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出維繫思大酒店的大門,王聖就追上我說:‘‘你真的爲了特要去冒這個險嗎,據南毛記載,接近狼王之境的狼人可是異常兇猛的,他們嗜血如性,戰鬥起來就像瘋狗一樣。’’,王聖說完凝重的看着我。
其實,我也沒有辦法,畢竟特跟我不算很久,雖說也算不了情同手足,可是也算是兄弟了,我不能放棄兄弟不顧,我看了看王聖說:‘‘這件事我自己解決就行了,現在主要的是要把毛叔從看守所弄出來,走,我們去李宅!’’,說完拍了拍王聖和彤萱的肩膀,截了一輛在夜裡拉客的出租車,直奔李宅。
此時李宅中天翻地覆,李飛在房子裡大喊大叫,就是不敢走出房子半步。
當逃跑的那些保安在李宅外意識到李宅內動靜不是很強烈的時候,居然有四個男人壯着膽子再次返回,而其餘保安早就被嚇破了膽,登上車子直接往家裡奔,再也不在李宅待了,生怕再見到那種本不屬於這一界的東西。
這四個保安顫顫巍巍的穿過李宅的一扇扇大門來到了李飛的住處,當什麼都沒有看到的時候,四顆沉重的心一下子舒了下來,他們四人一屁股蹲坐在地上,就像從戰場歸來體力透支的戰士一樣,這個時候他們正處於放鬆階段。
‘‘哎~你們四個,快上來救救我啊!!!!’’,李飛在二樓的陽臺上對着下面的四位保安喊到,這一下子着實將下面的四位蹲坐在地上的保安嚇得不輕。
聽到李飛的喊叫聲,四個保安嚇得猛一打顫,等確定是老闆的喊聲後,四人齊刷刷從地上爬起,衝進了歐式小洋樓裡。
這時候我們三人已經到了李宅門口,不得不說李宅有名氣,司機把我們送到這裡後,以爲我們是李宅裡住的人,死活不收我們的車費,還說:‘‘兄弟,我們在z市混日子的哪能收李家人的車費,兄弟我還得你們罩着呢。’’說完一踩油門頭也不回的走了。
進了李宅,一片寂靜,雖說這裡有李家百餘口人,但是李家佔地幾百畝,又有許多空樓房屋,最近的家與家相隔也有一兩座小洋樓相隔之遙。
再加上李飛住的地方不同於其他李家人,因爲他是家主,所以住的地方和那些家人住的有點遠,這裡的喊聲一般不會傳到裝有隔音玻璃和牆壁的家人家裡,所以也沒有人知道這裡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當我和王聖還有彤萱我們三人走到李飛所住的那棟洋樓時,看到五個人狼狽的背靠背坐在門口的大理石地板上,李飛也不顧自己是什麼身份,與保安背靠背在哪裡大口呼吸,就像潛水十分鐘再次浮出水面呼吸新鮮空氣一樣。
我們三人往他們五人面前一站,李飛滿身大汗的扭過頭看着我們,他可以不認識我,也可以不認識彤萱,但是陰陽師毛叔的徒弟王聖,他是不可能不認識的。
當他看到王聖時,李飛激動的從大理石上坐起來,向着我們三人走來。
雖然我們距離只有十米之遙,但是李飛晃盪着雙腿卻寸步難行,多半是被嚇得。
一個普通人經歷這種離奇的事情,心理肯定會遭到打擊,以後恢復過來恐怕都很慢了。
但是李飛還是顫顫巍巍的走了過來,不過是有其他四名保安攙扶過來的。
他站到王聖面前,再看看我和彤萱,不過我覺得王聖現在頭上的光圈比他師傅的還要強,他就是李飛面前的一棵救命稻草,李飛上前一把抱住王聖在那裡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
不過我和彤萱覺得,這李飛好像在王聖身上蹭鼻涕抹淚一樣,完全把王聖當紙巾使用了。
李飛這三十多歲的人哭過之後,一把抱住王聖的大腿說:‘‘王道長,你一定要救救我啊,我一定給你錢,給你很多錢!’’,說完李飛從口袋裡掏出一匝支票,掏出筆在一張支票上刷刷的寫着。
看着李飛這寫支票的姿勢,那是有多嫺熟,就像專業寫支票的一樣,不一會兒,一張面額五百萬的支票遞到了王聖手中。
唉~社會就是這樣,到處都是充滿物質,不過王聖還是有理智的人,他把五百萬支票從李飛手中接過,並擺出一副清高的樣子當着李飛的面把這五百萬支票給撕了,然後擡頭看着天說:‘‘降妖除魔本來就是我們南毛陰陽師的己任,請不要用金錢來侮辱我們,另外,明早你去把我師傅從監獄裡請出來,記住是請,必須你親自去請,要不然這後果可就嚴重了。’’說完看了看我和彤萱,彤萱吐了吐舌頭,對王聖擺了個讚的姿勢。
我怎麼會不知道王聖,估計這小子現在心如刀絞,正傷心呢,五百萬的支票就這樣被自己給撕了,你說能不傷心嗎,但是看着彤萱對王聖的一臉癡相,讓我無奈到了極點,感情這小丫頭還以爲王聖是那種兩袖清風的人。
李飛聽到王聖這麼說,也不知道王聖還在爲那五百萬傷心,只是一個勁的點頭笑着說:‘‘一定,一定,何必等到明天,我現在就去接毛叔。’’,說完招呼身後的四個保安跟着自己,去車庫開了那輛加長奔馳,五人開着加長的大奔直奔看守所,連衣服都沒有換,腳上還穿着與睡衣十分不匹配的皮鞋,從遠處看就像一個神經病。
我們三人沒有跟着去,而是在李飛的小洋樓裡休息,大門一關,就等着李飛把毛叔給親自請過來了。
我們三人在李飛的樣樓裡吃着水果,喝着咖啡,玩着電腦,看着電視,這滋味甚是逍遙,看的出李飛的一身膘就是這樣養出來的。
轉眼時間已經過了半個小時,我想,李飛和其他四名保安應該已經到了z市的看守所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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