽非白擦了一下嘴角的血,邪魅的眼神如冷血的殺手,他起身要向葉辰還擊,卻被容若他們攔住,葉辰帝王一般冷冷睥睨着歐陽非白:“歐陽非白,如果想成爲殘疾人你儘管反抗。”他森然的怒氣冷得刺骨。
何淺的酒是徹底醒了,在聽到“誘姦”兩個字的時候身體僵硬了一下,多麼難堪的場面,她寧可被歐陽非白得逞,也不願葉辰看到自己如此狼狽不堪的一面,何淺緊咬着脣一言不發。
歐陽非白蔑笑:“誘姦?你怎麼不問問淺淺我是不是誘姦,我們倆你情我願有什麼不行,倒是你,不陪着你的小女朋友,到來這裡搗亂。”
小女朋友四個字像利劍一樣刺入何淺的心臟,刺得她臉呼吸都開始疼了起來。
葉辰冷得跟座冰山似的,定定的看着何淺,審問罪人似的問何淺:“是不是?”是不是你情我願?
看到葉辰的眼神,何淺的心已經冷了一半,如果他信自然不必問,既然問了就是不信,他這種興師問罪的態度又是爲了哪般?他怎麼不說說和他在一起的那個女孩子?只許州官點燈不許百姓放火了?他又有什麼資格質問她!
何淺冷淡的說:“這是我的私事,葉總,謝謝您的好意。”委婉卻果斷的拒絕。
葉辰的臉色一下子難看到了極點:“你說什麼?”
他的樣子簡直要把她吃了。
何淺從來沒有見過他憤怒成這個樣子,但是又如何呢,她和他終究不會有結果的,既然沒有結果就乾脆不要有任何希望。
她說:“葉總,請回吧!”
葉辰壓制着翻騰的怒氣:“是因爲楚軒嗎?”
何淺愣了一下才放映過來他在說今天見到的那個女孩子,原來她叫楚軒呀,很好聽的名字呀。她定定的直視他,不想表現的那麼卑微,卑微的求他對她做出保證,求他承認她的地位以及她和他的關係,她都還理不清和歐陽非白的關係,又有什麼資格在這種情況下接受另一份感情。她雖然沒有了尊嚴,但還是有廉恥心的。
何淺說:“葉總,玩遊戲可以,但是請拿出點玩遊戲的態度來,太認真了就不叫遊戲了。”
葉辰聽完這句話的樣子簡直像要殺人一樣可怕,他冰冷的氣息讓整個空氣都凝固住了,他說:“你是這麼認爲的?”
何淺僵硬的點頭。
葉辰冷冷的盯着她的眼睛:“你太令我失望了何淺,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
他的話像利劍一樣刺進她的胸膛,五年前也有一個人對她說了這樣的話,然後那個人永遠的離開了她,那個人是她爸爸。
何淺忍着洶涌在眼底的淚水,努力了半天才艱難的說:“我知道。”
她緊緊捏着葉辰披在她身上的西裝一角,汗漬幾乎將衣角浸溼,她一遍遍的告訴自己永遠不要以爲你有多重要,缺少了誰生活都會繼續的。
葉辰狠得牙直癢癢,這個女人怎麼那麼固執,真他媽的跟那個女人一樣,讓他有想要掐死她的衝動。
他近乎粗魯的抓住她的手腕:“不想出醜就趕緊穿上衣服跟我走!”
何淺很少見到葉辰發怒,她被他近乎狂暴的態度嚇得怔了怔。
容若趕緊當說客:“何律師,有什麼事等大家冷靜下來再解決不好嗎,葉總找了您一個下午,半個城都搜遍了,有什麼誤會或者有什麼問題等回去了再說吧,畢竟這裡不是解決問題的地方。”
何淺一愣,找了她整個下午?她詢問的看向葉辰,葉辰卻只是冷着臉。到了嘴邊的狠話怎麼也說不出來了。
葉辰冷冷的上前,一下子將她整個人打橫抱了起來,在衆目睽睽下走向地下車庫。
何淺窘得漲紅了臉,卻又不敢聲張怕引來更多人的注意,她的心臟緊緊貼着葉辰的心臟,他強有裡的心跳震得她的胸膛,她一顆小小紅心收緊了懸在空中,撲通撲通的直往喉嚨外面跳,她本能的摟着他的脖子,他清冽的男性氣息將她緊緊圍繞,腦子裡不受控制的閃爍着各種少兒不宜的畫面,心雀躍得像飛了一樣,不喜歡嗎?這麼強烈的心跳又是爲了哪般?
他把她放在車上,然後一路載回來了他的豪華別墅,一進門,就聽見清亮百靈鳥似的聲音亢奮的叫道:“葉辰,你回來了!”
一片鵝黃色的身影迅速從樓上飛了下來,然後急剎車,停在葉辰面前,楚軒瞪着水靈靈的大眼睛看着葉辰和何淺,眨眨眼睛,再眨眨眼睛。
何淺又羞又惱,這叫什麼?小三公然挑戰女主人?剛纔還在雀躍得心一下子跌到了低谷。
葉辰不慌不忙的將何淺放下,一副審問犯人鐵面無私的樣子:“你又搗什麼亂了?”
楚軒可憐巴巴的擠了幾滴假惺惺的眼淚,泫然欲泣的樣子:“葉辰哥哥不喜歡楚軒了,葉辰是混蛋!”
何淺更覺得難受尷尬,這種少女情懷她完全理解的,葉辰和楚軒的情況不就是當年的自己和歐陽非白嗎?心中一片悲慼覺得自己來錯了,剛纔就應該狠心到底,當即斷得乾乾淨淨的,也就不會搞成現在這種尷尬的樣子了。
葉辰對楚軒的控訴完全不予理會,扭頭會何淺說:“上次見面比較匆忙,忘記介紹了,”他指着氣鼓鼓的女孩兒說,“這是霍楚軒,我親妹妹,楚軒,這是何淺,何律師。”
“親妹妹?”何淺不敢相信的問,怎麼不喊哥哥?
“恩!”葉辰說,“她隨她母親的姓,這裡面關係很複雜,我以後再跟你說。”
這句話明顯是把何淺當自己人了,何淺心裡不由盪開漾漾的暖流,也有些窘迫,她確實誤會了,而且還生氣了。
葉辰陰沉了一路的臉色終於微微柔和了下來,嘴角微微勾起,疑似在微笑。
何淺暗自懊惱,他一定是再嘲笑自己胡亂吃醋,太丟人了!
楚軒小丫頭一下子插到兩人中間,還使勁用胳膊肘推開葉辰,自顧自的拉着何淺的手說:“你就是葉辰心心念唸的人吧,終於有個人能制住他了,你不知道,他在家裡簡直就是暴君,商紂王,獨裁者,暴君,仗着自己是老大對我們這些小得威逼利誘,無所不用其極。”
楚軒說得眉飛色舞,和她哥哥的脾氣簡直天上地下,兩個極端,何淺不由失笑。
葉辰像拎小雞似的將楚軒拎到一邊,瞪了她一眼:“你是覺得自己惹的禍還不夠嗎?”小丫頭立馬禁了生,氣扭扭的鼓着腮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