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芷晴羞得要死,她自己都意識到自己智商低了,剛纔在想什麼呢?
難道是天氣太冷導致二叉神經緊縮從而勒住了右小腦降低了自己的智商?
“烤番薯留下,你走!”柳芷晴咬牙切齒,太氣了,都怪楚河!
楚河翻起了死魚眼:“我要是又走了,你不得發果照挽回我了?安啦,看到半邊胸我已經滿足了。”
“你……你……”
“吃番薯啦,真的好吃。”
老手藝烤番薯,在城區裡可很難見到了,楚河都讚不絕口自然是味道好極了。
柳芷晴吃了兩口也露出驚喜之色,好吃!
楚河看她不鬧了,拍拍手去洗澡:“今晚一起睡啊,冷死了。”
柳芷晴嗯了一聲才反應過來:“不要!”
然而楚河已經進浴室洗澡了,還誇張叫道:“這是誰的內褲啊?小花邊真好看。”
柳芷晴羞得都麻木了,哎,下輩子一定要做個強勢高冷的百合,絕不向男人低頭!
這輩子……就這樣吧,沒辦法了啊。
一刻鐘後,楚河穿着褲衩跑出來:“冷冷冷,快上牀。”
他懶得一匹,反正都要睡覺了,乾脆不穿衣服了,直接上牀睡覺。
柳芷晴都不及阻攔,楚河已經鑽進了她的被窩,舒舒服服地探出頭:“芷晴,幫我吹頭髮,這是妻子該做的事哦。”
“呸!”柳芷晴一邊罵一邊去取風筒。
楚河這次是着實累了,畢竟今天下的飛機,然後又來公司跟柳芷晴鬧騰,不累是不可能的。
所以他的色心都被壓下了,一會兒就睡着了。
柳芷晴驚疑了一聲,她還在吹頭髮呢,結果楚河竟然睡着了,這個變態不打算幹壞事嗎?
柳芷晴又亂想了一下,心裡莫名失落。
不過看楚河一臉安靜又開心起來。
這個混蛋這麼安心在自己身邊入睡了呀。
柳芷晴不氣也不羞了,輕手輕腳爬上去跪坐在了牀上—這是日式跪坐,柳芷晴平時是不會這麼跪坐的,但現在要幫楚河吹頭髮就跪一坐吧。
她將楚河的腦袋放在自己的腿上,慢悠悠地吹着溼發,時不時看兩眼楚河的臉龐。
真好看。
這個變態安靜的時候多好,又帥又乖,哪個女人不喜歡?
柳芷晴心下歡喜,吹乾了楚河的頭髮後還不肯起來,由着楚河躺在自己腿上。
不料楚河忽地翻了身,臉朝着柳芷晴的門戶了。
柳芷晴也是小戶人家,未經世事,感受到了楚河的呼吸不由汗毛倒豎,整個人都抖了抖。
這是什麼感覺?
柳芷晴趕緊推開楚河,心理砰砰直跳地縮進了被窩。
她故意遠離了楚河,並且背對着楚河以示清白。
但那汗毛倒豎的感覺久久無法散去,門戶裡彷彿有海浪滔天一樣令她心悸。
“這個死變態!”柳芷晴氣罵一聲,捂着臉冷靜了一下再看楚河。
楚河也背對着她,身體都快滾下牀去了。
柳芷晴拉了他一下,把他拉回來了一點,然後捻好被子就又遠離他。
中間界限劃分好,一張牀隔開兩個人,井水不犯河水。
柳芷晴想得很好,楚河也安分睡覺。
但柳芷晴總也睡不着,似乎這一晚不該這麼過去,難道不該發生點什麼嗎?
柳芷晴把燈關了,羞恥感竟是一下子消失了大半,腦子裡也更加活躍。
“這混蛋說睡就睡,必須懲罰他!”柳芷晴打定了注意,反正自己睡不着,必須折騰這個混蛋,讓他使壞!
一隻潔白柔軟的腳在被子裡移動,朝着楚河的鑽頭探去了。
“踩死你!”
彗星撞地球不過如此,可惜當事人一直在熟睡。
一夜醒來,楚河感覺鑽頭有點疼,彷彿鑽了水泥似的。
旁邊空無一人,柳芷晴已經起牀了。
楚河揉着脖子去衛生間:“芷晴,你昨晚幹了什麼?”
