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內視去尋找它的時候,卻怎麼也找不到了,我試着用靈去試探,沒有想到的時候,靈氣輕而易舉地就找到了它,我想,可能是因爲神眼本身就通靈吧!
因爲靈氣的進入,我也看到了那條隱密的神經線,就像是用碘酒去點用澱粉寫出來的字一樣,一點,立即就顯形了。
我試着讓靈氣更回深入,通到神眼裡面去,卻在這時候,遇到了阻礙,那一段的神經束,嚴重的萎縮了,就像是在是間的位置擰了一個死結,根本衝不過去。於是我頻頻爲營,花了很長的工夫,硬生生地擠出了一條路來,同時,靈氣也不停地修補着被我擠出的通道。
這是一個非常漫長的過程,漫長到我都忘了時間了,不知道過了多久,一縷靈氣,終於到達了神眼之中,我也第一次看清楚了神眼的樣子,不知道常人的神眼是鈣化狀態,是松果體還是其它的形狀,我的神眼,就是跟眼睛一樣的晶狀體,只不過黯淡無光,而且,似乎在退化,如果我沒有及時地發現它,說不定幾個月或者幾年之後,它也像別人的神眼一樣,鈣化掉,成爲了顱骨的一部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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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運的是,我提前發現了它,而且聯繫上了它,我試着用神眼去看這世界,看到的卻是殘破不全的圖像,而且,只看了一眼,就傳來巨大的痛苦,像是有人用鐵錘在我的額頭上狠狠地砸了一錘。
擦,沒有打通這條神經線的時候屁的感覺沒有,打通了,怎麼感覺會那麼強烈?
我卻不知道,在我修復神眼之後,這種痛苦就像是女孩子的大姨媽一樣,常伴着我!
修復後的神眼給夠看破未來十秒鐘後發生的事情,如果有危險,它全提前十秒發出警告,至於那警告,就是痛苦,危險越大,痛苦越強烈,不過,痛歸痛,但是並不影響身體的行動。
而且,在充分了瞭解了神眼之後我發現,預知未來的時限似乎還可以提升,但是,這將耗費大量的靈力去提升,我算了一下,就是將我身體剩下的靈力全都投進去,也不見得能讓神知的預知能力提升五秒鐘。
不過,不管怎麼說,這確實是一個不錯的技能。
第二天一早,龍共先生早早地就出去,我這時候還在半夢半醒之間呢?才睡下一個多鍾,眼睛都睜不開,就被吵醒了。
我問道:“龍共先生,這麼早又去查看巨靈獸!”
龍共先生淡淡地答道:“沒錯,這只是原因之一,白遠要合魂,我得避開!”
我說道:“何不趁他合魂的時候給他致命一擊呢,這樣的話,所有的一切都是你的了!”
龍共先生臉色陰沉下來:“你在挑撥我們不合!”
我倒也光棍:“沒錯,我就是這意思!”
龍共先生反而不說話了,走了一段路,這才說道:“你也看出來了,我們各懷鬼胎,但是。巨靈獸的存在讓我們必需團結起來,至少在取得靈獸珠之前必須如此!”
說着話,已經到了湖邊,魚頭怪浮了上來,龍共先生仍舊站立魚背之上,緩緩沉下水去。
龍共先生立在魚頭怪的身上,就像是站立觀光船的船頭,一路看着崖壁上的風景,只過了一天,崖壁上的的苔蘚就全部枯萎了,有些苔蘚之上,還有暗黑色的汁液往下滴。那裡的水都發出了腥臭的味道。
我說道:“昨天和今天,怎麼差別這麼大,所有的苔蘚都死了?”
龍共先生說道:“因爲那些傀儡殭屍魂魄,也都成爲巨靈獸的食物了!”
倒是我忘了,今天是最後一天,白遠和龍共先生,當然要給巨靈獸下一劑猛藥了。
我猛然也想起,今天也是我和龍共先生的賭約,雖然獲得了神眼,現是我清楚得很,我現在仍然不是龍共先生的對手,如果有陰陽盤,非凡針有斬靈刀在手,再借助神眼,或許還能與龍共先生一戰,赤手空拳,我不可能勝得了他。
一路上,我都注意看着龍共先生的眼神,卻發眼,他的眼神沒有絲毫的異樣,似乎已經將我們的賭約忘記了一樣。
就在這時候,我的額頭傳來了巨大的痛苦感,我下意識地說道:“不好,有危險!”
龍共先生顯然不是很相信,說道:“這裡除了魚頭怪,再沒有其它的生物了,哪裡來的危險啊!”
就在這時候,崖身底下現出了一排旋渦,水流往旋渦涌了去,首當其衝的就是魚頭怪,它被這旋渦牢牢地吸住了,尾巴擺了幾擺都沒能掙脫,反而整個身體都被慢慢拖進了漩渦裡。
巨靈獸在動,它也許只是扭了扭身體,但是對於我們來說,就不啻於天崩地裂,江河倒流,它身體扭動時出現的空隙,將整個地下水系都引了過來。
這時候,魚頭怪的半個身體都被吸進了漩渦裡,情況十分危機,彷彿連空氣,也正在被吸進那空洞之中。
龍共先生往上一躍,扳住了崖面上的突起,穩住了身形。
龍共先生攀住的地方,正在慢慢上升,形成的空洞,讓一向安靜的地下水變成了最爲兇猛的惡獸,咆哮不止,水珠激濺,只一會兒的工夫,就有四五頭魚頭怪被吸了進去。
我想,這時候地面之上,一定也是地動山搖的場景吧!最好洞塌了,所有的山石砸下來將白遠砸死在洞中呢!
我剛剛起了這想法,頓時,就看到了一線天光,然後聽到了石頭相撞的聲音,原來巨靈獸的翻身,讓大地裂開了,大地裂開,無數的石塊土石就像是下雨一樣往下砸來。
我靠,下方是無底深淵,上面是石頭暴雨,人在中間就像是風雨中的一根小草,那種感覺,可想而知。
不過,幸運的是,我們所處的位置很有利,上面有一個像傘蓋一樣微微突起,替我們擋住了所有的攻擊,就聽到砰砰噹當的聲音不絕入耳,不知道過了多久,這聲音在慢慢地平息下來,地下水也重趨緩合了。
龍共先生召來一隻魚頭怪,坐了上去,頓時癱坐在了地上。
我雖然沒有親身感受這場景,但是,從龍共先生禁錮我的小空間裡看到這一切,也覺得心頭狂跳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