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文會的活動結束之後,周文回到了宿舍,直接給帝大人發了消息,說是東西已經準備好了,讓她接收。
“送過來吧。”帝大人回了一條消息。
周文把那些東西通過言空花的傳送門一一送了過去,雖然都不算太值錢,但是也花了周文十萬出頭的錢,讓他微微有點心疼。
“帝大人,你之前說只有第一個上排行榜的伴生寵纔有好處,那麼之後的第一,是不是還有其它什麼好處呢?”周文試探着問道。
“你問這個幹什麼?你的伴生寵還不足以排名第一,知道也沒用。”帝大人回道。
“就算拿不到第一,也能夠儘量爭一爭排名,其它那些名次會不會有什麼好處?”周文聽帝大人的語氣,就知道可能真有莎蒂說的那麼一回事。
“有,不過排不進前十的話,好處非常有限,你的六翼守護巨龍在寵物戰的時候,命運之輪和廢的差不多,就現在那些上榜的伴生寵來看,它最終能夠衝上前三十位就不錯了。你耳朵上的那個,連神話級都沒到呢,根本進不了前百。”帝大人說道。
“難道我就不能有其它的伴生寵?”周文這話也就在心裡面說說,並沒有發消息給帝大人,他可不想在帝大人面前暴露自己的真正實力。
“帝大人,上榜到底有什麼好處呢?”周文又發消息問道。
“想知道嗎?”帝大人的消息很快就又回了過來,可惜卻不是答案。
“想。”周文回答。
“你想知道我就偏不說。”帝大人在這個消息後面,還發了一個得意的表情。
周文拿帝大人沒什麼辦法,只好不再說話。
不過他現在到是可以確定了,能夠登上排行榜肯定有什麼好處,只不過排名太低的話,好處不大就是了。
“就像帝大人所說,六翼守護巨龍確實不適合單打獨鬥,它的排名肯定高不了,要讓哪一隻伴生寵先上去試一試呢?”周文一時間有些猶豫不決。
上了排行榜,肯定要戰鬥的,一但戰鬥,就要暴露伴生寵的實力,讓別人有機會研究出剋制的方法。
周文現在是在想,讓哪一隻伴生寵暴露出來,對他以後的影響比較小。
周文並沒有急着做決定,時間還有很多,他並不需要着急,而且排名榜的規則是隻能低級挑戰高級,不可以逆向挑戰,周文也不打算一開始就挑戰太古劍仙。
“我得先問問安生,監察局和卡佩家的伴生寵有沒有上榜的,先從它們開始挑戰。”周文打算出其不意,先在排行榜上幹掉他們幾隻伴生寵,以後再親自去找他們算賬。
周文發了消息給安生,安生卻一直沒有回覆,也不知道他在忙什麼。
“不管了,先試試看,能不能用殺魔的血液,把混沌第一秩序給晉升上去。”周文把魔嬰叫了過來。
“小嬰,把殺魔叫出來,我有事需要他去做。”周文對魔嬰說道。
魔嬰悶不吭聲,把殺魔從古劍內召喚了出來。
殺魔出來之後,整個身體就像是一團黑色的魔氣,外表看起來像是個人形,真正長什麼模樣,卻完全看不清楚。
咣噹!
周文把一個洗臉盆放在殺魔面前,然後說道:“我需要你的一點血液,也不需要太多,你放個半盆就行了。”
殺魔的臉色瞬間就黑了,幸好他的身體就是黑色的魔氣,也看不出來表情。
“沒有。”殺魔咬着牙說道。
“小嬰。”周文看向了魔嬰。
魔嬰目光轉向殺魔,瞪了他一眼。
殺魔當場就慫了,咬牙切齒的對周文說道:“我們守護者的血液,就是本身的生命精華,一共也沒有多少,不可能給你那麼多,最多隻能一滴。”
“一百滴。”周文還價。
“兩滴,真的不能再多了。”殺魔聲音都在顫抖,像是在極力的忍耐着心中的憤怒。
“九十九滴,不能再少了。”周文面不改色的說道。
最後一番討價還價,到了五滴的時候,殺魔無論如何也不肯再往上加了,周文再怎麼威逼利誘都沒有用。
“五滴就五滴吧,拿過來。”周文見殺魔是拼死不從的心都有了,也就沒有再逼他,真有用的話,一滴也就夠了,五滴是綽綽有餘。
殺魔極不情願的伸手一指,五滴黑色如同墨汁一般,還散發着魔氣的液體就飛了出來,懸浮在了周文面前。
周文伸手一抓,把五滴殺魔之血託在掌中,然後對魔嬰說道:“好了,把他收回去吧。”
魔嬰把懷中古劍伸了出來,殺魔只能乖乖的附體於古劍之上。
“乖,去和芭蕉仙玩吧。”周文拍了拍魔嬰的腦袋,託着五滴殺魔血液進入了練功室。
運轉《混沌第一秩序》,想要吸收那五滴殺魔血液,可是《混沌第一秩序》卻似乎有些排斥,並沒有能夠將其吸收。
“不能吸收嗎?”周文微微有些失望,這證明兩者的屬性不兼容,就算勉強把五滴殺魔血液吸進體內,也發揮不了太大的作用。
“難道真的必須只能是蟻城中那位守護者的血液才行嗎?”周文皺眉看着面前的五滴殺魔血液。
想了想,這五滴血液也不能憑白浪費,周文又切換了其它幾種元氣訣,想要試試看能不能與殺魔血液相容。
結果換了一遍,雖然排斥有強有弱,但是都不能夠與其相容。
正在周文鬱悶之時,突然感覺耳朵上面傳來灼熱的感覺。
“難道諦聽要孵化出來了?”周文把諦聽召喚出來,見它依然還是伴生寵的狀態,並沒有孵化出來。
不過諦聽一出來,那五滴殺魔血液,就被它給吸了去,五滴血液融入了金晶一般的伴生卵內,令那無暇的金色之中,染上五縷黑色的雜質。
“諦聽不是佛門的神獸嗎?怎麼會需要魔血呢?”周文心中驚疑,看着那吸收了魔血的伴生卵。
諦聽的伴生卵吸收了魔血之後,魔血黑色漸漸在伴生卵內擴散,就好似一缸清水被甩進了墨水,墨水在清水中漸漸擴散開來,很快就把整個伴生卵都給染成了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