“什麼意思?我昨晚睡地板呢,冷死了!”柳芷晴在廚房迴應,輕鬆淡然,只是嘴角勾着惡作劇的笑。
不知道爲什麼,玩弄楚河的鑽頭有種迷之滿足感,太開心了。
“你在笑什麼?”楚河走進來,老感覺有點奇怪。
“沒什麼啊,難道我會佔你便宜嗎?我們女孩子天生矜持,天生被動,不會佔男人便宜的。”柳芷晴一本正經瞎說。
“是麼?根據哈佛大學的研究,女人的好色程度其實是超過男人的,尤其是結了婚的女人。”楚河一本正經地反駁。
柳芷晴舉起鏟子要打人:“你瞎說,女人睡覺就是睡覺,不像男人,睡覺了還那麼變態,一碰就擎天……雜誌上都這麼說的。”
柳芷晴移開目光,繼續做早餐。
楚河皺着眉想了想,撓了撓擎天柱:“疼。”
“嗯?腿受傷了?”
“不是,我覺得你想玩可以明說,不要暗搓搓地玩,不曉得輕重。”
“你!我不懂你在說什麼!”
“呵。”
來自楚河的痛並快樂值+大力度。
吃了早餐,柳芷晴又要去上班了,楚河也得回家照顧蘇慕豬。
柳芷晴目送楚河離去,等他一走柳芷晴立刻偷笑起來,然後紅着臉摸了摸腳底,嗨呀,好快樂,以後就這麼玩吧,又快樂又不羞恥。
龍鼎灣,楚河回到別墅的時候看到了蘇慕煙。
蘇慕煙才起牀,不過在打噴嚏流鼻水。
她見楚河回來了當即喜道:“哥,我餓死了,你回來就好了,我繼續睡覺,你做早餐。”
她是起來弄早餐吃的,不情不願,這下解脫了,轉身就跑回房間去。
楚河看她臉色不太好,估計感冒了。
“你在家裡窩着也能感冒?”楚河上去一看,看見蘇慕煙已經裹在了被子裡不想動了。
她的被子還是秋天蓋的被子,不薄也不厚,卷兩卷裹成個糉子,再開着空調睡,硬抗冬天。
然而,海邊寒冷,蘇慕煙哪裡能扛得住。
“你特麼就不會多拿一張被子?”楚河打開衣櫃,裡面還有好幾張被子。
“嗚嗚,我尋思着白天也不冷啊。”蘇慕煙迷迷糊糊的。
楚河頭疼,趕緊給她多拿一張被子蓋着,又去熬了薑湯喂她喝。
她可算精神了,用紙巾堵住鼻子問楚河:“哥,又跟姐姐上牀了嗎?感覺如何?”
“我勸你把手從下面拿開,搞什麼呢?”
“哎呀,你快說嘛,賊刺激。”
“老子給你一錘。”楚河一巴掌拍過去,蘇慕煙終於不皮了。
楚河就把商業晚宴的事說了出來,頗爲不爽:“那種場面我怕是不能去,你姐又要高強度相親了。”
“商業晚宴只有受到邀請的人才能去,而且都是大佬,很多老頭的,你去了也翻不起風浪。”蘇慕煙深以爲然。
她作爲富二代很懂這個,繼續說:“商業晚宴的相親是點到即止的,裡邊兒的富二代個個都是精英,又有錢又努力,家長還盯着,大家都是乖孩子,姐姐不會被糾纏的。”
“是麼?”楚河稍微安逸了一下。
“不過嘛,過年有很多年輕人的聚會的,這個姐姐是逃不掉的,他父母會逼她去的,那些帥少爺就會靠近她了。”
蘇慕煙說罷鼓勵楚河,“哥,你拿出走紅毯的氣場來,絕對可以擠壓羣帥,我帶你去見富二代,吊打他們。你就是姐姐的貼身高手,我給你安排個身份。”
楚河斜了眼:“什麼身份?”
“你是我的遠房表哥,你也可以追求姐姐嘛。自信點,以你的身份地位,江城四少你可以排第五,不輸任何人!”
(沒有底氣的兩更,晚安~)