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這麼一說,來歷不小啊,那就難怪能做白玉京的壓陣之劍了,再看那龍角劍,隱隱泛出一股青氣來,那青氣呈現龍騰虎躍之狀,像是隨時會從其上跳下來尋人而噬一樣。
是把好劍啊!
我對白丁說道:“去找一樣東西來,將龍角劍重新裝起來,埋入陣眼之中!”
沒一會兒,白丁找來了一樣東西,是一個小小的青銅盒,白丁託着青銅盒說道:“張先生,這是我放錢的盒子,你看可以嗎?”
我摁了摁眉頭,也怪我沒有說清楚,我心裡認爲做爲白家人他們應該懂纔是,看來,白宏義的那次斬首行動,真的將白家的精靈斬絕了啊!
還沒等我說話,白雪說道:“小丁,不能用金器的,會影響陣法!”
白丁這才恍然大悟,一臉的愧疚道:“對不起啊,對不起,我一心想着青銅盒沒那麼容易腐朽,於是就。
刀劍殺氣重,如果以金器爲殼,恰好就掩蓋了殺氣,所以,很少有刀劍的鞘是金的。而以刀劍壓陣,通常用的就是刀劍的殺伐之氣,當然不能再用金器了。
沒一會兒,白丁又捧來一隻箱子,這隻箱子是用香木做的,估計是從五樓十二城裡取的,白玉京裡到現在也沒有選出族長來,由幾名德高望重的老者主持大局,場面比較混亂,也因爲如此,白丁才能那麼輕易地就從中取出香木盒來。
我將清洗好了的龍角劍放置坑中,填了土,立即就見到一條青龍從土中衝出,騰空而去,那氣勢,迫得我們都往後退了好幾步。我爬上牆頭,四下裡一望,笑道:“妥了,陣法修復了!”
白丁和白雪擊手相慶,白玉京一直被陣法護住,隱身於此,陣法被破壞了,就好比將一隻蝸牛去了殼,失去了保護一樣,讓整個白玉京都處於不安之中,如今陣法修復,他們等於找回了自己的殼,能不高興嗎?
白丁歡呼一聲道:“不行,我要將這個消息告訴大家!”說完就一溜煙地跑了。
白雪看着我,臉上滿是笑意,說道:“謝謝你!”
白雪本來就很美,這時候一笑,眼兒彎彎,貝齒如玉,更加的美麗了,我看得一時呆怔,連忙掩飾道:“沒有什麼,這些都沒有什麼的!”
趁着我心神失守的當兒,白臣就想要逃走,被我伸手虛抓,將他抓了回來,白臣嚇破了膽,連連告饒。
白雪心有不忍,說道:“明澤哥,白前輩他幫了我們大忙,我看不如……”
白臣連忙說道:“對呀,對呀,我幫了你們的大忙呀,你總不能恩將仇報吧!”
我冷笑一聲道:“你幫我找到壓陣之刃,我幫你脫離靈位,已經兩清了!”
“兩清!”白臣眼珠子轉了轉說道:“兩清,兩清也好嘛,我能離開了吧!”
我將白臣扔到一邊,惡狠狠地說道:“這件事是兩清了,但是還有其它的事情呢?”
“……什麼……事情……”
“魔眼杖!”我說道:“你欺騙少女感情,哄騙得別人與你私奔,卻又爲了一已之私剜人眼珠,害得女孩子自殺身亡!這筆帳就算了麼?”
白臣一臉苦喪地說道:“可是,爲了魔眼杖,我已經受到懲罰了,兄弟相殘,差點魂飛魄散……”
“那是你們狗咬狗,伍姑娘何辜?”說到這裡,我又想起了地下海里的那張蒼白的臉皮,雖然直到現在我還分不清她的身份是真是假,但是,她的故事感動了我,而我,似乎也欠她一個人情。
在這裡,正好還上!
白臣全身篩糠似地抖動起來,目光轉向白雪,哀求道:“白姑娘,咱們血脈相連,求求你爲我說說情吧……”
看到白臣那哀求的眼神,白雪心有不忍,“明澤……”但是看到我堅定的目光,一時之間又不知道該怎麼往下說了。
白臣的目光突然閃過一絲狠色,手裡不知道什麼時候多出來一根鬼刺,向着白雪刺了過去,原來,這傢伙在借用我的靈力的時候還是保留了不少,這時候,才能輕易地祭出鬼刺來。
他見哀求沒有效果,就想對白雪下手,企圖通過白雪來要脅我,但是他很明顯打錯算盤了,白雪看着柔柔弱弱,但是本事並不低,對付一隻鬼氣將要耗盡的老鬼什麼事兒也沒有。
果然,白臣鬼刺刺出時,被白雪一掌拍碎了,白臣也被拍得撞在了屋樑上,跌在地上。
白雪顯得十分氣憤,她這邊還向我求情,求情的對像卻對他下黑手了,怒道:“白前輩,你怎麼能這樣?”
白臣見進擊失敗了,立即又恢復了可憐兮兮的樣子,說道:“我……咳,我也是迫不得已,我不想魂飛魄散……”
白雪冷然說道:“你的事,我不管了!”說完站到了一邊。
我慢慢地走上前去,說道:“你還真是狗改不了啊,恩將仇報……你還有什麼話說?”
白臣連連後退,一直退到了牆角處,無路可退了,他跪伏在地,連連街告饒道:“求求你,求求你放過我,我以後一定改過自新,重新做人……”
“你覺得你還有重新做人的機會嗎?”我頻步步緊逼。
白臣這時候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說道:“我有一個秘密,我有一秘密,只要你不滅我的魂,我就告訴你!”
白臣的話提起了我的興致,但是我臉上表情絲毫也沒有變化,冷聲道:“說吧,讓我聽聽,這個秘密能不能打動我,讓我饒你小命!”
白臣這時候爲了保命,什麼都顧不上了,說道:“白光一心想要成仙了道,你知道,在這個世界上,有一處神密之地,叫做地臍,而在地臍裡,長有一顆通天樹,可以上通仙界,下達九幽,而如果想要進入地臍,需有魔眼杖和獸靈珠,只有魔眼才能看穿地臍的位置,也只用擁有了獸靈珠,才能進入到地臍去……如果你想要得仙了道,我可以幫助你達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