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襲擊的年輕人來不及去想爲什麼兩道安檢都未能察覺這兩個襲擊者身上攜帶了武器,胳膊上鑽心的疼痛讓他使不上力氣,但好在他只用了一隻胳膊去擋甩棍,另一隻手依舊空着。
用左手將竹內結子和廣末涼子向自己身後推去,年輕人總算在兩名襲擊者再次發起攻擊之前調整好了姿態,準備反擊並且制服這兩個襲擊者。
雖然突然襲擊造成了年輕人的右手現在依舊垂在身體一側使不上力,但這兩個襲擊者手中也只不過是兩根甩棍而已,並不是什麼殺傷力巨大的武器,想要制服他們並不困難。
側身閃過朝着自己揮舞過來的甩棍,年輕人側步欺身而上,完好的左手握拳之後猛地一拳打在了其中一個襲擊者的腹部,並且隨即一記勾拳砸在了他的下巴上,趁着對方下巴受到重擊失神的當口,從他手中奪下甩棍,並以此架住了另一名襲擊者揮舞過來的攻擊。
就在年輕人架住了第二名襲擊者的攻擊的同時,反應過來的安保人員也迅速的衝了過來,警棍直接抽在了這名襲擊者的後背上,將他擊倒的同時,也迅速的按住了另一名襲擊者。
幾名僱傭兵更是連槍都掏了出來,直接指着這兩名襲擊者的腦袋。當着自己的面襲擊僱主,還造成僱主受傷,這些僱傭兵感覺自己的臉都丟盡了,因此對於這兩個襲擊者也是十分的痛恨,因此在把他們按在地上的時候下手可謂不留任何餘地,站在一旁的年輕人可以看得出來,其中一個襲擊者因爲下巴撞在地上可能咬破了舌頭,嘴裡滿是鮮血。
“輕人,你沒事吧?”一旁的阪井泉水這纔回過神來,剛纔的襲擊發生的太快,她幾乎還沒有反應過來這兩個襲擊者就已經對年輕人發起了攻擊,兔起鶻落之下幾乎只是一瞬間的事情,也難怪阪井泉水沒有反應過來,對於她來說這樣的事情實在是出乎意料之外。
而一旁的廣末涼子和竹內結子更是一臉驚魂未定的表情,互相抓着對方的手,站在一旁還在瑟瑟發抖,不管這兩個少女未來會或者已經取得了怎樣的成就,但現在她們也只是十六歲的少女而已,暴徒襲擊這種事情已經超出了她們的承受能力。
受到襲擊的時候年輕人並沒有想太多,就像是本能一樣護在了兩個少女身前,但當兩名襲擊者已經被制服,阪井泉水關心的問着他的時候,他這纔回過神來,右臂的劇痛讓他忍不住變了臉色。
“右手可能骨折了,我需要去醫院檢查一下。”用左手扶住自己的右肩,年輕人嘗試着擡起右手,劇烈的疼痛讓他不得不放棄了這樣的行爲,臉上也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我送你去醫院!”阪井泉水看到年輕人臉上痛苦的表情,趕忙扶住了他,就要帶他去醫院。
“謝謝,泉水姐。”年輕人沒有拒絕阪井泉水的好意,點了點頭將手中奪來的甩棍交給一旁的一名安保人員,又讓人將驚魂未定的廣末涼子和竹內結子帶去休息,這纔在阪井泉水的攙扶之下朝着外面走去。
只是不知出於什麼理由,略有一些緩過來的竹內結子並沒有跟隨安保人員離開,而是堅持要一起送年輕人去醫院,而廣末涼子看到竹內結子這樣堅持,頓時也要跟着一起去醫院,理由是年輕人剛纔保護了她,她必須送年輕人去醫院。
見兩人堅持,年輕人也不好多說什麼,一起去醫院也好,至少可以讓醫生對兩人檢查一下,免得剛纔的驚嚇留下什麼後遺症。於是他便在三人的簇擁之下,朝着外面走去。
至於兩名襲擊者,自然有安保人員處置,事後會交給警察。對於他們爲什麼能夠將武器帶進來,年輕人在將甩棍交給安保人員之後也有了答案,因爲那是兩根聚酯的甩棍,本身不含金屬材料,加上摺疊起來就像是一支筆,這才能夠通過兩重安檢,成功混入展館。
對於這種完全是有備而來的襲擊者,年輕人也不好責備這些安保人員,只是囑咐他們要嚴加防範,不能再發生襲擊事件。
在阪井泉水的攙扶之下,年輕人很快便走出了展館,此時展館門口的道路已經被防暴警察封鎖了起來,正在和示威的右翼分子進行對峙,不過這並未干擾到展覽的進行,警察隔離出了道路的一側用來讓參觀的民衆通行,至於道路的另一側則被防暴警察拉起的人牆牢牢圍住,不至於讓示威的右翼分子對來參觀的民衆構成威脅。
不過這依舊導致了展館門口根本無法停車,年輕人也只好和阪井泉水以及廣末涼子和竹內結子一起沿着道路朝前走着,打算走到警察封鎖線之外,再坐車去醫院。
因爲來參觀的人實在太多,加上門外還有人示威,剛纔又發生了襲擊事件,現場顯得十分擁擠,幾名本來護送年輕人出來的安保人員也不得不全力在人羣中分開一條道路,這才讓年輕人等人得以往前走,即便如此,依舊難免有所碰擦,讓年輕人感到右手一陣疼痛。
不過這已經是幾名安保人員盡力分開人羣的結果,年輕人也只好忍耐,好在竹內結子見狀護在了他的右側,幫他擋住了不少擦碰。
年輕人見狀正打算說些感謝的話,卻意外地憋見了一道閃光,一個幾乎與剛纔兩名襲擊者打扮相同的男子正藉助擁擠的人羣的遮擋,手中拿着一把短刀朝着自己的方向刺來,而護住自己右側的竹內結子剛好在他的攻擊路線上。
還有襲擊者!年輕人還沒來得及消化這個信息,短刀卻已經迫近到了身前。
來不及細想,年輕人幾乎是用撞的方式將竹內結子擠到一旁,而他自己則擋在了竹內結子身前。
小腹一涼,頓時一陣劇痛傳來,年輕人的左手死死的抓住了襲擊者握刀的手,心裡甚至還有時間去想自己今天真的是有些多災多難。
而被擠到一旁的竹內結子還在疑惑年輕人爲什麼擠她的時候,剛好看到年輕人身上白色的襯衣下滲出的鮮血,頓時發出了一聲驚叫。
看到有人說襲擊這一段強行降智,展會安保不行,這裡解釋一下,襲擊者用的是甩棍,這個玩意收起來的時候,也就一支鋼筆那麼長,大概兩根手指粗,塞袖子裡還是哪裡都很容易藏起來,我自己就有一根聚酯的,帶上過高鐵,根本查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