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爲生之源,衆生皆承太陽之力而生,你的力量再強,也不可能與太陽爲敵,因爲你的力量,本就源自於太陽。”九陽一掌接一掌,壓迫着鍾子雅,讓鍾子雅的劍都幾乎快要斬不出來了。
“因太陽而生又如何?父母生子,難道子就一定要比父母差?百鍊之鋼脫胎於鐵礦,鑄成刀劍卻可以削鐵如泥……別說太陽未必真是萬生之源,就算真是……我也要逆天斬源……”鍾子雅眼神似劍,身上的劍意不斷爆發,手中太古仙劍的劍光越來越強。
“想法不錯,心也夠大,可惜卻是差了一點味道。”九陽一雙手掌宛若大日如來之掌,任由鍾子雅的劍勢如何強大,皆被其鎮壓而下。
噗!
劍光被如同太陽般的掌力鎮壓,如同玻璃般破碎,鍾子雅手中的劍也一寸寸被壓的低垂,口中鮮血噴了出來。
嘭!
鍾子雅的整個身體,都被九陽的掌力壓碎。
衆人皆是大驚,可是轉瞬之間,鍾子雅的身形出現在另外一邊,懷抱着太古仙劍,身上沒有絲毫傷痕,彷彿剛纔的一切,都只是幻影一般。
“你想要什麼樣的味道呢?酸、甜、苦、辣還是鹹?”鍾子雅說着,身形移動,竟然在原地留下了一個又一個的幻影。
不,不應該說是幻影,那竟然和鍾子雅的本體一模一樣,根本分不出來哪一個纔是真正的鐘子雅。
五個如同複製品一樣的鐘子雅,一起拔劍殺向了九陽,劍光縱橫交錯,一個比一個狂,一個比一個狠。
九陽雙掌開合,硬生生把五個鍾子雅的攻擊都給擋了下來。
那五個鍾子雅明顯不是幻影那麼簡單,他們的力量都是真實的,與鍾子雅的真身一模一樣,完全無法分辨,哪個纔是鍾子雅的本體。
“一個不好看的作品,就算你把它複製再多次,也沒有任何價值。”九陽只是一雙手,簡單到任何人都能夠看懂的招式,依然硬生生壓制住了鍾子雅,一個接一個,把鍾子雅的分身打成了碎片。
“複製的作品確實沒有任何價值,但是練習的畫作卻不一樣,也許在你眼裡,每一副畫都醜陋不堪,但是無論多麼偉大的畫作,都是建立在這醜陋不堪之上……”鍾子雅的身影晃動,一個個分身如鬼魅般出現,從不同的角落殺向九陽。
“那也要看作畫的人是誰,大師的潛質不是人人都有的,你有嗎?”九陽淡淡地說道。
“我沒有,我只會殺人。”如同漫天鬼魅般的鐘子雅們,齊聲回答,劍光層層疊疊,縱橫交錯如網一樣從四面八方籠罩向九陽。
“所以說,你還差點味道。”九陽宛若佛陀而立,一掌托起,如旭日東昇,將那劍光全部消融破碎。
另外一邊,仙與老K的戰鬥也在持續。
老K手中的權杖一次次釋放皇權之力,想要束縛仙的身體,可是仙的身法飄渺,那皇權之力,始終無法束縛他的身體。
姜硯似乎也沒有想要殺老K的意思,只是輕描淡寫的圍繞在老K身邊,老K若是不攻擊,感覺姜硯就會抓住他的弱點發動致命一擊,若是攻擊,卻也奈何不了姜硯,被姜硯拖在了這裡,難以再顧及其他了。
最慘烈的就是流雲了,他與蕭顯然還沒有能夠達到同一層次,又同樣是空間系的力量,幾乎是被蕭玩弄於股掌之上。
也就是憑藉着太極圖的威懾力,才能夠勉強支撐到現在。
他的衣服幾乎都已經被鮮血溼透,可是不知道爲什麼,卻一直沒有使用盔甲類的伴生寵,也沒有見他召喚守護者。
“我操,盜聖大師兄太慘了!”
“大師兄快逃啊!”
觀看直播的人,根本看不清楚戰鬥的詳細情況,但是會看到流雲剛剛瞬移出來的時候,有一剎那的停頓,而蕭的身影如鬼魅般從流雲身旁滑過,流雲身上就會出現新的傷口。
“你的空間能力太差了,如果你那也算是空間力量的話,那麼你的空間,頂多也就是小孩子玩過家家的模型世界。”蕭又一次在流雲的身上留下傷痕,同時輕蔑地說道。
流雲揮舞手中的太極圖,照向了蕭聲音傳來的方向,可是那裡卻根本沒有蕭的身影存在。
“蕭,不要理那個傢伙,先去阻止周文,不能讓他再破壞傳送陣了。”老K的聲音傳來。
“好。”蕭答應了一聲,一步踏出消失不見,躲開了太極圖的力量,向着傳送陣的方向而去。
可是流雲的身影,卻瞬移到了蕭的前面,手中太極圖拋向了蕭。
太極圖在空中散發着奇異的力量,把四周的一切都捲入其中,像是要吞噬空間一般。
蕭的身形一閃,就躲開了太極圖的席捲,但是在蕭躲開的一剎那,流雲瞬移到了蕭的身前,一隻手狠狠砸向了蕭的臉。
嘭!
蕭與流雲交錯而過,流雲的拳頭落空,從蕭的臉頰旁邊滑了過去,而蕭的手掌,卻貫穿了流雲的胸膛,將他心臟都給對穿。
“你不該與我爲敵。”蕭甩去手掌上的鮮血,轉頭就要向着傳送陣而去。
“大師兄!”看到這一幕,直播前的人忍不住叫出聲來。
一些感性的女人,用手捂着嘴巴,眼睛裡面的淚水都在打轉。
可是下一秒,卻見流雲身外的禮服和襯衫破碎,化爲了灰燼,露出了流雲赤裸的身體,可是那身體之上,卻一點傷也沒有。
顯然那一套禮服,是某種特殊的伴生寵,代替流雲承受了之前的傷痕。
“與你爲敵,也沒什麼大不了的。”流雲伸開左手,在他的左手手指之間,赫然捏着一枚由細絲纏繞而成的戒指。
蕭身上的力量快速消退,很快就跌落到了地獄級,似乎是失去了某種力量的加持。
“你很好。”蕭的瞳孔微微收縮,轉過身來,看着流雲手中的戒指說道。
“雖然我不是你的對手,可是你不要忘記了,我的外號叫盜聖。”流雲一隻手握着戒指,另一隻手持着太極圖,得意洋洋地說道:“沒有了聖物,你也不過就是一個地獄級,還有什麼資格在我面前秀優越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