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三人跟白鬍子老頭道別之後,小偉領着我們走在街上,黑胖子好奇地問道:“小偉!你怎麼可能跟羅布泊扯上關係?”
小偉很隨意地道:“我要是告訴你,我就是第一批考古隊裡的人,你覺得怎麼樣?我若是要再告訴你,我不僅是第一批進去的,我還是第二批進去的人,你覺的奇怪麼?”
黑胖子向四周看了看,小聲道:“咱們回去再說。”
我們剛要加快動作往前走,我就感到背後被人一拉,我回頭一看,拉住我的是一個小孩子,笑着問:“叔叔、叔叔!你是不是叫狗子啊?”
我點點頭。
那小孩拿出一張字條放在我手裡,道:“剛纔有位大哥哥讓我給你。”我接過紙條之後,那孩子就跑開了。
黑胖子的精神馬上就警惕起來,輕聲道:“完了!咱們是不是被跟蹤了?”
我心裡也是七上八下,我把紙條一打開,上面扭扭曲曲的寫着幾個字:棍子我拿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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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偉皺着眉頭問道:“這是什麼意思?”
黑胖子對着小偉道:“別去你那裡了,跟我來吧!去我那裡,我們那裡可能出問題了,我還有一個兄弟在,我必須回去看看。”
一開始是小偉的話弄得我跟黑胖子莫名其妙,現在小偉瞧着我們的反應,自己被我和黑胖子有給搞的莫名其妙了,我倆領着他往我們的住處走,等到了以後,車還是安安穩穩的停在院子裡,只是後門被人給撬開了,裡面的棍子也不見了,我們看到周圍沒有打鬥的痕跡,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難道陳方啓被人幹了?
我快步走進屋子裡,鬆了一口氣,陳方啓還在牀上呼呼大睡,小偉看了一眼我們的車牌,問道:“你們和部隊有牽扯?”
幹我們這一行最忌憚就是跟部隊、政府有牽扯,畢竟我們是賊,黑胖子硬着頭皮道:“稍微有那麼一點牽連,不過我以人格擔保,絕對不會有問題,你的信息我對他們一個字也不會透漏。”
小偉斜看了我幾眼,也不知道相信了沒有,黑胖子請他坐下,問道:“現在你說吧!”小偉搖了搖手:“先彆着急我的,你們先告訴我剛纔那張字條到底是什麼意思?”
我搖搖頭道:“我也不知道。”
小偉聽到這話,站起來就想走,被黑胖子一把拉住,道:“你趕緊給解釋解釋啊!”
我說道:“我有一朋友,他託我保管一根棍子,那棍子對他來說很重要,但是就在我們去見你的時候,那棍子被人拿走了,車門被撬開了,這你也看見了,但是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我們真的不知道。”
黑胖子歪着頭道:“是不是那位小哥從墓穴裡出來把棍子拿走了?”
我從口袋裡把那張紙條拿出來,細細的看了幾眼,搖搖頭道:“不可能!他這麼做一點理由都沒有,他要是出來了,直接可以來找我,根本不用這麼遮遮掩掩的。”
“會不會是被別人給搶了?”小偉在一旁也好奇的問道。
我繼續搖頭道:“應該不會!要是被人搶的話,那他就沒有必要寫這張紙條給我。”
我們三個都沒聲了,周圍只有陳方啓打呼嚕的聲音,我拍拍臉清醒了一下,道:“別管他了,拿走了就拿走了,我這位兄弟也和我說過,要是有人來拿就給他,他也沒說是誰。”
黑胖子點點頭,對着小偉道:“現在該說說你的事了吧!”
既然擺明了合作,他也知道黑胖子的能力,也就不賣關子開始說了。
我知道了他全名叫做魏小偉,也是道上的買賣人,與黑胖子被人稱爲我們道上的“買賣大頭……”,他們兩人之所以會成爲敵人,原因就是他攪黃了黑胖子好幾樁買賣,黑胖子也都一一給予報復,所以兩人有點仇視對方,但是兩人好像都是一個師傅,具體是誰我也沒問。
十年前他做買賣的時候被黑胖子給坑了,所以想去倒個斗子換一下心情,然後就找到了一個考古隊想和他們一起幹,本來他們是想去南方瞧瞧,地方都訂好了,但是就在他們要出發的前一個夜晚,上面下達了文件,要他們去羅布泊考察,那時候魏小偉是冒名進去的,他頂替了一個當時生病的隊員,但是後來那個隊員病好了也跟着去了,偌大一個考古隊,多處一兩個人還真是沒有多大變化。
所以魏小偉就一直混在裡面,跟着他們一起考察,而且他在沙漠之中憑着自己這幾年當買賣人攢下的經驗與閱歷,幫了他們不少忙,他們也就對小偉越來越尊敬,不過隊伍裡也有好幾個厲害的人。
這時候黑胖子插嘴問了一句:“厲害什麼?到了最後還不是就你一個逃了出來。”
魏小偉搖搖頭道:“誰告訴你說就是我一個逃了出來?”
黑胖子這個時候想到了那張照片,上面還有木棍、張斌、和那人年輕人,笑道:“嗯!加上應該是四個人活了下來是不是?”
