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讓袁凱留在修理廠等我消息,我和阿祥兩便打車來到了碧水灣。
下車之後,看着眼前一排排的別墅,阿祥問我這麼多別墅要怎麼找?我拍了拍他肩膀用下巴指了指不遠處的保安亭說:“過去問問不就得了。”
“問問?人家會告訴你就怪了!喂喂,小六你等等我啊……”
來到了保安亭,裡面有兩個小保安,二十多歲左右。我敲了敲窗戶,其中一個打開問我什麼事。
我掏出煙給他們一人遞了一支,兩人都沒接,用警惕的眼神打量着我和阿祥。這高檔小區的保安就是不一樣,警覺性還蠻強的。
我把煙收了回來,嘆了口氣把張總的照片掏了出來說:“兩位兄弟,知不知道這個人住在哪?”
其中一個拿過照片看了看,眉頭緊鎖:“你們是幹嘛的?”
“這個人是我們老闆,前段時間他把我們員工工資拿去賭博了,全輸了。我們公司所有員工都沒有了工資,去找財務要。財務說非得等老闆發話才肯給我們,這不我們實在沒辦法,纔過來這找他。”
我說的要多慘有多慘,阿祥也配合着我,一副苦瓜臉。一直沒說話的那個保安,接過照片看了看嘀咕道:“這人不是開大奔的那個嗎?”
我眼睛一亮:“你認識張總?”
他點了點頭:“認識,開了輛大奔,經常帶着不同的女孩回來。”
“對對對,就是他。我們老闆不僅好賭,而且還好色。我們公司好幾個女孩都被他佔過便宜,唉!有錢就是好!”我說。
“你說你們來找他要工資?”那保安打量着我們,又看了看照片:“這人不像欠工資的人啊……”
“兄弟,你這就不知道了!這人啊,不能光看外表,越是看上去有錢的人,越是欠了一大屁股債。”阿祥接過話說:“你看看照片上,他還在賭場賭錢呢,要不是被我們一個同事拍到了,我們還都被他騙了。都半年多沒發工資了,每次要工資他都說沒錢,然後私底下吃香喝辣的。可苦了我們啊!”
保安把照片還給了我,說:“可是我們這有規定,必須是經過業主同意了,才能讓你們進去。實在不好意思,要不你們給他打電話吧。”
“每次打電話他都不接啊,要是他能接我們電話,我們也不會跑這裡來啊!”阿祥越演越入戲。
我反而被曬到了一邊。
見這兩個保安執意不讓我們進去,我想了想說:“要不這樣吧,你們誰陪着我們進去,我們就看看他有沒有在家,要是在家我們就說兩句,要是不在我們就走,這樣行吧?”
兩個小保安互相看了看,似乎有些猶豫。
我從錢包裡掏出了一張一百塊錢:“也不能讓你們白跑,這錢就當做辛苦費。”
其中一個保安看着我手裡的錢,似乎有些心動了,而另外一個卻是眉頭皺的死死的。過了幾秒之後,皺眉的那小保安說話了:“那行吧,我陪你們去,錢就不用了,要是被我們隊長知道就麻煩了。”
“怎麼會知道呢,這錢是應該的,我們絕對不會亂說的。”
說完,我硬是把錢塞給了另外一個保安。我知道這小子貪
財,所以先下手爲強。果不其然,他得到錢之後,馬上打開了門走了出來:“小林啊,我帶他們去好了,你就在這,等下隊長問你就說我去上廁所了。”
皺眉的那個保安嘆了口氣,也沒多說什麼,點了點頭。
進了別墅之後,阿祥私下給我豎了一個大手指。我衝他揚了揚眉毛,看了看走在前面的小保安腰間的鑰匙。
阿祥瞬間明白了,走了上去一把摟住了那小保安:“兄弟,謝謝你了啊,真是太感謝你了……”
“不客氣,應該的嘛。”
幾句話之後,小保安腰上的鑰匙已經到了阿祥手裡。這小子還把鑰匙放在身後衝我搖了搖頭,好像在顯擺。
走了一會,來到了一棟別墅前,門口停了一輛大奔。小保安說就是這了,我突然捂住肚子:“哎喲!我擦!肚子好疼啊!兄弟,這廁所在哪啊?”
小保安眉頭一皺,指了指不遠處那邊:“在那。”
“我實在不行了,要不我先去上個廁所,你們陪我一起?”
阿祥罵了一句:“真是懶牛懶馬屎尿多,走吧,一起吧,我也上一個。”
說着他衝小保安道:“兄弟要不你先回去吧,等下你們隊長來了也不好說。我們上完廁所,自己過來找他好了。”
阿祥不說不要緊,一說那小保安有些警惕了。
而就在這時,小保安身上的對講機響了起來:“隊長來了,你快回來!”
