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文想了想,覺得去棋子山看看似乎也不錯,還可以順便找一找小手圖案,看能不能把棋子山下載到遊戲當中。
就像安生說的一樣,對於異次元生物越瞭解,以後次元生物大規模破禁之後,活下去的可能性就越高。
趁着棋子山內的次元生物還沒有大規模的衝出來,這是去棋子山最好的機會了,以後情況只會越來越惡劣,再想去就沒有那麼容易了。
“你就當是去旅遊,到那裡轉一轉,等把亞克的事情解決之後,再回學院也不遲。”安生說道。
“好吧,什麼時候啓程?”周文問道。
“以免夜長夢多,就現在吧。”安生看着周文說道:“你該不會還想要回學院和你的同學打招呼吧?那樣豈不等於告訴亞克,拿誰來威脅你比較有效嗎?”
周文想了想,覺得是這個道理,當下放棄了再回學院的打算,直接跟着安生去了棋子山。
棋子山距離洛陽城不遠,周文跟着安生沒多久就來到了棋子山的駐地。
因爲棋子山的情況越來越惡劣,秦武夫被調來了這裡,暫時負責棋子山的鎮守工作。
“安副官,你確定要讓周文加入新組建的小隊?”安生把周文介紹給秦武夫之後,秦武夫神色有些古怪地打量着周文說道。
“是的。”安生十分肯定地回答。
“可以是可以,不過那個小隊的情況你也應該清楚,成員比較複雜……”秦武夫認識周文,知道他和安家的關係,所以纔會說的比較委婉,否則他會直接拒絕進入小隊。
畢竟周文還只是一個學生,而他新組建的小隊,是用來鎮守棋子山的,裡面的成員都是史詩級。
安生看出了秦武夫的顧慮,於是就說道:“周文的情況你也知道,因爲王明淵的事情,監察局一直在找他的麻煩,所以夫人讓他來這裡,主要是希望您能夠照顧他一下……其實也就這麼幾天的事,夫人另有安排,很快就會讓他回去……”
秦武夫頓時大感頭痛,鎮守棋子山已經夠他頭疼了,現在又送來了周文這麼一個關係戶讓他照顧。
可是秦武夫又不好不顧歐陽藍的面子,勉強答應收下了周文,不過卻拒絕了周文進入小隊,只說讓他在這裡先待幾天,不需要真的做什麼。
周文到是無所謂,他本來就是臨時在這裡待幾天,等解決了亞克的問題還是要回學院的。
於是周文就在棋子山駐地留了下來,因爲沒有職務,也不是士兵的一員,他不用執勤,也沒什麼人管他,到是正合了周文的心意。
周文當天就到棋子山駐地外面看了看,只見棋子山的方向雲遮霧繞,根本什麼也看不清楚,山口那裡就好像是一個張開了大嘴的霧中怪獸一般。
而從棋子山裡面流出來的河水,竟然都是血一樣的紅色,安生告訴他,幾個月之前就是這個樣子了。
“你是哪個部隊的?在這裡瞎轉悠什麼呢?”周文一個人沿着河岸慢慢走,正在尋找小手圖案的時候,一個帶隊巡邏的軍官叫住了他。
周文出示了秦武夫給他的證件,那軍官接過來一看,頓時肅然起敬,行了一個軍禮之後,雙手把證件遞還給周文:“原來是小周醫生,你在這裡幹什麼?”
秦武夫給他的證件上,職務一欄裡面寫的是實習醫生,雖然只是一個實習醫生,不過在軍隊裡面,醫生都是相當受人尊敬的,誰也不能保證自己在戰場上不受傷,到時候肯定需要醫生救助。
而一般能夠當上軍醫的人,都擁有治療方面的能力,這種能力在戰場上也是格外的稀少和珍貴,就算是實習醫生,也一樣是稀有動物。
這位軍官並不知道,其實周文連實習醫生都不是,這身份根本就是秦武夫爲了方便他留在軍營裡面,臨時給他的。
“我就是來這條河附近看看。”周文隨口說道。
那軍官聽周文這麼說,還以爲周文是在調查取樣,於是就嘆氣道:“小周醫生,那你要好好調查調查,這條河的水確實有問題,最近我們很多士兵身上都長了紅色的疹子,越是經常在河附近巡邏的兄弟,長的就越兇,雖然那玩意兒也沒什麼大的危害,只要不靠近這條河,過兩天就會痊癒,可是癢的實在厲害,我們又不能不來巡邏。”
“有沒有試過戴過濾口罩?”周文雖然不是真正的醫生,不過基礎的常識還是知道一點的,就順口問道。
“試過了,完全沒用,連防護服都穿了,還是沒用,只要靠近這條河,疹子該出還是會出。”那軍官說道。
周文懂的實在不多,正想着怎麼把他們打發走,自己好繼續尋找小手圖案,誰知道卻見一個士兵氣喘吁吁的從山口方向跑過來。
“你不在哨崗那邊守着,跑回來幹什麼?”軍官看到那個士兵,立刻上前問道。
“劉貴他……他突然暈了過去……怎麼弄也弄不醒……身上出了好多紅疹……”那士兵喘着大氣說道。
“什麼……快找醫……正好小周醫生就在這裡……你快跟我們去看看吧……”那軍官想起周文就是實習醫生,拉着周文就往山口那邊跑。
周文臉都綠了,他就是一個冒牌貨,哪裡懂什麼醫術啊,能夠看出什麼纔是見鬼了呢。
可是之前他沒有否認,現在也不好再說什麼,心想着到了地方之後,什麼也不說,直接讓他們把人送醫療隊就完事了。
那哨崗是距離棋子山最近的一處偵查點,平時都會有兩個士兵負責站崗,監視附近的情況。
周文來到哨崗的時候,發現這裡距離棋子山的山口確實很近,已經隱約可以看到山口的崖壁。
崗亭裡面躺着一個士兵,周文看到他的臉的時候,也被嚇了一跳,他臉上起了很多紅色的疹子,而且有些疹子已經開始潰爛,看起來臉上像是一個個血點似的。
“這怎麼回事?他的疹子怎麼會這麼嚴重?”軍官瞪着另外一個士兵問道。
那士兵不敢隱瞞,把實情說了出來:“本來規定是三天一換,最多隻能在這裡守三天,可是劉貴他之前有事,和其他戰友換了崗,算上今天,已經連續在這裡守了七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