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被喚作爲三弟的說道:“咱們明裡搞不過他,沒有辦法,只好用陰招了!”
走在第二的那人說道:“只要能爲六弟報仇,用什麼方法跟本不重要!”
說着話,四人已經走到了近前。
嚴紅秋看着我迷茫的眼神說道:“鄧懷遠?張明澤?不管你是誰,今天這一關,你恐怕是難以過去了!”
我愕然問道:“嚴紅秋,我救了你,你怎麼和那些惡人一起來對付我?”
嚴紅秋俏臉一寒說道:“惡人,要論惡人,你纔是最大的惡人,如果不是我們幾個兄弟設計,又怎麼能夠制服你!”
“你們是一夥的?”
嚴老大說道:“現在知道已經太遲了,血債還須血來償,你害死了我們的六弟,就用你的命,去爲他們抵命吧!”
“太遲了,我看也未必!”說着話,我的手臂陡然間一長,抓住了嚴老大和嚴老三。下了禁制後扔到了一邊,這一下變故,讓在場的人衆人都大吃一驚。
嚴老驚呼道:“五妹,不是說他已經吃了紅陵果呢?”
嚴紅秋說道:“沒錯,是我親眼看着他吃下紅陵果的啊!”
“那現在又是怎麼回事?”
嚴紅秋∮,..額頭冒汗:“我不知道啊!”
我從口袋裡掏出一枚紅果,扔在地上說道:“想對我下藥,至少也得確認我中招了再動手吧,你們也操之過急了!”
看着我扔出來的紅陵果,嚴紅秋瞪大了雙眼說道:“這是怎麼回事,我明明看着你吃下的,怎麼又還在!”
“嘿嘿嘿”我笑道:“我不過耍了一點小手段而已!”
嚴老二一揮手裡的法器說道:“跟他拼了!”
想拼,也得有拼的資本吧,我架開了嚴老二的法器,向着嚴老四衝了過去,嚴老四揮動着法器想的擋拒我,被我撥開了法器,伸長的的按在了他的肩膀上,在他抗拒之前,靈氣已經鑽進了身體,在他的身上下了數道封印。
嚴老四的身形在半空中一滯,掉落了下去,此時我的面前,只剩下嚴老二和趕到的嚴紅秋了,嚴紅秋悔恨不已地說道:“都是我害了大家,二哥你先走,我攔住他!”
嚴紅秋說完,合身向着我撲了過來,嚴老二大叫一聲道:“我不走,要死大家一起死”說着緊隨在嚴紅秋的後面,也向着我撲了過來,嚴紅秋是五人之中法術最弱的,哪裡是我的對手,我一側身讓過,同時順勢一推,就將嚴紅秋推到前面去了,與此同時嚴老二也已經攻到了。
我轉眼之間穿過嚴紅秋來到嚴老二的面前,嚴老二手中劍向着我刺了過來,被死叉一擊,立即就斷爲了兩截,嚴老二人臉色一變,沒有想到自已的法器如此不堪一擊,眼看我就要衝到面前,手中殘劍再次向着我刺了來。
咣了聲,那殘劍再次被擊斷,握住只剩下劍柄的殘劍,嚴老二一時間凌亂了,不知道該是繼續迎敵還是落荒而不逃,不等他做出抉擇,我手臂一長,一道靈氣如針一樣再往了嚴老二的軀體。
嚴老二也被我封印,往下墜落而去。
嚴紅秋被我那一推,收勢不住,往前飛出了近百米,這才止住了地去勢,掉轉頭來,我已經與嚴老二戰在一起了,她還沒有衝到近前,嚴老二已經中招墜落下去。
面對着我,嚴紅秋揚着劍,一時間不知道是進是退,怒氣衝衝地說道:“你不要過來,你再過來我就不客氣了!”
我將死叉收起,看着嚴紅秋,一派悠閒地說道:“嚴紅秋,告訴我,你爲什麼要害我?”
嚴紅秋喝道:“你是惡人,人人得而誅之,我們是在替天行道!”
我懶懶地說道:“看來老天爺不站在你們那一邊啊!”
嚴紅秋橫劍當胸說道:“你不會囂張多久的……”
我問道:“我哪裡得罪你們了?”
嚴紅秋怒道:“我們的六弟,就是死在你的手裡?”
“你別胡說啊,衆上到八重天,我還沒有殺過人呢!”
“哼”嚴紅秋說道:“我胡說?我可是有無數的人證,證明你殺了我家六弟!”
我說道:“那你倒說說看,我是怎麼殺了你家六弟的?”
嚴紅秋說道:“我弟弟年少懵懂,只因爲好奇你的法器,取來看了一眼,就被你殺死了,不僅如此,他的在兩名同伴一併被殺死!你還想要抵賴麼?”
不用說,這一定是鄧懷遠乾的,這傢伙自認爲是仙尊,平時高傲得要命,人命在他的眼裡,如草芥一般,被人如此冒犯,大開殺戒一點也不奇怪。
我說道:“那,確實不是我做的……”
嚴紅秋雖說道:“你還要抵賴麼?”
我說道:“我的軀體被別人搶奪了,我剛剛纔搶奪回來,他做的事情,我通通不知道!”說着話,我將我和鄧懷遠的關係大致地說了一下。
嚴紅秋臉過閃過疑惑之色,旋即怒道:“用這麼幼稚的謊言來騙我,你覺得我會信嗎?”
這時候,我也有些惱火了:“愛信不信!”隨即手往回一收,從嚴老大嚴老二等人的身上各有一道光華飛出,落到了我的手裡不見,我說道:“滾吧!”
隨着我將那光華收起,嚴老大,嚴老二等人緩緩醒轉過來,我不理會這嚴氏五兄妹,轉身欲走時,卻被嚴老大叫住了,我回轉頭來,目光如冰看着嚴老大說道:“怎麼地,你還要找我報仇麼?”
嚴老大說道:“不是不是,傳說中鄧懷遠兇狠殘忍,如果是他,我們兄妹肯定活不成,因此,我相信你的話!嚴老六不是你害的,而是你軀體裡的那個鄧懷遠!”
嚴紅秋將自家兄弟一一扶起,被嚴老大一說,疑惑的神情又回到了臉上,我冷冷地說道:“我只是陳述了事實,至於信與不住,那是你們的事情!”
嚴紅秋說道:“我們兄妹表演得那麼好,你是怎麼看穿的?”
我原本想要就此離去,聽到嚴紅秋這麼說又停了下來,皺着眉頭反問道:“表演得那麼好?有嗎?我怎麼覺得遜透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