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讓你一隻手,來吧。”格列也不拿練習架上的武器,伸出一隻手,對風秋雁勾了鉤,示意風秋雁進攻。
風秋雁到是不客氣,從架子上拿起了一把練習刀,握在刀裡,走到了格列面前,直接拔刀就斬。
格列和蘭詩同出於一個家族,同輩之中,他只服蘭詩一人,一直不能接受蘭詩被周文打敗的事情,他和莎蒂都是一樣的心思,一起考入了夕陽學院,就是爲了幫蘭詩正名。
格列的實力自然不差,比起一年前的蘭詩來,也差不了多少,他自然不會把沒什麼名氣的風秋雁放在眼裡。
可是風秋雁的刀一出,整個人的氣勢瞬間爆炸,如同換了一個人似的,格列的臉色也跟着大變,全身緊繃,身體快速移動,想要躲開風秋雁的刀。
可是格列的腳尖纔剛剛擡起,風秋雁手中的練習刀已經架在了他的脖子上,格列的臉色變的難看之極。
“你到底是什麼人?”現在格列自然已經不相信,風秋雁只是隨便跟着周文學了幾手刀法的小學弟了。
“風秋雁,跟着周文教練學了幾手不入流的刀法,還請指教。”風秋雁說着收回了練習刀。
格列目光一凝,突然間出手,想要出其不意的攻擊風秋雁。
可是他的拳頭才擡起來,風秋雁的刀就又架在了他的脖子上,快的根本看不到刀的影子。
格列不服,直接撥開練習刀,又再次出手,可是風秋雁腳步微微移動一些,躲開了他拳頭的同時,練習刀又架在了他的架子上。
格列心中又驚又怒,他見風秋雁的年紀也就和他差不多,可是刀法之快卻讓他連躲都躲不開,若是真正的生死之戰,他有三頭六臂也已經不夠砍了。
“格列,可以了。”莎蒂阻止了格列繼續戰鬥,她自然看的出來,格列比風秋雁差的實在太多了,根本不可能贏。
“你姓風,是帝都的風家,還是歸海的風家?”格列退到了一旁,莎蒂看着風秋雁問道。
“歸海風家。”風秋雁回答。
“歸海風家出了你這樣一位刀道天才,拿回神風刀,成爲風家正宗有望了。”莎蒂說道。
“你太過獎了,我的刀法算不了什麼,只是跟着教練學了點皮毛而已。”風秋雁見莎蒂沒有要再動手的意思,就把練習刀放回了刀架上,淡漠地說道。
“你的刀法,真是跟周文學的?”莎蒂並不相信風秋雁所說的話。
他和格列都看過周文和蘭詩一戰的視頻,就算是那時的周文,恐怕也不是風秋雁的對手。
短短不到一年時間,周文就算進步再怎麼快,也不可能比風秋雁更強,怎麼可能教出風秋雁這樣的刀法。
“是。”風秋雁回答了一聲,就對李玄說道:“會長,我先回去了,我和教練約好了時間,要一起去去做課業任務。”
“小雁雁你先回去吧。”李玄笑眯眯的送走了風秋雁,然後嘆氣着對格列和莎蒂說道:“你們連風秋雁都打不過,怎麼挑戰周文啊?看來只能讓那個傢伙繼續囂張下去了,真是讓人痛心啊!”
格列一時間有些頹然,風秋雁絕對碾壓之勢,已經讓他喪失了先前的自信。
“不過你們也不用太過灰心,我們社團還有很多活動,到時候你們還有機會繼續學習成長,周文也會經常參加活動,你們再努力努力,還是有機會打敗他的,我很看好你們。”李玄說着拿起手機看了看:“行吧,今天就先這樣,改天社團有活動,我再通知你們。”
“姐,難怪周文能夠打敗蘭詩,他教出的弟子都那麼強,本人肯定更強了。”格列有些失望地說道。
莎蒂卻撇了撇嘴說道:“格列,你心地單純,太容易被人欺騙了,那個風秋雁的刀術,已經有了刀道大家氣象,就算在是我們六大家族之中,能有這樣刀法境界的人也不多,周文怎麼可能教這樣的人刀法?他教周文還差不多。”
“可是風秋雁自己說……”格列的話沒有說完,就被莎蒂打斷。
莎蒂篤定的說道:“越是這樣,就證明越是有問題,如果周文真的這麼強,爲什麼他不自己應戰?分明就是他害怕輸給我們,所以才聯合了李玄和風秋雁演了這麼一場戲給我們看,就是要讓他們放棄挑戰他的決心。”
“原來如此,險此被他騙了,我們這就去找周文,這一次無論如何不能讓他再跑了。”格列的眼睛漸漸又亮了起來。
可是一轉臉,格列又變的愁眉苦臉:“可是我們怎麼才能夠找到周文呢?我們根本不知道他住在哪裡啊?”
“這個不難,剛纔風秋雁不是說他和周文已經約好了見面嗎?我們只要跟上風秋雁,就一定能夠找到周文。”莎蒂淡淡地說道。
“對啊,有姐姐你的奧丁之眼,想跟上風秋雁還不容易,我們這就去吧。”格列說着就往外走。
兩個人出了練習場,莎蒂雙眼泛着淡淡地藍光,在前面帶路,很快兩個人就來到了龍門石窟,遠遠地看到了周文和風秋雁一起進了一個石窟。
“我看到他們了,他們在那裡,周文果然在這裡。”格列指着周文和風秋雁進去的石窟說道。
莎蒂點點頭,兩個人一起來到了石窟前,莎蒂仔細打量了石窟說道:“這裡應該是龍門石窟當中的蓮花石窟,裡面有傳奇級的飛天獸和史詩級的飛天之類的次元生物,以風秋雁的實力,飛天獸對他沒什麼挑戰性,估計他們是來殺飛天的。”
“管他們殺什麼,正好他們進入了次元領域,我們追上去與周文一戰,只要打敗了他,就算被開除也無所謂,反正我們本就是爲了打敗他而來。”格列說着就快步向着蓮花洞而去,莎蒂也緊隨其後。
周文是被風秋雁約來的蓮花洞,因爲風秋雁在蓮花洞內發現了一個變異飛天,所以邀請周文一起過來斬殺變異飛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