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輪到了那些上山弟子行禮,行禮之後,各自己被引到了住處歇息,就在這時候,發生了一件事。
這些上山弟子走向住處的時候,正好有三名茅山弟子從房間裡出來,交錯而過的時候,就聽其中一名女子驚呼道:“流氓!”
手裡的一道符咒,向着一人的臉上拍了過去,那人嘿嘿一笑,伸手抓住了女人的手,陰陽怪氣地說道:“小師妹,你這是幹嘛啊
!”
上山弟子之中其中一名弟子大怒,飛起一腳踢向了抓住女人的那隻手,就在這時候,另一名茅山弟子斜刺裡鑽了出來,一掌將上山弟子打翻在地,喝道:“你幹什麼?”
上山弟子想要從地上爬起,但是被他一腳踩住了胸口,上山弟子往上一掙,噴出了一口鮮血來,仍舊沒能站起。怒吼道:“你們侮辱我師妹!”
“怎麼侮辱你師妹了!”茅山弟子喝問。
被踩住胸口的那人想要回話,踩住他的那隻腳往下一用力,生生將話掐斷了。
老頭子站住了腳步,他身旁的一名幹練的年輕人說道:“師父,你先進去歇息吧,這件事情我來處理!”
這名年青人臉略長,舉止氣度有幾分文人的雅氣,給人一種穩定可靠的感覺。老頭子看着年輕人,眼神亮了亮,又嘆了一口氣說道:“魚機,那就交給你吧!”
老頭子由人攙扶着走了,魚機轉過身,目光掃過全場,師兄弟們都捏緊了雙拳,臉上露出憤慨的神情,其中一名上山弟子被踩在腳下,另一名女上山弟子被扣住了手腕,兩雙邪氣的目光在她的身上尋棱着。
我和呂婷遠遠看着這一幕,也十分地生氣,在相錯而過的時候,我見到其中一名茅山弟子伸手在上山女弟子的屁股上摸了一把。
那女弟子這才挾怒氣出手,但是技不如人,被捉住了手腕,掙扎不脫,另一人想要替師妹出頭,結果被人一腳踏住了胸口,那種憋氣,可想而知。
呂婷想要上前去幫忙,我攔住了她。
呂婷氣鼓鼓地說道:“路不平有人鏟,事不平有人管,咱們得去平事!”
看着呂婷雄糾糾氣昂昂地樣子,覺得特別可愛,心裡也升起幾分憐愛之意說道:“婷婷,別激動,一來,這是人家內部的事情,二來,不是有人正在處理嘛!咱們靜等結果就是了,這時候插一手,算什麼事啊!”
魚機走上前,抓住那名胸口被踩的弟子說道:“江傑,這裡是茅山派,可不是你撒野的地方,快起來!”
江傑被魚機抓住了手,硬生生地站地起來,茅山弟子眼看這一腳踩不住了,只好收了回去。
很明顯,魚機在抓住江傑的手時,將自己的道氣傳了過去,明着喝斥江傑,暗裡卻是罵那名茅山弟子。
這一下,不僅讓茅山弟子鬆了腳,還發做不得,處理的相當之妙啊!
魚機將江傑推回自己的陣營裡,向着小師妹走了過去,對着抓住小妹妹的那名茅山弟子連拍了三下肩膀,微笑道:“這位兄弟,比較面生,應該是茅山南宗新進的門人吧!大家交個朋友,你抓住我小師妹的手不放是什麼道理啊?難道是想吃我師妹的豆腐嗎?那我可是不答應的!”
第一下,拍得那茅山門人肩膀抖了抖,第二下,拍得那茅山門人手抖了抖,到第三下的時候,那茅山門人終於握不住小師妹的手了,鬆了開來
。
魚機微微一笑,扶着小師妹道:“咱們走吧!”
小師妹仍舊有些不甘不願地道:“大師兄,他佔我便宜……”
魚機尷尬地一笑道:“我想……他是無心的,算了吧!”
聽到這裡,我不由地對魚機感到失望,這種事情,做一次可以讚一句:幹得漂亮,做第二次,就有了圓滑軟弱之嫌了。
就在我以爲這件事就這樣結束的時候,就聽那位滿臉麻子的茅山弟子挑釁地道:“我是有意的!”
魚機站住了,他的臉微微發白,小師妹都快氣哭了,指着麻子臉說道:“大師兄,你聽聽,你聽聽,他就是有意的!”
麻子臉嘿嘿笑了兩聲,伸出手來,做出回味狀說道:“小師妹,你的屁股又翹又軟,手感棒極了呢,我左手摸了,右手說這不公平,它也要摸一下,你說這可怎麼辦好?”
魚機的臉由白轉紅,這一關,他知道自己遮掩不過去了,迴轉身,向着麻子臉走了過去,,全身都散發出一股凜冽的寒氣,喝問道:“你說什麼?”
就在這時候,聽到一名老者喝道:“許高,你在胡說八道什麼,還不趕緊退回來!”
麻子兄許高瞪了錢機一眼,退了回去。
呂婷嘆道:“真是太可惜了,要是那個文林道長晚出現一點,魚機就將許高打成豬頭了!”
我在心裡也嘆了一口氣,這個魚機,太軟弱了一點了,他的本事明顯強那麻子兄很多,如果有心要教訓他,在文林老頭喝止之前就能將麻子兄打成豬頭了。
而這個文林,就站在離我們不遠處的走廊上,這一幕早就看在眼裡,之前沒出來主持公道,一見自己的門人在吃虧了,這才站出來……
這一場小風波,就這麼結束了,文林道長趕走了自己的門人,看着離開的魚機等人,眼中露出了笑意。
我們也回到了自己的住處,這才知道隔壁就住着魚機等人,他們人多聲雜,吵得我們不得安寧。
主要是小師妹在鬧,說自己被欺負了,羣情激憤,大有要去,但是被魚機壓了下去,他說道:“大家不要爭一時之氣,相比於法壇會的勝利,這點小侮辱根本不算什麼,而如果法壇會勝不了,沒點侮辱就更加不算什麼了,以後受得侮辱會比這嚴重得多!”
這一句話,讓現場都安靜下來,見大家安靜下來了,魚機又說道:“大家先去歇着吧,還有兩天的時間,大家一定要勤田中煉習術法,爭取在法壇會上勝了南宗。只要勝了南宗,我魚機在這裡發誓,曾經我們失去的,我會一件一件地討要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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