小保安一聽,看了看我們最終說:“行吧,你們快點,等下要是遇到我們隊長啥也別說。”
我和阿祥點頭,叫他放心絕對什麼也不會說的。
等他走了之後,阿祥嚥了咽口水:“這鳥地方還真不好進,等以後我有錢了也要搞棟別墅!”
“行,到時候我給你做保安。”我打趣道。
“那可不敢,誰請得起你啊,你這保安還不得把我吃窮了!”
我擺了擺手說,別貧嘴了,趕緊去看看。
來到那棟別墅前,阿祥把那串鑰匙拿了出來,上面都寫着門牌號。這種高檔小區,保安一般都是配備業主的鑰匙的,不過基本上一年到頭用不着幾次。
找準鑰匙之後,我們輕手輕腳的將門打開了來。
這別墅很大,三層樓的。進去之後,一樓並沒有什麼人,倒是二樓傳來了一個聲音……
“張總……不要……張總……”這明顯是袁曉暖的聲音,而且聽起來有些軟綿綿的。
我看了看一樓客廳茶几上放着的一瓶紅酒,心想那狗.日的不會是給袁曉暖下藥了吧?想到了這,我示意阿祥上去。
我們順着旋轉樓梯摸了上去,進入眼簾的是張總赤.裸着身子,袁曉暖迷迷糊糊的躺在一張沙發上。身上只剩下了內衣褲,而且內衣的扣子已經被解開了,露出了一大片春色。
這袁曉暖的身材還真是好,看的我眼睛發直,一旁的阿祥差點口水都流出來了。我拍了他一下,示意:上!
我們兩幾乎同時衝了上去,一把將那張總按倒在地上。他想轉頭看我們,被阿祥用抱枕直接捂住了!
“草泥馬!你再動老子就弄死你!”
“救命啊!”張總被嚇的叫出了聲,我有些慌了,從一邊拿起一個菸灰缸就朝着他後腦勺砸了上去。
一聲悶響,他就沒了反應。我不知道是不是我下手太重,等回過神來的時候,發現手上都是血。
阿祥也愣住了說:“小六,你下死手啊?”
我嚥了咽口水,說管不了這麼多了,先救人要緊!
說完我們兩就鬆開手,可誰知道,這傢伙居然裝死,一隻眼睛半眯着看到着我,還TM眨了兩下!
“草!”我大罵一聲,然後舉起菸灰缸剛想再砸下去的時候,張總馬上用手捂住了頭,哭了起來:“饒命啊!你們要什麼儘管拿!”
既然他已經看到了我,我也就不遮遮掩掩的了,盯着他說:“張總,你這事做的夠可以啊?還想黑我們的錢?”
“誤會啊,誤會!”他拼命的叫着。
我冷笑了笑繼續說:“既然是誤會,那好,趕緊把錢給我們!”
他一臉無奈,說錢都在銀行,要去取。
“別TM廢話,我告訴你,你今天要是不把錢給我們,你自己看着辦吧!”阿祥吼了一句,我衝他使了個眼色,意思叫他小點聲。
“那行,你……你們給我打個電話,我叫人把錢轉給你們。”
這張總也是個慫包,不過這有錢人都一個樣。越有錢越怕死,過了一會之後,他打了個電話給我們轉了錢。
電話打完之後,他可憐巴巴的看着我們。
“張總,這事也就這樣算了,以後大家進水不犯河水。你走你的陽光道,我們過我們的獨木橋,要是你以後還想打袁曉暖的主意的話,那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我惡狠狠的瞪着他說完之後,站起來,和阿祥把袁曉暖的衣服穿上。
阿祥那小子磨磨唧唧的,好像很不情願幫袁曉暖穿衣服一樣,恨不得扒光她。
“出息點,別這麼猥瑣!”我罵了一句。
阿祥呵呵笑了笑,想動手來幫袁曉暖扣內衣,被我用手打開了:“行了,我來。”
說着我搖了搖頭,將袁曉暖的內衣釦扣上了,之後把衣服褲子也給她穿上了。雖然我裝作一本正經的樣子,可手還是時不時接觸到了袁曉暖的皮膚。這小妞的皮膚可真夠滑的……
弄好之後,我弄了條溼毛巾想把袁曉暖弄醒,誰知道一點用都沒有。我問坐在沙發上捂着頭的張總到底給她吃了什麼。
張總結結巴巴的說:“春.藥。”
“春.藥?藥性這麼強?”我問。
他尷尬的笑了笑說:“國外進口的。”
草!
怪不得,看來這國外貨就是好。見弄不醒袁曉暖我也就索性把她背了起來,臨走前我和張總說:“張總,我們也算不打不相識,俗話說朋友多了路好走,對吧。”
“對對對。”
說完我和阿祥也就離開了別墅,阿祥問就這麼走了?我說不然呢?你還想幹嘛?
“那狗.日的不會報警吧?”
“應該不會,畢竟是他先想迷姦袁曉暖。要是到時候警察來了……”說着我忽然想起了什麼:“還真說不好,趕緊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