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既然你說我們之中有人出賣公司,那至少要拿出證據來。雖然你是經理,可也不能信口開河,要是馮總在這,他絕對不會這麼做……”
“放肆!”大珺大喝了一聲:“請注意你的身份!你只不過是一個小主管,有什麼資格在我面前提馮總?拿馮總來壓我?”
男子癟嘴低着頭沒有說話,但可以看得出來他心裡十分不爽。
“我告訴你們,既然我馮珺有本事把你們叫到這裡來,那我就有着絕對的把握知道是誰在搗鬼!”說着她拍了拍手,頓時整個休息室“唰”的一下全部的燈光都關閉了,整片空間瞬間變得伸手不見五指。
好戲開始了……
接着大珺身後的幾個保安打開了手電,一束束燈光照射到衆人身前。
“既然你們不肯承認,那就不要怪我了……把你們的手都給我伸出來!”
她話剛完,身後的幾個保安紛紛上前開始檢查每個服務員和荷官的手……
幾分鐘之後,只見兩個荷官和一個服務員被保安拉了出來。而其中一個荷官正是剛纔不爽的那個主管,三人被拉扯出來之後,休息室的燈再次亮了起來。
大珺看着三人,對着其中一個女荷官道:“你可以回去了……”
我見那女荷官眼淚都快流出來了,得到這句話之後好似如蒙大赦吸着鼻子回到了人羣中,而另外兩個人被幾個保安瞬間按住了。
“你們幹什麼?馮珺!你到底想幹嘛?我告訴你,我要見馮總……”
那主管話還沒說我,大珺直接一巴掌扇了上去,接着他衝其他人道:“你們沒事的人可以出去了……”
待衆人離開之後,我也走了過去。
被按住的那個服務員一個勁的咽口水,眼神放在那主管身上……
而那個主管被大珺扇了一巴掌之後老實多了,沒想到真的是這小子。
“小劉啊小劉,真的沒想到會是你……”大珺道。
“馮珺,你有什麼證據?”
“證據?好,那我就讓你死個明白……”
本來想查出內鬼是誰,真的很頭疼,不過我那天跟着大珺去天女號的酒吧的時候,我看到很多人身上都亮晶晶的,在光線昏暗的酒吧下格外顯眼。那個時候我就問大珺,那些人身上弄的是什麼?大珺告訴我那是特質的熒光粉,塗在身上有光的時候,什麼也看不出來,光線一暗就特別的顯眼。
也就是剛纔我突然想到
了這麼一個辦法,我讓大珺把出千的那張桌子上的撲克,全部都塗上了熒光粉,這樣的話只要你摸過那副撲克牌的人,手上或多或少都會粘到一些熒光粉……
摸過牌的人無非只會有三個人,第一個是在賭桌上發牌的荷官,一個便是幫助換牌的荷官,還有一個就是服務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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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小劉利用他是主管的身份,上桌把牌給換了,之後讓服務員轉移出去……
我看着被按到在地上跪着的兩個人問大珺:“你準備怎麼處理他們?”
大珺沉思了片刻衝一旁的保安道:“先把它們帶下去。”
“是。”
幾個保安將兩人架了起來,直接拖了出去。
瞬間休息室就只剩下了我大珺還有丁慶慶……
“小丁,你也先出去吧,我有話要和六哥說。”大珺道。
丁慶慶聞言,點頭也就告退了。
我掏出了一支菸點燃抽了一口,不慌不忙的拉了一個椅子坐了下來:“有什麼你就說吧。”
大珺嚴肅的表情瞬間消散,露出了一副開心的不得了的樣子:“六哥,你說你這腦子是什麼做的?怎麼那麼聰明啊?”
看着她突然間的轉變讓我有些措手不及:“你這變化也太快了吧?你留我下來就是特意誇我的?”
“不是啦,剛纔馮叔給我打電話了,問了一下這邊的情況。我都告訴了他,他在電話裡可開心了,說你做的不錯……馮叔過幾天會在馬來西亞登船,他說到時候他會帶幾個人來船上玩牌,希望到時候你上去發牌。”大珺眨巴着眼睛看着我。
“我上去發牌?”我苦笑了笑:“馮總之前可沒說讓我來做荷官來的……”
“六哥你別急嘛,馮叔說了,當然不是讓你白做的。因爲和他一起上船的那幾個人都是他生意上的合作伙伴,其中不乏有幾個高手……”說着大珺想了想:“我猜馮叔的意思是讓你好好觀察一下那幾個人,可能另外有事要你辦吧……”
這馮濤到底搞什麼鬼?一開始設計讓我來抓千,如今又要讓我發牌,怎麼說這地方我也有一成股份吧?怎麼也算得上是一個股東吧?
“恩……還有,馮叔讓我給你帶了個話,他說知道你缺錢,他已經給你卡上匯了一些錢進去了。”
我點頭:“恩,我知道了。到時候你通知我一下,接下來賭場也沒什麼事了,我也好好放鬆一下。還有今天放走的那兩個人,你自己想辦法處理吧。”
“好的,六哥你放心休息好了,剩餘的事情我會全部處理好的……”大珺說着衝我不懷好意的笑了笑:“六哥,小丁好像看上你咯,要不要我給她放幾天假,你們……”
“打住……你這小丫頭片子,幾天不見怎麼一肚子壞水了?”說着我用手指戳了一下她的額頭:“我先回去休息了,別讓人來打擾我,還有你六哥的終身大事還不用你操心。”
回到客房之後,我馬上給猴子他們打了個電話。我想確定他們現在有沒有摸到黑玫瑰那邊的線,在船上遇到黑玫瑰的人,我越發覺得黑玫瑰深不可測。
電話接通了之後,猴子的聲音傳了過來:“小六,怎麼了?怎麼想起給我打電話了?”
“你們現在在哪了?”我問。
“到海南已經好幾天了,我們去看了你和我們說的那個地方,那地方已經拆了。而且你說的那個夜總會也早就關門了,不過我們倒是發現了一些新的情況……我發現黑玫瑰好像不止和賭有關……前幾天我和老江去了一個篷子,那裡面的人都是癮君子,花了些錢我們打聽到。黑玫瑰好像在販.毒……”
“販.毒?”我若有所思的想了想,當年阿祥就是被小雨給用毒.品拴住了。而且當年阿勇帶着我去找周琴麻煩的時候,那個倉庫……
我突然想到了一個人,林大頭!當初阿勇去海南幫我出頭的時候,就是通過那個林大頭去找周琴和小雨的。
我記得那林大頭和我們說過,周琴是他之前一個兄弟的女人,他兄弟死了之後,周琴才上位的。要真的如他這麼所說,那豈不是林大頭也是黑玫瑰的人?
我也不太確定,不過我已經想到了一個突破點。
“猴子,你們去打聽一個人,試着從那個人身上去摸黑玫瑰那條線……”我道。
“什麼人?”
“林大頭……”
我就不信了,還查不到你們了!
船第三天到達菲律賓的時候,我讓大珺安排人帶我去給猴子他們匯了一些錢過去。之前我不知道馮濤給我了多少錢,直到看到卡上那一串零之後,我才明白,看來他還真是財大氣粗。
給猴子又匯了一百萬過去之後,我想了想又給若棠的卡上打了一些錢。
自從若棠離開珠海之後,她原來的那個號碼就沒用了,如今我也聯繫不上她,也不知道她現在到沒有到越南,情況怎麼樣了。
雖然不能幫上什麼,給她打些錢總沒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