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車弄好之後,我和阿泰一人開着一輛從二手車市場出來了。回到酒店之後,我打電話讓猴子過來拿車,當他看到神行者的時候眼睛也是一亮,雖然表面沒說,可我知道他心裡是高興的。
“到時候過戶手續你去弄一下,就過到你的名下好了。”我對猴子說。
猴子點了點頭:“謝了六子……”
“這有什麼好謝的。”
之前那輛商務用車,我讓猴子賣了。畢竟我不想讓那輛車被人查到一些什麼,如今我們這羣人可謂是完全不會和馮濤,黑玫瑰扯上任何一點關係……
既然要報仇,當然得謹慎一些,我不想到時候功虧一簣。
接下來的幾天基本上都在弄車過戶的事情,之後沒事我和阿泰就開着福克斯在外面瞎轉悠。從老江那裡拿到了老白的車牌號和行蹤,我基本就天天跟着老白那大奔屁股後面,他去哪我就去哪。
有一天去買菸,結果偶遇到了老白,歲月催人老,這老白在怎麼狠還是禁不起歲月的摧殘。頭上多了很多白髮,眼角魚尾紋很深,見到他的那一刻我恨不得一下衝上去將他撂翻在地,痛扁一頓。
可我知道我不能這麼做,這麼做了他受到的只是皮肉之苦,我要讓他備受煎熬,我要讓他知道當年那麼對我的後果!
從他身邊路過,他一點也沒看出我來……
上車之後,阿泰見我臉色有些不對勁問:“六哥怎麼了?”
我搖了搖頭說:“沒事……”
“你是不是遇到那個老白了?”阿泰把頭探出了車窗外看了看又收了回來:“那老傢伙,這幾天都按時來這酒店,按時回家,好像一點也不想去見他那個開麻將室的情人啊……”
“再等等,這老傢伙好色的很,這幾天可能是有什麼事牽住了他,很快他就回去了。”
可直到跟着老白一週之後,他還是每天按時來這家有些偏僻的酒店,早上進去晚上出來。而就在我想搞懂他到底在做什麼的時候,這天我看到酒店裡一個熟人走了出來,看到王慧的那一刻我算是明白了。
感情這老傢伙是被王慧給勾住了!我不知道王慧是怎麼接近老白的,可如今看來只要王慧還在這一天,老白就不會再去別的地方了,也正好藉此機會是時候去會一會他的那個情人了!
把躺在駕駛室睡覺的阿泰叫醒之後,他揉了揉眼睛:“咋了六哥?”
“走
,找個地方洗個澡……”我說。
“洗澡?”
“恩,這幾天你也累了,我們去蒸一蒸,等明天我們去打麻將……”
“打麻將?”阿泰眼睛一亮:“對了,六哥上次你教我的那些手法管用嗎?”
我笑了笑:“明天你去實戰一番不就知道了……”
“好勒,六哥坐好了!”
阿泰一腳油門,福克斯猛地朝着前方奔去。當天在洗浴中心休息了一夜之後,第二天我們便來到了其中一家麻將室。如今我要先看看老白的這個情人到底是何方神聖,能讓老白捨得把這些東西全都交給她管理。在一個就是想辦法接觸一下這個女人,看看能不能找到什麼突破口,或者掌握一些什麼東西。
這是一家名爲欣欣的麻將館,大廳有個沙發,一張功夫茶桌子,一個吧檯。然後在吧檯的旁邊有個走道,走道很長,兩旁都是一間間隔開的小房間,每個小房間裡面都有一張麻將桌。
我和阿泰來到吧檯,告訴吧檯小妹說:“美女,我們兩個人第一次來,幫我們找兩個韃子吧?”
吧檯小妹本來有些不耐煩,待我將一張百元大鈔放到桌上之後說:“麻煩你了。”
幾分鐘之後,我和阿泰來到了一間麻將包廂,剛坐下吧檯小妹就拉了兩個人過來。來者是一男一女,大概三十歲左右的樣子,一看就是那種老油條,經常混跡在麻將館的。
那男的還好,倒是那女的,打起麻將來嘴巴都不帶閒着的。張口閉口就是“這他媽的,那他媽的……”
弄得我很無語,而那個男的只是不說話,偶爾插兩句嘴。如今我也不是來砸場子的,所以也沒想着要出千,就隨便和大家玩玩,再說打的也不大。
十塊二十的局,輸贏也就一點茶水錢。
反到是阿泰,這小子好像來興趣了。我看到他先笨手笨腳的用我教他的那招“偷天換日”,看到他用那招的時候,我都替他捏了把汗。
不過還好的是,桌上這兩個人雖然是老油條可眼力勁太差,沒發現。結果阿泰搞上癮了,看得出他並不是因爲要贏多少錢,而是沉侵在出千的樂趣上,就好像小孩子玩玩具一樣的。
說白了阿泰也就是貪玩,發現了一樣很好玩的東西就不停的在把玩。
我的漫不經心,加上阿泰不停的熟悉千術,我們兩都沒贏,反而一直輸。那個女的贏的最多,話也最多,屁事也
最多,玩個牌電話響個不停,接起來一下一個張哥,一下一個李哥。從電話的對話內容,這女人好像是在夜場上班的。
其實我也有些納悶,這女的長得很胖,臉上雀斑又多,我真不知道她這種去夜場能做什麼。
就在我們玩的正起勁的時候,那女的說要有事先走了。走之前還給我們每人都留了電話號碼,說以後缺人可以叫她。我嘆了口氣,這娘們總算是走了。
後來我們又坐着等了一會,來了個小年輕,是坐在牌桌上那個男子叫來的,好像是他表弟還是什麼的,反正兩人有點親戚關係。
而就當那個小年輕一坐下來,我便發現有些不對勁了。沒想的是這小子居然還是個老千,本來我也不會在乎他的。可誰知道這傢伙看出了阿泰出千,故意去搞阿泰。
阿泰那小子又傻不拉幾的,被別人搞了還不知道。最後我是實在看不下去了,就用腳在桌子下面踢了阿泰一腳。被我踢了一腳之後,他以爲我是讓他不要出千了,索性就直接憑運氣玩了起來。
我是被他氣的不行,我踢他是想告訴他這桌上有老千。可這小子倒好,還以爲我不讓他出千了,還一本正經的摸牌打牌,時不時還會裝模作樣的笑哈哈的。
這一把,那個小年輕丟骰子,這傢伙丟骰子的功夫還不錯,只不過偷拍和碼牌的技術不怎麼樣。我一眼就看出來了他做了些什麼牌,用什麼手法做的,簡直就是一目瞭然。
這次他丟了個七點,他拿牌的時候,很不規矩,每次摸一張的時候他都會換牌。而作爲他下家的阿泰完全不知情,搞的好幾把都無法聽牌、胡牌。
我心想既然你偷,那我也偷好了,你一次偷一張,那我就一次偷兩張好了。
偷一張牌和偷兩張牌是完全兩個概念,撲克牌你偷牌你可以偷個四五張都無所謂,而麻將一般人偷一張就有些吃不消了。因爲偷牌的時候,要把麻將藏在手掌中間,然後手彎曲起來,速度要非常快。
偷兩張牌的話就不是這麼個偷法了,而是在摸牌的時候,要將兩顆麻將用手掌夾住,這對手的要求很高。我是先天優勢在,手掌大長,偷兩張牌對我來說更本算不得什麼就是手到擒來。
我這把想胡請一色,把最終兩個多出來的筒子通過摸牌的時候放上去。要是我算得不錯的話,在過三張就能摸到我想要的牌,可誰知道就在我準備自摸的時候,阿泰直接給我砰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