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好,那我掛了。掛掉電話之後,我打了個的,往南國酒店而去,在大堂及各個包間裡找了一遍,都沒有找到呂婷,於是去收銀臺前問,收銀小姐告訴我,他們已經走了,都喝得有點高。
我問去哪兒了,收銀員告訴我說好像是去k歌吧。離這裡最近的ktv是地中海ktv,我趕緊跑了過去。
在地中海ktv的門前,我看到有人在拉拉扯扯,身影有些熟悉,緊走幾步趕了上去,看清楚了,其中一個是呂婷,她看起來喝了不少的酒,另一個西裝男不認識,旁邊還站着一個男子。
西裝男見拖不動呂婷,向站在一邊的男子打了個招呼,那男子嘻嘻一笑,走了過來,一個架住雙手,一個擡起呂婷的腳,就要往車裡塞。
我心中的怒火騰地一下被點燃了,衝過去,一腳踢中西裝男的兩腿之間,這一下,一點餘力也未保留,西裝男慘叫一聲,倒地不起,死活不知。
我搶過呂婷,將她抱到一邊,冷冷地看着另一名男子,那名男子飛起一腿向我撲了過來,我側身上過,順手一拳擊在他的下巴上,我也不知道他的舌頭被猛然咬合的牙齒截斷沒有,但是掉兩顆牙齒看來是在所難免了。
我都懶得回頭去看在地直哼哼的兩人,扶着呂婷柔聲問道:“你沒事吧!”
呂婷撲到了我的懷裡道:“他們都有男朋友陪,不管我,我想一個人回家,於是,就被他們拉住了,幸好明澤你來了,不然的話,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輕撫她流出的眼淚,我輕聲安慰道:“是我不好,是我不好,對不起,以後都不會了!”
我抱着呂婷,招了一輛車,回到了南風大學。
第二天,我們正在搞活動,有兩個警員過來,將呂婷叫到了一邊,一邊問話一邊做記錄,從隻言片語裡我聽了出來是和昨晚的事情有關,好像其中一人被廢了子孫根,另一個掉了三顆牙,下巴脫臼了。
其實造成這麼重大的原因不是哥們特別厲害,那兩個人看起來也喝酒了,而且不少。
呂婷推說自己不知道,那兩名警員不依不撓,說什麼知情不報與罪犯同罪之類的屁話,聽得我很不爽,走上前道:“哥幾個,別問了,是我做的!”
這兩名警員,一聽說我承認自己做的,頓時起身警戒,一個摸向腰間的橡膠棍,一個摸向掛在褲子上的手銬,我氣定神閒在坐下來道:“不要緊張,你們不是要問話嗎?問我就好了,要去警局也行,我絕對配合!”
聽我這樣說,兩名警員鬆了一口氣說道:“好吧,我確實有些問題想問你,也需要你配合調查!”
問清了名姓之後,其中一個小眼睛的警員問道:“你爲什麼要傷害程順先生和包維平先生?”
我嘿嘿一笑道:“道理很簡單,有人對你的女朋友圖謀不軌,你會怎麼樣?”
兩名警員愣了愣問道:“呂婷同學是你的女朋友?”
我點了點頭。另一名眼鏡男換了一個問法道:“你這是重度傷害知道嗎?有可能給程順先生造成了永難復原的缺陷,你這是刑事犯罪!”
我將雙手放在桌子上道:“他們當時在拉扯我女朋友,我想要制止他們,但是他們有兩個人,我只有一個人,我必須要採取一些非常手段,相信你們來之前也看過監控視頻了,我完全是正常防衛!”
兩名警員打了個哈哈,開始打官腔道:“正常防衛還是故意傷害,不是你說了算的,而是我們說了算,在學校裡也講不清楚,你還是隨我去警察局裡走一趟吧!”
呂婷拉着我的手,我安慰她道:“沒事兒,我很快就回來了,不用擔心!”
小眼睛警員解下腰間的手銬說道:“那就隨我們走一趟吧!”
我冷冷地看着他,小眼睛嘿嘿一笑道:“例行工事,對不住不了!”說着銬住我,將我拉出了學校。
我倒是無所謂,老子即然能經受得起在全校師生面前被表揚,自然也經受得起在衆目睽睽之下被帶走。
門外停着一輛警車,我被推進警車裡,呂婷,孫妮,文亦玉等人一直跟在後面,一直到警車疾馳而去。
一到警局,小眼睛警察和眼鏡男的臉色就變了,用警棍推推搡搡地將我往審訊室裡推,關上門之後,一拍桌子道:“張明澤,昨天晚上十點二十三分,你因與程順包包維平先生有隙,趁他們醉酒的時候施加傷害,在程順的襠部踢了一腳,又一拳打了包維平的下巴上,是也不是?”
(最近戾氣有點重,那就寫點戾氣重的吧!等過完年,心情大概就平和下來了,呃……)
我早有意料,翹想二郎腿道“人嘴兩張皮,咋說都有理,你要這樣說我有什麼辦法!”
眼鏡男重重地在桌子上一拍道:“張明澤我警告你,這裡是警局,不是你耍流氓的地方,快將腳放下來!”
我將腳放了下來,冷笑道:“大家都是明白人,別繞彎子了,你們想怎麼樣,有話直說吧!”
“你什麼態度?”小眼睛又一拍桌子道:“你傷了軍區程連長的兒子,又打傷了曹老闆的公子,我勸你還是識趣點好,把罪認了,或許能得到人家的原諒,他們的能量不用我想你也知道,要是嘴硬,吃虧的只能是你!”
我看着小眼睛和眼鏡男道:“認什麼罪,在學校裡不是說得明明白白嗎?他們對我女朋友圖謀不軌,我在救護我女朋友的同時不小心傷到了二人,屬於正常防衛,事實就是如此!地中海門前的監控視頻可以做證,你們查看一下就知道了!”
“監控視頻?”小眼睛和眼鏡男對視了一眼說道:“監控攝像頭已經壞了,什麼也說明不了!”
我冷冷地問道:“所以你們就採信了曹順和包維平的話?”
小眼睛木無表情地說道:“受害人的話更具真實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