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家人在中宮天極星沒有找到我們,但是,面對中宮天極星的諸多寶物,他們怎麼甘心入寶山而空手回?
蓮花可以換體,於是就被他們全部都搬回五重天了。,
徐芙蓉臉上的神情十分失望,我還要再勸,就聽一聲喝斥:“是誰?”
我們同時扭過頭去,從房間裡走出一人來,卻是一名三十多歲的男子,我們本來想要避開,但是這時候已經來不及了,就聽到鏘地一聲寶劍出鞘,那人喝道:“好你個徐芙蓉,還不快劍下受死!”
說着話,劍已經飛到了面前,劍中竄出一條大蛇來,大蛇一甩尾,徐芙蓉下意識地躲了開去,而我,想要躲開卻是有心無力,被那泛着清光的蛇尾掃中,飛了出去。
“明澤……”徐芙蓉衝過來想要扶起來,,那惡蛇又是一擺尾,將她攔下了。
我人從地上爬了起來,抖掉身上的土說道:“我沒事兒!”
惡蛇的這一尾,又將我拍打成了骷髏的狀態,我也懶得去復原了,攤開手說道:“芙蓉,接下來,得看你的了!”
徐芙蓉見我沒事,鬆了一口氣說道:“好,這裡就交給我了!”
(這裡說一下啊,有讀者說不喜歡看到張明澤和徐芙蓉的曖昧,在這裡,我只能說,這是一個很大的局,大家往下看就知道了,一個故事,特別是這麼長的故事,總得有些波折,不然的話,如何撐得起這麼大的架構呢?有書友說故事完全偏題了,說句實在話,在寫下書名的時候我沒有想到會寫這麼長,不過,既然寫這麼長了,就得繼續往下升級不是?不過,我的小說自認爲故事性還行,應該不至於無法下嚥吧!哥們也是第一次寫這麼長的小說,難免有種種不足之處,希望大家見諒,後面的故事,我會努力讓他變得越來越精彩,給我點時間!)
徐芙蓉一抖袖,長長的的水袖往外擊打而去,在半空中直擊那惡蛇的雙眼,惡蛇一扭身躲開了要害,但還是被水袖上的犀角擊中了身體,嗷地一聲叫喚,回到了飛劍之中。
那人收回了劍喝道:“徐芙蓉,張明澤,徐家的追殺令已下,你們已經是必死之局,快些束手就擒,也免得少吃一些苦頭!”
徐芙蓉笑了笑說道:“徐臨哥哥,你雖然年紀比我大,記得家族裡的比試,你遠遠不如我,逃得人不應該是你嗎?”
徐臨的神情之中閃過一絲慌亂,說道:“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何況咱們已經有兩年沒有有比試過了,誰比誰厲害,還不一定呢!”
“是嗎?”徐芙蓉冷笑道:“如果你已經比我厲害的話,又怎麼會被派來這裡坐冷板凳呢?”
徐臨被激起了怒火,喝道:“徐芙蓉,廢話少說,你們之中張明澤已經成了廢人,咱們手底下見真章吧!”說着話,身形突然消失不見。
徐芙蓉神情緊張地盯着空中,突然水袖擊出,半空中的徐臨顯出身形來。
徐芙蓉的水袖在空中一滯,就向着徐臨捲了過去,徐臨伸手在和身前的空氣之中一劃,人又消失了。
徐芙蓉凝立在半空中,說道:“徐臨哥哥,想用遁空術來對付我,你打錯了算盤!”說着話一揚手,手裡不知道一樣什麼東西飛了出去,那物什在半空中微微一滯,突然間散發開來,頓時,這一片空間,都有白色的布條垂下,原本空白的天空,頓時變得十分唯美,布條中間的徐芙蓉,也平添了幾分雅緻。
其中的幾片布條一動,徐芙蓉一揮手,手裡的水袖就向着那邊刺了過去,動靜急轉移到了另一外,徐芙蓉又很快追到了,漫天垂下來的布條就好比風向標,徐臨的遁空術,也等於是被廢了。
一番追逐之下,徐臨終於被迫回到了地上,天空垂着的布條雖然也已經七零八落,但是,徐芙蓉終究是佔了上風,徐芙蓉一的揮手,將漫天的布條收了起來,緩緩落下。
徐臨的臉上露出了陰狠之色,從口袋裡摸出一把飛針來,那飛針看起來就像是從某種植物身上拔下來的刺,刺尖隱有紅光。徐芙蓉臉上的神情一變,下意識地後退了步。
徐臨嘿嘿笑道:“三房的虛空刺,今天就讓你好好見識一下!”
說着曲指一彈,手裡的刺就飛了出去,飛在半空之中的刺突然消失了,等到再出現時,已經釘在了徐芙蓉的額頭上,徐芙蓉啊了一聲痛叫,從半空中掉了下來,勉強立穩了身體。
徐臨又是一彈指,又有一根虛空刺向着徐芙蓉刺了過去,不過這一次被徐芙蓉的水袖捲開了,第三根刺飛出,徐芙蓉再次中招。
徐芙蓉每被擊中一次,徐臨就靠近一步,第五針之後,,徐臨已經十分靠近徐芙蓉了,而徐芙蓉,除了節節後退,似乎想不到別的應對辦法。
徐臨得意洋洋地笑道:“沒有想到吧,虛空樹五百年一結花,五百年一結果,今年它正好結果了,我們三房的弟子,凡是被派往一重天的,每人都人分到了二十根虛空刺,天助我徐臨立下此功,哈哈哈哈……”
徐臨正在得意洋洋時,突然間一腳踏空,陷入了地下,徐芙蓉臉上的表情一滯了,隨即就露出了笑容,一分鐘之後,徐臨又從地下冒了出來,不過身體已經軟得像是一癱稀泥一樣。
我也跟着從地下鑽了出來,抹了一把臉上的泥土說道:“你罵我是廢物,卻在我這個廢物的腳底下栽了跟頭,對此,你有什麼想法?”
徐臨怒道:“你這個卑鄙小人,趁我不注意偷襲……”
“嘿嘿嘿嘿……我是不是得告訴你,我要偷襲你了,趕緊逃吧!”我面色一沉道:“這裡是戰場,不是你死,就是我活,不是你們家族的賭鬥!”
徐臨此時全身都被我下了禁制,一動不能動,徐芙蓉那邊運起靈氣,正在迫出虛空刺,才這麼會兒工夫,虛空刺又往裡鑽了一兩寸,她的目光顯得十分痛苦,不過,虛空刺還是一根根地被她撥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