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婷說道:“我見到向萱了!”呂婷又解釋道:“就是你說的紅衣女子,與我們猜測的一樣,她是付純道的女人!”
我點點頭問道:“都還順利吧”
呂婷說道:“嗯,見面有幾分巧合,而且,茅山上女生本來就少,彼此間多說幾句話也正常!”
我的心裡仍有隱憂,擔心有一雙陰冷的眼睛,在暗處將這一切都收進了眼底。
呂婷接着說道:“向萱跟我說了她的來歷!她們家離惡鬼山不遠,有一次,付純道和幾名長老不知道因爲什麼事,與惡鬼山的鬼王有了嫌隙,用大法力誅殺百鬼,其中有幾隻鬼就逃到了他們所在的向家村,上了她家人的身。付純道趕到後,說是他的家人被鬼王上身,已經沒救了,就殺了她一家四口,父母,十二歲的弟弟和只有七歲的妹妹,只剩下了她一個,向萱之所以留在他身邊,就是爲了復仇,她一個弱女子,除了身體一無所有,所以,就拿自己的身體當本錢,做了付純道的女人。她爲魚機做線人,向他提供線索,條件就是:魚機爲她殺死付純道和付純與兄弟二人,”但是很可惜,魚機還沒有實現對向萱的承諾,就遭遇橫禍了。
呂婷看向我道:“她對我們的要求也是一樣,她會用一切辦法幫我們探聽消息,但是,我們要幫她殺死付純道與付純與兄弟!”
我沉默了下來,付純道等人因爲什麼與惡鬼山開戰先放在一邊,但是,被鬼王附體的人,確實活不了,即使鬼王馬上脫離他的身體,他也會因爲沾染了太重的鬼氣而慢慢枯萎,最後變成僵硬的乾屍,這個過程極其的痛苦。
向萱恨付純道有他的理由,但是也不能說付純道就做錯了。我皺着眉頭,一時間不知道要怎麼辦。
呂婷問道:“咱們答應嗎?”
答應嗎?如果不答應,她難免會想辦法給我們製造麻煩,可要是答應了,付純與這王八蛋我倒能下得出手,但是付純道,除了師父那事他騙了我,至今也沒有發現他有大奸大惡的行徑。
我問道:“婷婷,這事你怎麼看?”
呂婷想了想說道:“我不知道,但是她說,如果我們答應了,她會告訴我們一個有關於我們生死存忙的秘密,以表達她的誠意”
我的眉頭深深皺起:“這丫頭不會危言聳聽吧,有關於我和呂婷生死存亡的秘密?呂婷有青龍護體,而我已經從三昧真火進化到了五彩異火,放眼茅山,除了付純道嘴裡的那位師叔沒有見過,付純道,付純與還有衆長老,說句不客氣的話,就算他們集體圍攻,我在技能全開的情況下仍能逃脫!”
那我們的危機會是什麼?
我想了很久,一點頭緒也沒有,對呂婷說道:“先答應吧,接下來的事情,走走看看,至少,我能完成她一半的訴求!我倒想聽聽,我們有什麼危機!”
呂婷點點頭,說道:“手機借我!”原來這丫頭的手機已經給了向萱了。
呂婷從我的手裡接過手機,就開始發短信,結果沒有發出去。
我說道:“結界還沒轍呢,手機沒信號,自然發不出去了!”
我將結界收起,呂婷開始發短信,短信剛發出去沒多久,就有短信回來了,我湊過去一看,只見手機屏幕上現出一行字來:“鬼浮屠有問題!”
呂婷將手機短信刪除之後,看着我問道:“怎麼辦?”
看到這條短信,我也呆住了。我得到靈力之後,雖然身體也在慢慢改變,但是那速度很慢,主要體現還是在力量上面,比方說三昧真火,真正改變我和呂婷體質的是鬼浮屠。
在經歷了鬼浮屠之後,我們就像是換了生命,呂婷得到了幾乎不輸於我的靈力,而我們從此踏入了長生不死的境界。可以說,沒有鬼浮屠,就沒有我所擁有的一切,鬼浮屠怎麼會有問題呢?
我安慰呂婷道:“沒事,你先別慌,這件事情容我好好想一想!”
我運起全身的靈力,在身體裡流轉着,一直流轉了數個周天,靈力流轉自如,又轉了一個周天的時候,慢慢地流入丹田,這時候,丹田之中泛出淡淡的金光,金光之中有一縷熟悉的氣息,那是師父留下的氣息,這個泛着金光,與丹田溶爲一體的東西就是鬼浮屠了,鬼浮屠就好像一座城牆,爲丹田再一次加固,鬼浮屠同時又是另一種與生命同樣重要而複雜的東西,它的金光如動在身體是漫延的無數的血管,不過它流動的是靈氣,讓運轉周天的速度加快了數倍,從而能夠達到去垢存真的目地。
我再次催動靈力在身體裡運轉良久,連身體最爲偏僻的角落都沒有放過,仍舊是什麼都沒有發現,如果鬼浮屠被人動過手腳,那危險就藏在我們的身體裡,而我什麼都沒有尋找到。
我一隻手撐着頭,,我先將思路重新理了一遍,師父費盡心機,做成鬼浮屠,就是想在我二十二歲生日的時候送給我做禮物,結果,在煉鬼浮屠的時候遇到了坎,自己跨不過去,於是就想到要找自己的老朋友費音,費音是茅山長老,而茅山傳承數百年,說不定有辦法也不一定。
但是,師父到了茅山的時候,費音卻因爲北宗戰敗,早已經被趕下茅山去了,不知道爲什麼師父沒有離開,而是遇到了付純道的師叔,他師叔幫忙煉好了鬼浮屠,而就在這時候,宋帝王上山來偷情天靈玉,想以情天靈玉爲媒介重回地府,遭到了茅山派的羣起而,不知道爲什麼法力大損的師父被宋帝王殺了。
很明顯師父不知道鬼浮屠有問題,如果知道的話,我們在地府裡重逢他就會告訴我了。
如果說鬼浮屠有問題,那問題出在哪裡呢?……
想了半天也沒有結果,我忍不住掏出手機,給向萱發了一條短信:你說鬼浮屠有問題,那問題在哪兒,不要危言聳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