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黑色的樹,在一瞬間化爲雪白,把衆人都嚇了一跳,都警惕的向後退去。
可是除了變成雪白之外,那樹卻並沒有其它的變化,也沒有危險的事情發生。
等了好一會兒,白色的樹又漸漸變回了黑色,好像剛纔的事情沒有發生過一樣。
“這樹到是有些奇怪,明明是黑色的樹,爲什麼會突然變白呢?”李玄十分好奇,拿着一支木棍,在那黑身上捅了幾下。
可是黑樹依然還是黑樹,並沒有再出現剛纔的變化。
周文用神秘手機對準了黑樹,拍照功能頓時自動鎖定了黑樹,顯然之前令神秘手機震動的,就是這一棵樹。
按下拍攝鍵,手機立刻進入了載入中的界面。
不少人都在用手機照明,以及對着黑樹拍照,周文的舉動到是並不會顯得突兀。
因爲沒有危險發生,有人大着膽子用手搖了那黑樹一下,下一秒,就見那黑樹竟然在片刻之間變成了紅寶石一般的顏色,宛若一棵寶石樹,閃爍着迷人的寶光。
搖樹的人是個女生,這一景象把她嚇了一跳,連忙退了回來。
與之前一樣,依然沒有危險發生,紅色的寶石樹漸漸退去光彩,不多時又變回了黑漆漆的模樣。
“這棵樹還真是奇怪了。”李玄像是想到了什麼,小心翼翼的用手搖了搖黑樹,黑樹果然又變成了顏色,只是和前面幾次的顏色都不相同,這一次黑樹又變成了金色。
“好像不同的人碰觸這棵樹,它變幻的顏色不一樣。”李玄說道。
“讓我試試看。”衆人都很好奇,嘗試着去搖黑樹。
果然像李玄所說,不同的人碰到黑樹,會令它變幻不同的顏色,就算是同樣變幻出了紅色,紅色本身也有不同的差別。
“老周,你也試試看吧。”李玄看向周文說道。
“不用了,我不喜歡冒險,你們最好也別碰它。”周文搖頭拒絕,在沒有弄明白這棵黑樹到底是什麼東西之前,他並不願意嘗試碰觸它。
手機依然還在載入中,載入速度似乎比以前慢了很多。
衆人玩了一會兒,見黑樹除了變色之外,並沒有別的功能,也就覺得有些無趣了。
因爲這裡也沒有別的東西,衆人一起離開了死城,繼續在禁城內探險。
神秘手機一直處於載入中的畫面,直到這次的活動結束,他們一起離開禁城,還是沒有載入完成。
因爲一直是載入中的畫面,周文也沒辦法玩遊戲,回到宿舍後,難得的早睡了一會兒。
自從晉升傳奇之後,鬼壓牀的感覺就沒有再出現,周文這一覺睡的相當不錯,第二天早上起來,洗漱吃飯,等他再次打開神秘手機時,發現已經載入完成,桌面上多了一棵樹形的圖標。
只不過Q版的圖標和黑樹的模樣看起來已經有些不同,下面還寫着三個字“死人樹”。
周文有些好奇,不知道這一棵樹怎麼會有副本,立刻在樹的圖標上面點了一下。
程序啓動之後,畫面反而黑了下來,只見一片黑暗的空間內,長着一棵樹,那棵樹也是黑樹的,可是在那黑暗的空間之內,卻能夠清楚的看到那一棵樹的模樣。
除了外形Q了一些之外,正是他們在死城中所見到的黑樹。
血色小人就站在黑樹前,可是除了黑樹之外,四周什麼也沒有,周文一時間也不知道這副本到底是什麼意思。
召喚出銀翼飛蟻,讓銀翼飛蟻飛向了黑樹,對黑樹發動了攻擊,魔光針刺在了黑樹上面,卻沒有能夠刺進去,也沒有能夠傷到黑樹分毫。
那樹也沒有任何反應,依然還是安靜的矗立在黑暗之中。
周文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決定讓血色小人親手碰觸了樹,試試看會不會有什麼異常的變化。
可是讓周文感覺奇怪的是,血色小人碰觸了黑樹之後,黑樹並沒有變色,依然還是黑漆漆的顏色,和以前沒有任何不同。
“奇怪了,怎麼會沒有變色呢?”周文記得在死城內的時候,所有人碰觸黑樹之後,黑樹都發生了顏色的變化,從來沒有這樣的情況。
“是我的問題,還是遊戲的問題呢?”周文一時間也搞不清楚這棵樹到底有什麼用,也沒搞明白這個副本有什麼用,只好暫時不去管它,退出了遊戲之後,登陸了其它的副本去刷怪。
現在周文想要刷的怪只有兩種,一種是變異傳奇級,只有變異傳奇級,纔有可能爆出18點之上的屬性結晶,對於周文纔有用。
還有一種就是史詩級的生物,史詩級生物能夠爆出20以上的屬性結晶,對於周文同樣有用。
不過史詩級太強,周文在遊戲中遇上的幾隻史詩級生物,他都不是對手,所以只能尋找變異傳奇生物去殺。
洛陽安家的一個房間內,安天佐最近難得的回到了安家。
“天佐,最近洛陽附近的情況是不是很糟糕?”歐陽藍擔心地問道。
“還不算糟糕,除了淇河那裡的事情有些棘手之外,其它地方都沒有太大的問題。”安天佐微笑着說道:“媽,你不用擔心,有我在洛陽一天,就不會讓那些異次元生物侵犯洛陽。”
歐陽藍微微點頭,嘆了一口氣又說道:“聖地資格戰就快要到了,讓周文一個人去的話我不放心,讓阿生陪他走一趟吧?”
“媽,真的要讓周文去嗎?不再考慮考慮了嗎?”安天佐皺眉道。
歐陽藍搖頭道:“我知道你的心思,不過小靜她有先天疾病,萬一在接受特殊體質的時候出問題,那就太可怕了,我不想小靜去冒任何風險,你明白嗎?”
“明白。”安天佐卻又說道:“不過我相信小靜她可以做到。”
“這件事不必再說了,我已經做了決定,而且名額已經改成周文,沒辦法再修改了。”歐陽藍阻止了安天佐繼續說下去。
安天佐沉默不語,雖然他並不同意歐陽藍的決定,可是卻不會違逆歐陽藍的意願,他一直是一個很孝順的兒子。
歐陽藍輕嘆了一口氣:“而且周文也不一定願意去,他和你們兩個沒有任何血脈關係,可是脾氣卻像的出奇,都是那麼倔強。”
“不一樣,他是倔強,我們是自信。”安天佐昂首說道。
歐陽藍只是看着安天佐笑而不語,沒有再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