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李欣芯的母親張雅芬問道:“昊蒼,你現在在哪上學呢?”
“我們家芯芯可是馬上要去法國留學,到時候你們可要異地了,到時候你們打算怎麼去相處?”
雖然她從女兒李欣芯嘴裡套出了不少有關於林昊蒼的信息,得知林昊蒼家裡是非常非常有錢的,但是她畢竟關注的是林昊蒼跟李欣芯未來的感情生活。
如今自己女兒馬上就要去法國留學了,跟林昊蒼相隔太遠的話,以後該怎麼辦呢?
做爲女人,她清楚的知道,像林昊蒼這樣優秀的男孩子,不知道要有多少女孩子來跟自己女兒搶奪。
她跟自己的丈夫可不一樣,自己的丈夫李鈺斌是完全看中了林昊蒼的家世,可以給他在商場上帶來利益,而自己更加關注女兒的幸福。
林昊蒼還沒有說話,李欣芯就撒嬌道:“媽。。。”她根本不想去想這個問題,林昊蒼那麼花心,那麼多女孩子喜歡,就她目前知道的,張寧君跟林昊蒼在一起了,還有文靜似乎也早早跟林昊蒼在一起了,只是隱瞞了下來而已,算起來她都是後來者呢。
李鈺斌也道:“說這些幹嘛呢,年輕人的事情,讓他們自己處理就好了!”
他雖然也是富豪,但是跟林昊蒼家裡比起來,那可能真是小巫見大巫了。
他是一家上市的酒店集團的大股東,在酒店行業裡闖出了一片天地,通過不停的併購,讓這家酒店集團成爲了江島酒店行業的佼佼者,不過他如今只是持有着15%的股份而已。
單單林昊蒼家裡的超級別墅,三艘大遊艇,四架當即最貴的私人直升機,就足以證明,林昊蒼家裡是多麼的有錢,至少幾百億的財富絕對是有的,有了這樣的女婿,在生意場上,他覺得能夠得到更多的商業利益。
想到這裡,李鈺斌繼續道:“昊蒼啊,別介意,叔叔非常看好你們的。”
這時候林昊蒼笑道:“張阿姨,李叔叔,我現在已經不上學了,目前打理着幾個公司呢”
張雅芬驚訝無比的看着林昊蒼,道:“原來昊蒼已經開始打理公司了,阿姨還以爲你還在上學呢”內心對林昊蒼更加的滿意了,還那麼小就開始打理公司了,而且還是幾家呢,這個女婿非常上進,非常的有才,可不是那種整天知道吃喝玩樂的男孩子。
李鈺斌聽着林昊蒼的話,頓時心神一動,試探的問道:“昊蒼啊,你現在都打理着那些公司啊?”
“叔叔在商場上摸爬滾打數十年了,人脈不少,需要用到叔叔的地方,你儘管說”
“以後我們可以多多合作”
林昊蒼的家庭應該是屬於那種超級富豪,家族產業肯定很龐大,他想知道林昊蒼的幾個公司涉及了那些產業,好相互合作,讓自己的酒店集團更加上一層樓。
一旁的張雅芬看着自己丈夫這番急功近利的模樣,頓時道:“就你那家小酒店,還能有多大人脈呢”
李鈺斌道:“我的美華酒店集團好歹也是一百多億市值的酒店集團,怎麼算小酒店呢?”
美華酒店集團是江島的上市集團公司,它是一家主要從事酒店相關業務的江島投資控股公司。
該集團公司通過四大分部運營。
收租業務分部從事辦公室出租及物業零售。
酒店及服務式公寓業務分部從事酒店及服務式公寓的營運及提供酒店管理服務。
餐飲業務分部從事餐飲店營運。
旅遊業務分部從事旅行社營運。
目前市值100多億。
他可是這家酒店集團的創始人,這些年通過一系列併購,讓美華酒店集團成長到今天這一步的,不過他在兼併的過程中,股份一路被稀釋,可也是美華酒店集團的最大股東,持有着15%的股份。
如今美華酒店集團的股東很多,而且都是他的支持者,他的位置也坐得很穩。
他說出自己控制的酒店集團公司的市值上百億,也是想在林昊蒼面前炫耀一下自己的本事。
這時候李欣芯連忙道:“爸,昊蒼哥的公司比你的大得多呢”她從洛雪穹哪裡得知了多少林昊蒼是事情,那簡直是傳奇得不能再傳奇了。
李鈺斌一聽,頓時張口結舌,內心震撼無比,長輩的優越感在漸漸的消失,他好奇的看着林昊蒼,“昊蒼啊,你現在打理着那些公司啊?”
林昊蒼輕輕一笑,道:“李叔,我也有幾家酒店集團呢,算起來我們還是商業對手來着”
李鈺斌一聽,越發的好奇了,林昊蒼居然說有幾家酒店集團,還真是讓他大爲的意外,這個準女婿,怎麼跟自己成爲了商業對手了?
“昊蒼啊,你就別賣關子了,跟叔叔說說,你手下的酒店集團都是那些吧,也好讓叔叔這個商業對手有心理準備”
林昊蒼笑道:“海景花園酒店集團,朗廷酒店集團,西泉山莊酒店集團,泛海酒店集團,開元酒店集團,華大酒店集團,遠東酒店集團,嗯,就是這七家小酒店吧!”
”什麼??”李鈺斌滿臉不可思議的看着林昊蒼,內心驚起滔天巨浪!
“這,這,這,怎麼可能?”
這些酒店集團他可是都知道的,都跟商業對手來着,
“昊蒼,你說的是真的?”李鈺斌聲音都在打顫。
李元亮,羅俊謙,林迎青,鄭啓文,張弛,丘承這些人都是酒店行業的一方大佬啊,但是他們居然都是林昊蒼的前臺代理人,這怎麼可能啊?
怎麼會有這樣的事情??
林昊蒼居然是七家酒店集團的控制人?
要知道這七家酒店集團加起來,起碼價值兩百億啊!
林昊蒼淡淡一笑道:“這七家酒店集團都是我在暗中控制的,我是打算在江島酒店行業打造一個酒店王國”
“李元亮,羅俊謙,林迎青,鄭啓文,張弛,丘承等人都是我在前臺的代理人”
李鈺斌一聽頓時倒吸一口冷氣,眼神睜得老大的,身體僵硬住了,手上的茶杯差點掉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