“你消息還不錯,挺靈通的!但是不對!”魏小偉直接潑了黑胖子一頭冷水。
黑胖子好奇道:“難道還有人?”
魏小偉點點頭道:“不錯!確實還有一個人,那個人和我一樣,都參加過第一次、第二次的考察。”
黑胖子瞪着眼睛問道:“你真的進去過兩次?”
魏小偉點點頭道:“不錯!”
我打斷道:“和你一起出來的人是誰?”
魏小偉想了想道:“他叫彭加木(這個人比較有名,這裡具體不做介紹了!有興趣的朋友可以百度一下!),是一個很厲害的人。”
“就一個?”
魏小偉點點頭道:“第一次出來的時候就他和我,不過第二次就多了,我記得好像是出來了五個!彭加木是我們第二次逃出來的五個人之中,我唯一知道名字的,”
黑胖子眉頭一皺,看了我兩眼,彷彿在說:“難道這個人和木棍一樣,都是那個神秘組織裡的人?”
我們聽魏小偉繼續往下說。
他們在羅布泊附近的沙漠裡發現一種很特殊的草,就是我們照片上看到的“雙魚草……”,他說這種草很詭異,光是草上面發出來的味道就能讓人神經一震,精力充沛,但是這種草有非常大的副作用,就是之後會乏力很長一段時間,其中有一位隊員想對這種草做實驗,稍微吃了一點,一開始還是如同這草的味道一樣,那名隊員經歷非常充沛,但是副作用卻不一樣,這名隊員在一個小時以後瘋了,見人就咬、爪,他們沒有辦法,給他打了鎮定劑,但是根本不管作用,而且這名隊員很狂躁,他們只能把他綁起來,只過了半天,這名隊員就死了,等到他們再遇到這種草的時候就開始戴防毒面具了。
我跟黑胖子相互看了一眼,難道司令給的那張照片上面的不是糉子,而是吃下這種草以後的村民什麼的,但是不可能啊!他們身上的陰氣那麼重,絕對不止是瘋了的人。
魏小偉繼續說着,後來他們發現幾個這樣的村民,這些村民被人擡着好像是正在送去治療的路上,他們就過去問,村民告訴魏小偉他們說,這種病經常發生,不過這附近有一個村莊,村莊裡的村長會治這種病,他們好奇就問這些人那些老人什麼樣子,村民們告訴他們,這些老人最年輕也有八十歲,而且這個村子裡的人好像是從乾涸的羅布泊那裡遷過來的,那時候魏小偉他們就想到了,這些絕對是羅布泊人,但是根據彭加木所說,現在羅布泊人幾乎是所剩無幾了,不可能會組成一個村子。
他們那時候就跟生病的村民去了,他們看到這個村子之後,大大超出了彭加木的想象,這個村子很大,裡面少說也有五十來戶人家,不過當村裡人看到他們的時候眼睛裡都有幾絲不滿,生病的村民們被直接送到村長家裡,請求村長治癒這些人,給了村長一些食物與工具,村長進屋之後,從裡面拿出一個海螺,對着那人吹了三吹,那人猛地吐出了一口黑血,然後就醒了。
彭加木那時候是隊長,就開始跟村長交涉,村長無論如何也不將那個海螺給彭加木看,而且村長還叫了村裡的一些年輕人把整個考察隊圍了起來,彭加木那時候沒法子,就問了一句:“這個海螺你是從那裡發現的?”
那村長迴應道:“這是羅布泊贈給我們的禮物,你們若是想調查就去幹涸的羅布泊吧!”
整個考察隊就浩浩蕩蕩去了羅布泊,那時候的羅布泊已經幾乎全部乾涸了,周圍全是沙漠,連根毛都找不到,彭加木不死心,準備回來再問問村長,但是他們回來之後村子裡一個人都沒有,新疆雨水很少,村子裡的屋子多數都是用毛草臨時堆積起來的,彭加木那時候頭都大了,就在村子裡亂轉悠,那時候魏小偉眼睛亮,在村子裡轉悠了幾圈之後,停在了一處這村子裡唯一用泥土修建起來的平臺,他覺得很古怪,有洛陽鏟探了探,下面果然有東西,考古隊就開始原地紮營了,這村子裡的人雖然走了,但是草屋仍然在,給他們剩下了不少時間,他們是用考古的規模挖的,不像我們盜墓賊打盜洞,挖了整整一天,才挖出了一個洞口,與裡面銜接了起來。
一羣人興奮地不得了,而且裡面還有剛下學的考古學生,一行人也顧不上黑天了,拿着相機、礦燈、防毒面具什麼的就下去了,裡面是一體非常長的墓道,周圍墓壁上是各種文字符號,學生們發現這些東西的時候興奮的都快跳起來了,也顧不上危險繼續往裡面走,後來在他們走到了一個墓室,裡面擺着一些瓶瓶罐罐,在墓室中央的平臺上有三個密封很好的小盒子,其中一個裡面盛着一隻青銅魚,還有一個裡面放着一個水獺,最後一個盒子裡放着一隻很奇怪的青銅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