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門口停下了不少豪車,秦小川在其中顯得有些格格不入。韓昌盛已經在門口和自己的幾個朋友打招呼了。
這家酒吧也是他朋友新開的,他帶白子墨來認識一下自己的朋友。他知道白子墨玩性很大,但是在葫蘆市沒有什麼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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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只要介紹幾個朋友和她混熟了,雙方有更多時間交往,不怕白子墨不傾心於他。其他朋友也知道韓昌盛的心思,都是韓昌盛打過招呼的。
衆人還在問韓昌盛:“韓少,你說的那位白小姐呢?”
“究竟是什麼傾國傾城的美人,能讓韓少都動心。”
“韓少,你帶着女朋友出來,可是要讓不少葫蘆市女孩傷心了。”
衆人調侃,韓昌盛卻高興不起來。秦小川開着車想要停在門口,一個男人走上去:“有沒有點眼裡,這裡都是豪車,你一個豐田湊什麼熱鬧?”
韓昌盛走了上來:“沒事,我的朋友。”韓昌盛這麼說着,那個男人也不說話了。秦小川停下了車,秦小川和白子墨走出來,韓昌盛這纔給白子墨介紹門口的朋友。
接着又給衆人介紹白子墨,大家看白子墨是坐着秦小川的豐田來的,都有些詫異。韓昌盛接着解釋:“這位秦經理是寶麗公司的經理。”
衆人恍然原來秦小川只是個司機,秦小川也沒有說話,既然把自己當司機,那也免得誤會。白子墨卻想要說什麼,這時候又來了幾個人。
衆人都上去招呼,白子墨的話就插不上了。韓昌盛帶着秦小川和白子墨到了裡面,叫來了酒水。只見這家酒吧不小,吧檯、小桌,還不一個不小的舞臺。
此時舞臺上正有一支樂隊在表演,吧檯和酒桌都已經有了人,不過,韓昌盛的朋友卻在樓上給大家留了位置。
秦小川和白子墨坐下,衆人看秦小川竟然也上桌了,就有人冷冷的說:“秦經理,你想喝什麼去前面吧檯,今天是韓少買單,你可千萬別客氣。”
韓昌盛哈哈笑了起來:“你小子今天不是包場嗎?怎麼就成了我買單了。”衆人笑了起來,韓昌盛卻沒有給秦小川說話的意思。
秦小川也不想在酒桌上湊熱鬧,一羣富二代聊得事情他也不感興趣,秦小川站起來要走,白子墨要拉他,秦小川搖頭:“我一會兒就回來了。”
白子墨這才作罷,衆人看秦小川還算識趣兒,也沒有再說什麼。衆人偷偷使眼色,韓昌盛的朋友把話題引到了韓昌盛身上,一會兒吹噓他是葫蘆市才俊,一會兒說是許多女孩心中的男神。
白子墨卻沒有多大興趣,眼睛還是看向了樓下是吧檯的秦小川。韓昌盛朝幾個人使眼色,幾個人把話題有引到了白子墨身上。
白子墨又一搭沒一搭的說着,韓昌盛在旁邊幫腔說話,有人就起鬨起來,說兩人郎才女貌。這本是慣常套路,多起鬨幾次,就算沒關係,最後也會變得有關係的。
誰知衆人起鬨,白子墨卻臉色變色:“我跟韓少只是普通朋友,這種玩笑以後不要再開了。”衆人都有些尷尬,看向了韓昌盛。
本以爲韓昌盛帶來的女孩,早就對他有好感了,可看眼前的情況,白子墨不是個刺頭,就是的韓昌盛壓根沒有感覺。而且,似乎是更傾向於後者。
韓昌盛也有些臉上掛不住,他一拍桌子笑起來:“我們是普通朋友,你們幾個亂說什麼?罰酒,罰酒!”
大家都笑了起來,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衆人推杯換盞,就酒桌上玩鬧起來。白子墨也覺得氣悶,走下樓到了秦小川的身邊。
秦小川正坐在吧檯上看樂隊的表演。酒吧玩得就是一個氣氛,這次請來的樂隊也確實很有水準,喝杯酒聽聽歌,確實是不錯的享受。
白子墨氣鼓鼓的坐在秦小川身邊:“姐夫,有你怎麼做擋箭牌的嗎?”秦小川笑了起來:“誰說我要做擋箭牌的,說不定我想做紅娘呢!”
白子墨眼珠子一轉,低聲說:“韓昌盛是不是在偷偷看我。”秦小川擡頭,果然看到韓昌盛等人在看着樓下的白子墨。
他們低聲說着什麼,顯然還在討論着白子墨。
“嗯,我看這個韓昌盛對你挺用心的,第一次約會就帶你來見他的朋友……”秦小川話還沒說完,忽然白子墨直貼了過來,在秦小川臉上親了一口。
秦小川沒有防住,白子墨已經退了回去,搖頭晃腦的說:“你想要置身事外?沒門兒!現在你就算解釋說是我姐夫也沒有用了。”
秦小川眯起眼睛,一個沒留神竟然又商量白子墨的套。他擡頭看,看到樓上的衆人都是臉色難看,尤其韓昌盛好像當衆被帶了綠帽子一樣。
韓昌盛一直在注意白子墨,看到白子墨直接親了秦小川一口,他手裡的杯子攥緊。其他人都是面面相覷,有人低聲問:“低下那個小子真的是個小經理?”
韓昌盛嘆口氣點頭:“對。”幾個人義憤填膺起來:“媽的,敢搶我們韓少的女朋友,活膩歪了。”
“我靠,想要靠女人爬上位,真特麼不要臉。”
“韓少,你放心,我們不會放過他的。”
有兩個人商量起來,要給韓昌盛出氣。韓昌盛聽到了兩人的話,喝了一口酒沒有任何表示。這麼做不是他的風格,不過他也不會阻止。
有人朝那兩人使眼色,韓昌盛不說話就是默認了。兩人招呼過來保安,交代了幾句。
樓下的秦小川擦了一下臉,看着白子墨,又是好氣又是好笑:“你再怎麼胡鬧,小心孤獨終老。”白子墨抹了一下鼻子:“我需要靠男人嗎?我可是跟我姐一樣優秀的女人,就算有人有眼無珠,也不能人人都有眼無珠吧。”
白子墨是說自己和白子晴一樣優秀,讓秦小川不要只關注白子晴了。而且自己現在十分搶手,如果秦小川不抓緊,那他就沒有機會了。
秦小川何嘗不明白白子墨的意思,可是他並不接茬,還催促白子墨上樓去,待會兒自己去跟韓昌盛解釋。白子墨哼了一聲,抱着胳膊生悶氣。
正在這時,有保安在門口叫道:“門口那個破豐田是誰的?”保安說了車牌號,秦小川和白子墨發現保安說的破豐田真是秦小川開來的車。
兩人走到門口,看到秦小川開來的豐田不知道被誰砸成了稀巴爛,車身都是劃痕,玻璃也被砸碎了。
白子墨立刻叫起來:“是誰幹的?”韓昌盛等人也走了過來,有兩人偷偷擊掌。一個小小的經理,不管開的是自己的車,還是公司的車這都夠他噁心的了。
秦小川眯起眼睛看到了韓昌盛身後的幾人幸災樂禍,立刻明白了情況,看樣子是有人替韓昌盛出頭。秦小川拉住了白子墨:“算了,一輛車而已,正好我也要換新的。”
白子墨如何能夠消氣,這時候韓昌盛身後的朋友走上來:“秦經理,怎麼這麼不小心?有保險嗎?嘖嘖嘖!這車是廢了。”
“哎,新店開張,監控還沒開,這可找誰去!”
“要不報警吧,說不定能挽回點損失。”
“這輛車可能要秦經理一年的工資吧!”
“現在經理工資沒有這麼高吧。”
衆人都在旁邊冷嘲熱諷,韓昌盛走了上來:“這有我的原因,這樣吧,這輛車送去修,多少錢我來出。”
韓昌盛要裝好人,白子墨叉着腰:“在你朋友店門口被砸的,當然要你朋友來賠償了。”白子墨也隱隱覺得這是韓昌盛的朋友乾的。
韓昌盛身後的那個酒吧老闆站了出來:“一輛的而已,這樣,我明天給他買一輛新的。”幾個富二代也不在乎一輛車。
白子墨這才點頭:“還算你識相。”結果酒吧老闆繼續說:“買車可以,不過,秦經理你是不是也得表示表示。”
衆人看秦小川沒有說什麼,心裡都在鄙視他。看來就是個慫貨,衆人還想戲耍一下秦小川,再讓韓昌盛顯露一下本事。
秦小川擡頭,他可不想因爲一輛車壞了小姨子的姻緣。他對韓昌盛的印象也不錯,就算有些過激,那也說明韓昌盛在乎白子晴。
秦小川點頭:“好啊,你想怎麼表示?”酒吧老闆笑了起來:“別被這件小事壞了氣氛,這樣吧,秦經理上臺表演一個,讓大家高興高興。”
白子墨想說什麼,秦小川已經笑着說:“小事,那我就獻醜了。”
衆人回到了酒吧,白子墨低聲說:“姐夫,你別上當,他們是想要你出醜呢!咱們回去吧,這酒不喝也罷。”
秦小川搖頭低聲說:“那怎麼行?一輛車而已,我可不想壞了你和韓昌盛的約會。”白子墨氣急,秦小川已經徑直走到了舞臺上。
酒吧老闆悄悄跟樂隊說了什麼,秦小川走到前臺,拿起話筒。他跟樂隊說了歌曲的名字,就拿起話筒唱了起來。
樂隊的音樂響起,可是秦小川纔剛開口,喇叭忽然發出了刺耳的聲音,接着拍子搶了一拍,秦小川想要跟上,對方又慢了一拍。
秦小川本以爲只是唱一首助興,結果對方卻玩這種無聊的把戲。秦小川還沒開口就已經讓底下皺眉了,秦小川剛開口,話筒忽然失效了。
“下去吧!”
“唱什麼幾把玩意兒!”
“不會唱就下去。”
韓昌盛的朋友在旁邊看笑話,酒吧老闆也走上來:“秦經理,你別砸我招牌呀!你不會唱就下去!”
酒吧老闆已經在招呼韓昌盛了,要請韓昌盛上來唱一首,韓昌盛可是個高手,一首英文歌足夠征服全場了。
秦小川皺眉鬆開話筒:“等一下。”秦小川剛剛有了興致,結果全被打斷了。他大聲對底下的人說:“既然我和樂隊配合不上,那我給大家輕唱一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